文旗呆呆地看着萧树逃跑的方向,摸上了自己的唇,呆呆的说:“他亲了我?萧树亲了我!”又不敢相信的掐了自己一下,“不是在做梦,我去!真的!”然后满屋子的跑啊,跳啊,取下耳边的木棉花,宝贝般的亲了他一下,又满屋子的发疯。
那边,萧树回到自己的房间,扑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摸着唇,那淡淡的木棉花气息好似还萦绕在唇边,心还砰砰的跳着,半天才回过神,自言自语道:“萧树!你今天吃错药了吗!啊啊啊啊啊!”
晚上,两人一起出去吃饭,文旗一直都在躲着萧树,也不像以前那么活泼了,吃完饭后,萧树带着文旗出去走了走,晚上的南海有点凉,文旗低着头专心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微妙,终于萧树忍不住了:“旗旗!”
“恩?”文旗身子微微一颤,故作轻松的回应道。
“你为什么要躲我?”萧树盯着文旗说道。
“我。。。我没有。。。”文旗视线开始往别处瞟了。
“你!算了。”萧树无奈的说,“旗旗,关于今天下午的事我很抱歉,你不必为这件事而感到不自在,那是个意外或者可以当个玩笑。。。。。。”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把萧树给打蒙了,脸上那火辣辣的疼刺激着他的神经,“旗旗。。。。。。”
“萧树!你以为仗着我喜欢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吗!意外?玩笑?你把我的感情当什么!我真是看错你了!”说完,文旗就哭着跑走了。留下萧树一个人站在木棉小道上,凉风吹来夹杂着木棉花的气息。。。。。。
到了第二天,文旗直到中午都没有起来,萧树来到她房间门口敲门,可半天也没人开门,他又打了文旗的电话,结果是关机,正在萧树心急如焚的时候,一个打扫房间卫生的阿姨走了过来,看见萧树站在文旗房间门口,就问:您是找这房间的客人吗?她一大早就拉着行李箱走了,她让我把这房卡交给一位叫萧树的先生。“说着,阿姨就把房卡递给萧树,转身要走。
萧树叫住了阿姨,“阿姨,请问您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这我也不清楚。”阿姨摆了摆手。
“哦,谢谢您了。”萧树向阿姨道谢后,打开了房门,里面没有人,行李也都没有了,只有一封信静静地躺在床上,萧树坐在床边,打开那封信:
“萧树,原谅我昨晚的过激行为,但我并不为我说过的话而感到后悔。其实,在你问过我之后,我心里特开心,因为我把初吻给了我喜欢的人,可是你昨天的话真的把我伤到了,原谅我不能陪你走完接下来的旅程,我先回国了,旅程愉快!”
萧树看完信后,静静的坐在床上,若有所思,过了好一会儿,萧树站了起来,走向阳台把那正在晒太阳的木棉花收拾了一下,走出房门。。。。。。
而文旗在临登机前又把手机开了机,给旗爸打了通电话:“喂,爸爸,我今天回国,下午记得来接我啊,恩好的,拜拜~”挂了电话后,文旗深呼吸一下,登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