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召唤出上帝,把字母都给了他。
任婉婉惊讶道:“你们还有这伎俩?用上帝帮你们拼字……也算是有才。”
也算有才?这可是二傻难得的聪明之举好不好。
陈博与有荣焉:“上帝知道的词可不是dog这么简单的。起码比玩家拼的高级吧!”
任婉婉哼了一声,场面又有些冷。
我突然灵机一动:“先别用那个一次性的字母!大虎复制一下,用复制的字母!每次拼单词都用复制的字母的话,咱们用不了多久就能攒从A到Z一套字母啦!”
众人精神一振,陈季笑嘻嘻一掌盖在我后脑勺:“不错啊山炮,偶尔你也有点用处嘛!”
能够拼出来的单词有:
1、acid,酸的,酸性物质。
2、daily,日常的。
3、data,数据。
4、galaxy,星系。
5、catalog,目录。
6、salt,盐。
7、social,社会的。
8、sociology,社会学。
9、distill,蒸馏,
10、total,全体的。
11、toxic,有毒的。
12、city,城市。
为了保留一次性字母,那些含有两个相同字母的单词和同时包含两个一次性字母的单词我们暂且没有拼出来,只把这几个单词变成了卡片:
1、acid,酸的。记忆法:谐音“爱酸的”。陈博拿牌。
2、salt,盐。记忆法:基础词汇。陈博拿牌。
3、social,社会的。记忆法:基础词汇。陈季拿牌。
4、toxic,有毒的,中毒的。记忆法:谐音“逃咳吸咳”(电视剧里主角中了毒,都是一边逃跑一边喘息一边咳血)。记忆法是楚河想到的。
前三张牌没什么纠纷,最后这张看上去似乎很有用。这要是对着烤好的兔子用一下给别人吃,就能无声无息暗算人啊。
任婉婉就想要了:“总得给我一张牌吧?”
陈博拿了两张牌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他那牌用处真不大——总不能对着敌人撒盐把对方齁死吧?他似乎不大认同任婉婉的任性:“前三张给你你不要呀……”
任婉婉噗嗤一下笑了,看着陈博道:“前面俩牌一个酸味一个咸味,我又不会做饭,要来就是浪费牌啊。social我也不会用,但是最后这个toxic我就能想到怎么用哦,给我吧好不好?我一张牌也没有呢!”
我哀叹一声,公主病发作也要看场合啊,你看看这除了思春的米臣谁买账啊?
果不其然米臣清清嗓子:“我也没有太有用的牌,就一个solo。楚河有玻璃碴,陈季有狗,继勋有坑。张岁岁有铁棒子,柳湾渺能复制,尤小兔能拼单词。就我和陈博没什么好牌,不过我俩加入得晚,之前那么分牌没我俩的就不说啥了,但是现在陈博也拿了一个能做饭的牌,我和任婉婉就没什么能用的牌!我们现在是集体行动,没有牌就不能干活,大家都干活我们不干活也不太好是不是?所以作为集体的一份子我希望我也能有张有用的牌,为团体贡献力量!”
这番话一出口,米臣在我心里的评分骤降。本来对这个人也不算太熟,也说不上好恶,干不好活也没什么,毕竟有的人就是生活比较白痴。但是见色忘友这一点就不太好了,最讨厌的是这家伙为了美女想要打破大家共同建立起来的秩序。本来他没有个有用的牌,想要一张也无可厚非,但是硬要套上“为了集体”的名头,让人心里说不出的膈应。
沉默了一会,楚河出声道:“还有没有其他人有意拿牌?”
继勋发言,言简意赅:“我建议楚河拿牌,配合玻璃碴能大面积使用,提高防御效果。”
我觉得这主意不错:“支持继勋,楚河+1。
”
二傻:“+1。”
大虎:“+10086!”
米臣脸色很不好,对着我们仨女生说:“你们也太欺生了吧?”
陈博小声劝解:“咱俩连火都生不好,还是给楚河吧,这样咱们晚上的安全又有点保障了!”
米臣大概是唯恐在佳人面前暴露啥也不会的弱点,有点急赤白脸道:“别人拿牌就不能配合楚河玻璃碴了吗?继勋和柳湾渺不也是配合打猎的吗?”
楚河道:“行了,一张牌而已,没必要闹这么不愉快。”
二傻不耐烦望天:“多大点事!米臣拿牌,谁也别抢,除了米臣谁拿这牌谁是狗娘养的!”然后对米臣点点头:“快拿吧,我要收了字母睡觉了!困死了都。”
米臣憋得脸通红,我们都憋着乐。本来米臣要了牌是要让给任婉婉的,这下看他是给还是不给呢?
任婉婉也没了笑容,她瞪了一眼米臣,转而对我们仨女生道:“我也有点困了,晚上怎么睡觉啊?”
二傻打哈欠,大虎低头用衣角擦字母挂件,我起来把沙嗲放出来喂草。
二傻也起来:“我要去上厕所,沙嗲陪我。”
大虎把挂件一收:“我也去!”
我抓着沙嗲的角:“走吧沙嗲!”
任婉婉跳起来过来牵我的手:“我也要上厕所!”
脸皮真厚!我叹口气,总不能把她甩开吧?于是就一起去了。
睡前继勋沿河挖了一小段弧形的深坑,大虎复制之后七个坑连成一个扇面形状的大沟,正好将河水从这边引入从另一边引出,我们的营地就像河中的一个小岛一样,与河岸隔离开来——这样半夜鬣狗就不能袭击到我们了。
楚河又弄出点玻璃碴子,米臣给上了毒,在小岛四圈散落开。
任婉婉笑到:“想不到你们还挺能整的!”
我们已经不大爱搭理她了,只有米臣一有机会就献殷勤:“所以你跟我们在一起更安全呀!”
任婉婉也不怎么搭理米臣了,她左右看看:“你们这安全主要是因为有勋哥哥!”
我和二傻对视一眼:妈个鸡,大姐的情敌?!
继勋一哆嗦,看了一眼大虎,发现后者正在铺草续窝毫无反应,不禁有点失落。
我看不爽她绿茶样子:“这护城河也不光是你勋哥哥的功劳,还有你渺姐姐的功劳呀!”
任婉婉呵呵笑道:“可是就算没有渺姐姐,勋哥哥一个人也可以挖一条护城河呀!”
继勋脸一黑:“那第二天早上你要怎么回河对岸?游回去?”
我和二傻嘿嘿笑。看看,这就护上了!
任婉婉一拍手:“对哦,用复制的话第二天一收牌,小岛就和陆地连上了,就可以走过去啦!我好笨哦!嘻嘻……”然后一吐舌。
我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往下落,往沙嗲身边挤了挤。
大虎困得没那么早,躺在沙嗲旁边跟上帝唠嗑。任婉婉蹭过来在我身边拢草续窝,我们四个背靠沙嗲躺成一排。我心里真是膈应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