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臣是个十分有(néng)情(zhuāng)怀(bī)的人,他很珍(xiǎn)视(bai)自己的第一次用牌。在使用“solo”之前他先口头打了一段B-box,然后跳着鬼步把牌甩了出去——“solo独奏!”
结果让我们大吃一惊——什么效果也没有,牌飞出去就直接掉地上了!
我们站在瑟瑟风中集体向远处的草地眺望了一会,确定不会有什么变化后,米臣红着脸跑过去把牌捡回来,小声嘀咕着:“为什么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楚河玩着一个玻璃杯道:“可能是具体名词和抽象名词的区别吧!”
我们想想真有可能就是这么一回事,拿到“dialog对话”的陈季试了一下果然没什么效果。
楚河的loss没敢用,怕真的造成什么损失。
就剩下二傻的动词dial和我的具体名词axis。
二傻不怕死……是不怕我死地对我用了dail,我表面嗤之以鼻的同时内心还是很忐忑的——不会把我变成电话拨着玩吧?
结果牌被扔到我脸上后掉到地上,没什么效果。我反应过来——丫的就是想往我脸上扔牌呢!
这傻叉,也不说等我试完我的axis再得瑟,看我怎么用轴揍你。
“axis轴!”
我在手心上用了牌,一根又粗又长的汽车车轴虚浮在我手掌上方。
我哈哈一笑十分得意,这可是实打实的铁棍子,不敢说跟孙悟空的金箍棒有一拼,怎么也得跟吕布的方天画戟的枪柄差不多吧!都是一下能把人削出脑浆子的那种!
可是我还没开始显摆就丢了大人去——那铁棍子没有接到指令,直接从半空掉下来把我砸倒在地压在我肚子上,给我压出来一个嘹亮而高亢的屁——这东西实在太沉啦!
大家都震惊了,除了学中医的陈博尖叫着“人类的屁怎么能这么响?这不科学!”之外,其他人都一边帮着抬车轴一边问“张岁岁你气儿还够用吧?”
合着都以为我要咽气儿了呢?
我一时间被砸得手蹬脚刨得也忘了把牌收起来,他们抬到一半时二傻恍悟:“抬什么抬,收牌啊!”
于是众人也跟着恍然大悟,除了楚河其他人都松了手直起腰来擦着汗:“可不是么,直接收牌啊!”
要不是这一群人里还有一个高智商的楚河存在,这破铁棍子都能把我肠子给砸出来。
我灰头土脸地爬起来:“一根细丝!”
陈博眼睛一亮:“张岁岁,你能不能在脑子里想象像针那么细长的轴?就照着针灸针的样子想?”
我试了一下,只能弄出来一个形状有点像根针其实还是那么大那么沉的铁棍子。
楚河又总结道:“看来具象化虽然受想象力的控制,但是还是限制在一定范围内的,不能跨着物品种类具象化。”
除了我其他人都点头表示同意——我刚才被砸趴下的时候把脖子给扭了。
我捂着脖子问到:“什么器械的轴能小一点呢?”
二傻望着天迷茫道:“四驱车吧?”
多新鲜,我是要用来做武器的,四驱车的轴子能干嘛?打蚯蚓还是扒耳屎?
最后在物理专业楚河的提示下,我具象化出来一根长度一米、直径2cm的直线光轴,握着十分合手,挥起来即有质感又好抡,乃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掳掠的必备法宝。
热爱暴力的继勋拿去鉴赏,同样热爱暴力的大虎用了个“six”。于是崴了脚脖子的陈博和崴了脖子的我就眼睁睁看着他们六个人跟古惑仔似的抡着铁棍走向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