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士军团有些慌了,看着浑身是血,带着邪恶的眼神观察着四周的甲士的施耐德,一个个胆子有点惊耸,他还毫发无伤呢!自己真有想逃跑的感觉。甲士头领也感觉到了这种想法,但是想想,仍然还有三百多名甲士呢!这家伙现在一定很累了。甲士头领举起长枪大声喊了一句:“他现在已经不行了!大家加一把劲,一枪刺死他!”
趴在一只马背上的施耐德的确是有些气喘,但是如果说与人在生死面前能够发挥出多少潜力相比的话,还差的远。甲士兵团冲了过来,施耐德一跳跳起,跳向了前面的一个,那人正拿着长枪刺向他,可是他跳起,左手抓住了底下的长枪,右脚已经横着了一脚踢向了他的脸,甲士向马后倒去。施耐德手底下的这一只马正在跑动,他知道自己身体落下去一定会不稳,于是他选择左手按了一下马的脖子又向里面跳去。这一下便跳到了马下,而不是上面,迎面坐在马上的甲士一只长枪插过来,就对着自己的眼睛,这让施耐德也是小小的一惊,他头一扭便躲过了长枪跑到了那人的铁骑边,那人哪有那个速度来回枪?被施耐德拉下了马。施耐德没有花时间去杀他,而是跳上了他的马坐着,左手挥出黑色球体去攻击周围的人,右手则是飞出弯匕首。他害怕底下的那人拿枪插他,于是双脚拍了拍马肚子,往前一点儿行去。后来,他还是回身将地上的这名甲士杀了的。甲士的数量越来越少,信心也开始奔溃,开始有人尖叫地向远处逃去,这一效果向多骨诺牌一样传导,又有许多甲士策马往回跑。而这边,在施耐德后面的人可没有那么好运,谁让他们入敌这么深?谁让他们想杀死他的心情这么强烈?当这些人往回跑去经过施耐德的身边之时,无疑遭到了他的黑球和飞刀的轻吻。
甲士们在前面的树林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施耐德没有去追,因为他也感觉到一点儿累了。他下了马,此时身上浑身是血,而且是光着身,他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浑身是血,头上,脸上,胸上,背上,就连私处的毛发上面都是血,他是那么的健硕,走进了村里,经过这几名被捆着的光秃秃的女人面前,他没有杀她们,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刚才杀了这么多身着盔甲的强壮男士,他不想再杀这些趴在地上的柔弱女人。
他看到自己的黑袍已经在马蹄下踏的不成样子,他弯下腰,从袍子里面抓出了一陀黑布,这就是那块遮黑布,他翻开黑布,里面的光芒迫不及待的冲出来,只开到一半时,光芒已经相当刺眼。他不在开另一半,只是捏了捏黑布表面,这块小小的石头玩好无损。他又把黑布包上了。
他跑进了一家村民的房屋中,找出了他们用来洗澡的大木桶,往里面倒满了水,跳了进去。泡澡非常能让人放松身心,他在里面泡了很久,疲劳都消去了一大半。他感到非常惬意。当他泡在木桶中休息时,或许他自己也感受到了内心有一股不平常的躁动,这股躁动非常非常的微小,它好像要自己不要再去做些更恶的事情。他在这家屋子的卧室中寻找,找到了一身男人穿的干净的粗布衣服,穿在了身上,他喜欢颜色比较深的。
这些甲士在逃跑的初期,出了树林,便将一只飞鸽传了回去。
……
光明之心丢失的消息在皇城附近不胫而走,尽管国王已经下令不得提起这件事,但是这件事怎么能堵住普通老百姓的嘴?恐慌的情绪不得不从人们的嘴中将这个消息带到了另一座城,而这个消失真是每个人关心的头等大事,走到哪儿都想起说说这件事。
光明之心在几十年来支持王国人民心中的团结,团结起来才有力量去与帝国抗衡,不然早就被帝国灭了,这也是为什么大魔王要派施耐德来盗取光明之心,因为,他想要覆灭王国。
……
中午,刚刚吃完午饭的国王,被叫到了清明殿,殿中已有许多官员在那里等着他,等于是又上了一次早朝。王座上,国王正襟危坐,而国王宝座的旁边另有四个座位,分别是皇后和三个妃子的座位,她们按大小次序分列两旁。
典军校尉禀报道:“启禀陛下,刚才收到了派出去追寻光明之心的五百甲士的飞鸽传书。”典军校尉低下了头,有点难以继续说下去。
皇帝说:“怎么啦?抓到那人啦!”
典军校尉勉强的撑起勇气说道:“那人实在厉害,五百甲士只剩下一百多人,被他逃啦!”
“怎么回事!”皇帝着急的拍了拍桌子,“这可怎么办啊!”
丞相不由得说了一句:“我就说带一千甲士比较保险!”
典军校尉说道:“陛下,此人武艺高强,我看,除非动用英雄级的人物,不然,极难抓住!”
“英雄级的人物?”国王有些为难,因为正是有这三十几名英雄级的人物守在皇城,他才有些许的安全感。而且他们大多数都是安排在皇城的核心位置,总得来说,就是皇帝活动的范围之内。以前整个皇城之中是有五十几名这种英雄级的人物把手的,因为现在战事吃紧,才不断的调出,现在缩减至三十一人,不能在缩减了,再缩减会出现安全漏洞。但是他一时拿不定注意,他问道:“丞相,有何高见呐!”
丞相说:“陛下,皇城中英雄级的人物只剩下三十一名,他们把守着皇城中各个重要的关口,缺一不可。”这一点皇帝也比较认同,于是他点了点头。丞相继续说道:“但是光明之心关系到国家的命脉,这一突发事件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所以恳请陛下立即派遣五名英雄级的人物,追回光明之心,保佑国家。”
“五名?”国王惊问。英雄级人物一个顶千,五名离开皇城让他有些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