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玉侧妃见状,正要去扶起他,却突地脸一红,睨着司空辉俊说道:“王……王爷,你……你裤裆破开了……”
“什么?”司空辉俊闻言,愤怒的俊脸变成了猪肝色,他慌忙并拢双腿,那样子别提多滑稽。
这时,在司空良宸身旁的应人忍不住,捧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司空良宸见状,妖冶的凤眸睨了霍怡媛一眼,额际冒出黑线,绯唇抽了抽,终是没忍住,唇角一裂开,低低的笑出了声,笑声是那样的动听,宛若世间最美妙的音乐,透过耳膜沁入人的心扉,滋润着人心田。
在霍怡媛的印象中,是第一次听到司空良宸的笑声,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的笑声是这这样的爽朗动听,比轩辕离洛的笑声还要滋润人的心扉。
她倾下身子,剪水杏眸中闪耀着啧啧光辉,细如葱根的手指轻挑他刀削般坚毅的下颚,凑上粉唇,在他绯色的唇瓣上轻点了下,“宝贝,赏你的。”
司空良宸唇角轻扯,突地,白皙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稍一用力,重重的压住她的粉唇,印上了深深的一吻,才将她放开。
不远处的司空辉俊睨着这一幕,眼眸中闪烁着愤怒,狠光乍现,白皙的双手紧紧握起,“霍怡媛,今晚的事,本王跟你没完。”
话落,他目光愤怒的睨着玉侧妃,语气极为不悦,“还不将本王扶起来。”
“是!”无缘无故受到鸟气的玉侧妃心中更是恨透了霍怡媛,上前与丫鬟一同将司空辉俊吃力的扶起。
见司空辉俊坐进马车离开,霍怡媛弯起唇角,转过身,见司空良宸已经被应人和夜杀两人抱进了马车里,她玉手边擦着唇瓣,边进了马车。
马车里的司空良宸见她擦着她的唇瓣,他妖冶的凤眸中卷起怒火,俊美的脸笼罩着阴霾,他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指节分明的大手捏住她尖削的下颚,声音冰冷凌厉,“霍怡媛,你竟敢嫌弃本王?”
霍怡媛秀美的娥眉轻挑,柔媚的杏眸斜睨着他布满阴霾的俊脸,细如葱根的手指恣意的摩挲着他绯色的诱人双唇,唇边漾起一抹艳丽的笑,“你嘴里有沙子,你昨晚吃了沙子,今早漱口没?”
“你……”司空良宸凤眸中翻涌起愤怒的风暴,她还敢说他吃了沙子,该死的她竟然敢把沙子塞进他嘴里,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他加重了捏住她下颚的力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就算本王的嘴里有沙子,也是你的杰作,你必须给本王咽下去。”
话落,司空良宸低下头,附上她粉嫩的双唇,狠狠的噙住她的唇瓣,带着惩罚性的咬吻。
霍怡媛微怔,唇瓣上传来的疼痛令她蹙了下眉。
这时,马车突然停下,拉着马车的四匹马前蹄一扬,长嘶一声,像是受到了惊吓。
察觉到不对劲的司空良宸凤眸微眯,离开霍怡媛的双唇,声音凌厉的问道:“发生何事了?”
“王爷,有刺……”
应人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马车外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
“砰砰……”
听到说有刺客,司空良宸敛眸,浅褐色的瞳眸中卷起冷戾的肃杀,他俊美的脸被千年冰霜覆盖,绯唇紧紧抿着。
突地,他眸光一凛,一把将霍怡媛按进他的怀中,而在同时,一支利箭射穿了马车直射向他。
他袍袖一挥,那支箭立即改变了方向,又穿透马车,飞了回去。
随即他揽住霍怡媛的纤腰,将她抱坐在他的腿上,又是一挥袖,一股强大的内力将马车击爆,而他则是揽着霍怡媛,连人带轮椅的飞出了马车,从半空中徐徐降落至地面。
轮椅稳稳的落至地面时,霍怡媛抬眸睨着揽住她纤腰的司空良宸,粉唇勾出俏丽的弧线,宛若天边升起的一抹月牙儿,美的惊心。
此刻她是第一次看司空良宸顺眼,她纤细如玉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粉唇凑至他耳边,声音娇媚,“宝贝,你觉得这个时候,我是亲你一次好呢,还是亲你两下好?”
司空良宸唇角轻扯,垂眸睨着她,浅褐色的瞳眸中卷起复杂的情绪,“霍怡媛,这个时候你还有兴致讨论这些?等回府,本王让你随便亲。”
他话音刚落,一道森冷无比的凌厉声音像是空中炸开的烟花一般,在半空中四面八方的响起,“哈哈……圣卿王,到了此时,你还有闲情逸致与你的王妃谈情说爱,令本座很是佩服,不过今晚就是你的死期,待本座送你们下了地府,你们再好好的谈情说爱。”
听到这道森冷的声音,司空良宸俊美的脸上笼罩着透着寒气的冰霜,额际青筋爆出,白皙的大手紧握,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他妖冶的凤眸中翻涌起从未有过的暴戾狂澜,那带着浓浓恨意的肃杀之气,似利剑一般的穿破了黑夜,他的周身渐渐被一道银色的光笼罩起。
在他怀里的霍怡媛娥眉轻蹙,感觉到了他从未有过的愤怒,此刻他的愤怒与他平日被她激怒时的愤怒不同。
此时他的愤怒是极致的,愤恨的,甚至是疯狂的带着极为浓烈的恨意。
“是——你!”他的唇齿间溢出极为冷戾的凛冽的声音,仅仅的两个字,却包含了他浓浓的恨意与狂怒。
“哈哈……是本座,司空良宸,今晚便是你的死期。”随着那冰冷至极的狂戾笑声响起,一名身着黑色长袍,戴着鬼面具,目光极其冰冷阴狠的男子骤然闪现在夜空中。
在司空良宸怀中的霍怡媛挑眉睨向了那在半空中悬浮着的黑影,见他目光极为的狠唳慑人,在他周身笼罩是与司空良宸比拟的肃杀之气,那张扬的狂妄之气似要吞噬整个大地。
他的硕长的身形笼罩在夜色中,给人一种极度的恐惧感,好似他是来自地狱的黑暗之王,凶残而又拥有极大的摧毁世界的野心。
在他的周身,是身着黑衣,蒙着黑头巾的黑衣人,足有一百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