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文焱焓家的路上。
“孩子,没个熟人照顾你,在这里过得还好吗?”那个被文焱焓称为“路阿姨”的女人关切的问文焱焓。
“好好,我在这没事的,你没看我现在还胖了不少吗?”文焱焓很调皮的对那个叫“路阿姨”的人说。
“你这孩子啊…进到我们的这个福利院开始你就开始学空手道,仅仅到了十二岁你就女扮男装打败了一名空手道四段的男子选手,这三年你更是连年都有实力的突破甚至可以抗衡顶尖选手,连国家体育总局都记着你的名字——可你做这一切别人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然后你什么都不说自己一个人突然就办好了手续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所学校,你让我都很吃惊,你到底是为什么呢?”那个叫“路阿姨”得女人还是很关切得语气,甚至有些急躁。
“我就是觉得在平阳县我已经没有对手了,我需要更高得水平,需要更加强大得对手。”
“这绝对不是你内心得真实想法。你欺骗不了你路阿姨!”
“好了路阿姨,您就安心得把心放在肚子里,我没事的!”
“你的眼里多了其他的东西——你和以前得你不一样了!你有别的事情瞒着阿姨!是不是!”那个路阿姨很敏锐。
“没有,路阿姨,你想什么呢?”文焱焓赶紧的掩饰过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哦,我明白了。”那个“路阿姨”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我没有交男朋友,那就是个同学…”说到这里的时候文焱焓心里一凉——自己被套了话。
“我就知道你变化那么大是有原因的,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原因居然是你找男朋友了。”那个“路阿姨”倒是一副如实重负的表情:“你们这个年龄会有这样的心里很正常,作为也有教师资格的我并不反对你们这样的交往,但是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然后别放松你的学习!”那个“路阿姨”非常严肃的说着这几句话。
“嗯,我知道了,放心吧阿姨。”文焱焓本想解释些什么,但是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解释——越解释感觉越乱。所以她干脆决定不再解释,而是直接答应“路阿姨”。
“嗯,你这样子的心理,现在会找男朋友也正常,而且我相信,以你的性格和实力,找的男朋友一定也不是泛泛之辈。而且我相信那个男人会给你你想要的和你需要的。”
一路说着,警车把文焱焓送到了文焱焓现在租住的小区,文焱焓便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而那个“路阿姨”则跟随警车回到了警察指定的宾馆并且被保护起来以待明天将她送回去。
而同一时刻,在公安局。以公安局局长为首,整个公安局所有的领导集齐在会议室开会。
“听明白了吗?这件案子存在着巨大的疑点,所以我们现在有理由将其认定为刑事案件。从现在开始,由长海市刑警支队对此案立案侦查。长海市交通警察支队将此案所有的证据移交给长海市刑警支队!”说这话的正是那个刘局长。
“是!”异口同声的两声——说话的正是长海市公安局副局长兼长海市刑事警察和交通警察支队长得两个警监。
“其他部门,提供所有的技术,人力和物品支援!”
“明白!”其他的在座警察领导也是吼的震天响——仿佛他们都是接受新训的学员。
“这起案子在我市的影响极其恶劣,如果不尽快破案,对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将是最严重的威胁。我不会让你们限期破案,但是我绝不能看到你们在破案之前有一丝的懈怠,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在座所有的警察又是一阵狂吼——在他们的脸上,也有着坚毅与决心。
几分钟后,长海市人民医院。
“不好意思,请问…”两名还在车祸受害者的病房门口看报纸的“病人家属”看到有便装人员接近这里,站起身来。
“同志们,你们可以回家休息了。”领头的来者一边说话一边从助手的手边拿过公函,又拿起自己的证件递给站起身的“病人家属”:“这起案件已经被作为刑事案件立案侦查,这里的保护工作由刑警支队接管了!”
“让我们站这最后一班岗吧。”那个刚刚站起身来的“病人家属”对刚刚的便衣刑警说。
“你们已经没有义务在这里保护受害者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
“不知道,我们做交警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感觉一起交通事故如此的不正常。我们名义上是以要第一时间获取事故信息为理由守在这里,但是我们本能的感觉,这个女孩子会面临危险。所以我们交通警察也没日没夜的守在这里,就是为了保证这姑娘的安全啊。”
“我理解了,但是你们也很累了,夜班警卫应该不是你们的强项却是我们的强项,还是我们来吧,相信我们。”领头的刑警眼中也透露着真诚。
“也对,我们这都要顶不住了,最终还得靠你们!”一边说着,那个“病人家属”伸手向那个刑警。
“相信我们,我们会找到凶手的!还被害人以公道!”刑警伸手,两只大手紧握在一起。
也正是这个时候,在那一层的男洗手间。
“这是在哪,这么细的棉线怎么这么结实,我怎么会拽不断?”
