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见到刘某,似乎不太热情呀。殿下在信中得知刘某还活着时,应该还是挺震惊的吧,毕竟你是亲眼见我人头落地的。不过那都是往事了,过去你那自以为是的父皇要我全家的命,今日我刘某人回来了。”梁王自然不知刘薄如何没死,还摇身一变,成了晔堂堂主。晔堂行事低调谨慎,若非刘薄主动告知,梁王竟不知江湖间有了一个这种组织,或者说,邪教。
梁王不能轻信这个死而复生的狡诈男人:“你派人给我送书信,说你助我入京为帝,我还给你你的藩国。还想请问堂主,你如何助我?”
刘薄得意的看着他:“你可知刘某是如何死而复生的?论兵力、战术,刘某帮不上王爷什么忙,但我藩国秘术失传百年后,如今又重见天日,我晔堂不乏奇人术士,别说操纵人命,就是一支军队,在我们秘术面前也不堪一击。”
梁王依旧冷着脸:“本王不信什么妖术,堂主没死成也是事在人为。若真有妖术,那日后对本王也绝对不利,堂主请回吧。”
“殿下不妨先听完刘某的话。殿下的皇兄,当今的皇帝,是王爷实现雄心抱负路途上的一颗最大的挡路石。若是他不在了,未立太子,而唯一的幼子不仅年龄尚小,而且天资愚笨,难成气候,皇位非您莫属,而您不费一兵一卒便坐拥了这天下,而刘某,也只是讨要这广大王土上的一小块地盘,殿下何乐而不为呢?”
梁王思忖片刻,这国土是大信的国土,是龚家的国土,若在自己手里被分割,岂不是国之耻辱,他即使走投无路也不会出卖国家。至于那些术士,或许倒是可以一见。“堂主,本王如何相信你说的话,若你哄我,用术法从我这里捞了便宜又不买账,本王岂不是亏大了。”
刘薄:“哈哈哈,王爷果然心思缜密。刘某正是知道王爷有此顾虑,所以愿意让王爷眼见为实。只不过……”梁王挑了挑眉:“不过什么?”
“我晔堂作法时需要道具、祭品、法阵,若是王爷能帮刘某找到一个人,刘某愿给王爷看一场绝世好戏。”刘薄讲话字字铿锵,梁王深知他是小人,但为了利益,他还是能勉强提起一点兴趣,否则,此时他怕是已经让刘薄血溅三尺了。
“何人?”
“皇帝的宠妃,林贵人。”
梁王惊诧的看着刘薄狡诈的小人嘴脸,皱起了眉头。林贵人就在自己的府内,毫不知情。
梁王开口:“若让你得了林贵人,你将如何施法,效果会如何?”
刘薄:“梁王放心,此法绝无差错,只要按计划进行,前七日便可以看出精神萎靡、思维混乱,再七日开始胡言乱语、六亲不认,七七四十九天,保证你那做皇帝的哥哥发疯而死,而这一切绝对神不知鬼不觉,不会让王爷趟入这趟浑水。”
梁王虽想得到皇位,想让兄弟倒在他的剑下,却没想过会有一天,用这种残忍至极的方式折磨他至死,并非恻隐之心,若挥刀相残,成王败寇,他自然不惧怕光明磊落的战争,兄弟一场,不论谁死谁活,都活的大方死的干净。而这个途径太卑劣,让他即便成功恐怕也压在深重的罪孽中。
梁王:“第一个问题,皇帝那么多妃子,为何非要林贵人?第二个问题,堂主日后会不会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本王?”梁王眼睛里有冷冷的寒光,他知晓这旁门左道的只能害人。自己虽谋逆,却也想做个好君主,这样的邪教,不得不扼杀在摇篮里。
刘薄:“恕刘某不能多透露,你我各取所需便不会有撕破脸的一天,王爷现在不能接受,不代表几日之后还不接受,刘某会随时恭候王爷到来,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