说这话的正是一开始想要袭击那两个实习医生的健壮男人——一名无业人员,但是他的身体相当强壮,所以经常干些地下黑拳,收保护费一类的勾当——他的一拳,力量能够达到两百公斤,这是一般的拳击手都难以做到的力量。
“今儿真背,早知道不收他那五万块钱了。说是收拾两个实习医生,然后再用他给我的药打到那俩实习医生的身体里。结果啥都不知道的自己就晕倒了,居然还被这么两根破棉线给绑在这!”
那个健壮的男人一直在活动自己的双臂,然而那根比缝衣针就粗那么一点的棉线纹丝不动。
“也奇怪了,这不就是普通的棉绳么。怎么会这么结实呢?”一边说着,他一边大幅度的活动自己的身体,把底面和后墙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
“什么动静!”保护受害者的交通警察们刚刚离开,刑警们就听见了来自某个方向的声音。
“敲打声,好像是来自那个方向。”
“你们三个留下,你们两个跟我来!”领头的刑警说完这话,自腰间拔出一把手枪拿好。看到这个架势另外两个刑警也把自己的手枪拔出来拿好。
三个人慢慢的靠近声音的来源,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他们听得出声音是来自于这个楼层的洗手间。然后三个人相互背靠背,每个人之间的角度成一百二十度,慢慢的向前移动。
当三个人接近洗手间的时候,随着很细微的“啪”的一声,“咚咚”的响声却突然停下了。刑警们更加的不敢怠慢,更加小心的向洗手间移动。
走进了洗手间区——男女两个洗手间分立在洗手池两侧,男洗手间一侧亮着灯而且放着“正在打扫”的牌匾。三个人相互心领神会。稍微改变了队形,方便第一个人冲上去。
“长海刑警!不许动!举起手来!”三个刑警的其中一个在发现里面并不能一眼看见全貌的前提下,猛地一个鱼跃冲进去,就地一个前滚跪姿端枪,缺口和准星一线的指向赫然就是那个健壮男人的胸口。
“控制!”
“控制!”
紧随其后进入的两个人以此说出了这两个词,确认下周围并没有什么其他人,这才看向那个健壮的男人。
健壮的男人虽然经常地做些不法勾当,但是被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还是第一次,所以他下意识的就举起了双手——反应过来也晚了——毕竟他再强壮也比不过枪械射出的子弹这是普通人的绝对劣势。
“你是什么人?刚刚的声音是不是你发出的!”刚刚领头的刑警问那个健壮的男人。
“我认栽,一开始我被这么一根棉线绑了,我怎么挣脱都挣不开,但是就刚刚,我突然就挣开了。”那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棉线慢慢的拿给刑警们。
其中一个刑警戴上白手套拿过那根棉线然胡把他放在一个透明尼龙袋里。那个健壮的男人接着就说了:“我坦白,今天晚上,有个人找到我,给了五万块钱,说让我把两个实习医生弄晕然后把一瓶药注射到他们的身体里。说那药是让人能丧失记忆的药,只要把这事做成了,我绝不会被牵扯,而且再给我五万块钱。我就想着这事简单,就做了,没想到刚把两个实习生弄晕,还没把药打开就不止到怎么的也晕倒了,晕之前就感觉脖子上好像被马蜂蜇了似的。然后我一醒来就在这了。警察同志们,我这样算是坦白吗?”
“你以前是干嘛的?”其中一个刑警问。
“这小子,是这一代的一个混混,好歹你也是体校毕业的,身体这么强壮,还会业余的医疗救护,你干点什么不行呢,非得去打黑拳收保护费,这次又干这样的事,你这好歹是没弄出大事来,应该不会就判你刑。”另一个刑警似乎是对他很熟悉。
“白…白警官!”那个强壮的男人似乎认出了那个说话的刑警。
“小白,你们俩认识?”领头的刑警说。
“嗨…我实习的时候做过机动特勤,这小子是这一代有名的混混,我对他的情报了如指掌。不过他顶多也就是打个黑拳收个保护费,最大的事也就是一巴掌把人耳朵扇聋了半个多月,和解了。”
“那你给我们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领头的刑警转眼看那个健壮得人。
“不知道怎么的,我越来越觉得这事不对劲,那个人给我的药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可能是毒药——他想害了那两个实习医生——得亏这事我没干否则我可能就真的背着人命了。”
“也就是说,你没干成这事,就让人给黑了。你在这被绑起来的时候悔过自新觉得这事不对了,你向我们提供情况。”领头的刑警一边梳理着现在的情况一边对那个健壮的人说。
“对对,就这个意思!”健壮的人说。
“你是什么时候接到这个活的?”还是领头的刑警问那个强壮的男人。
“开始干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手表是八点十分左右。”
“土豆呼叫总部,土豆呼叫总部!”领头的刑警拿出自己的对讲机说话。
“总部收到,请讲!”
“土豆发现重要线索,重复,土豆发现重要线索,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