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不休?你凌家还没有这个机会,等老夫杀了逃跑的在慢慢收拾你!”
钟古麒满脸冷漠,眼眸中杀意泛出,瞬间消失原地留下一道残影便出现在一名钟家族弟身前
这名逃跑的青年双目惊恐绝望道“钟……!”还没容他说出便死于剑下。
顿时惊呼“快逃!钟古麒要杀人灭口!快向宗门求援!”
“不知死活的东西,在场的人谁也别想活,在老夫面前还妄想逃跑,通通去死吧!”
随后钟古麒身法越来越快,只见道道残影如同鬼魅般在人群之间来回穿梭,随之不断有人从他身边倒下,不是一剑抹喉便是尸身分离,寨内哀嚎声不断惨叫声连连,哭喊声充实着整个山寨,入耳便感觉头皮发麻魂飞丧胆,空气之中弥漫着阵阵浓烈的血腥味。
那些苦修数年的武者,没有一点反抗能力连逃都逃不掉,跑的最远的才不过离寨门数十米,这是一种无法逾越的实力,仿佛就像在一只雄鹰面前一群鼠蚁就别妄想逃跑!
林辰惊恐的望着钟古麒,虽然没有中软经散,但是自身确恐惧的连站站都站不起,内心一直在打颤,而那强大的旋气压迫下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死死的抓住心脏一般呼吸困难,心中无法想象这如同射出去的箭矢快的无形。
惨叫声渐渐消失,而尸体确越来越多,钟古麒甩着剑上腥红的血液,黑色的衣衫被死者的液体给侵透,酒红色的血珠滴滴滑落如同浸泡之后,随着钟古麒步伐在青石板上留下道道血痕,无数的尸首的面孔全是恐惧与不甘。
山匪头领无父无母没有家,只因修为没有达到宗门要求,便被驱逐下山,在此落草为寇当起山大王,他不是没有见过形旋境强者,而是形旋境强者根本没有他那如此鬼魅的身法与凌冽的剑气,这是何等高深旋籍,眨眼之间便击败了凌家两位旋者,抬手之间便屠了凌家上百名武者,这又是何等实力!
身着虎袍灰衫的山匪头子,挪动缓慢的步伐恭敬道“恭喜前辈,巧与仇人,喜得报仇,如今没有我等用武之地,我等就先行告辞在寨内准备盛宴,为前辈庆祝报仇之喜!”
钟古麒发丝凌乱,双目杀意泛出,眼中似笑非笑戏谑的看向山匪头子开口道“尔等,老夫,有说过让你们活着吗?”
山匪头子眼瞳突然睁大,仿如晴天霹雳般愣住了颤颤巍巍道“前……前辈,我等与你无冤无仇,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了的,还望前辈看在这几日招待下手下留情,放我等一条生路!”
钟古麒确突然狂笑,欲做拔剑之势,山匪头子眼看眼前这人杀意已决,知道不会给自己一条活路,突然他率先动手,双臂一震如同狂风般横扫千军的一刀便向钟古麒腰腹砍去,可是这急如流星般的一击在钟古麒眼中确慢如龟蚁。
钟古麒在他出手之前便将旋气赋予剑中,五尺长剑顿时气浪翻滚,气流涌动如式蒸发般炙热,一道剑光划出
“刷!”的一声,大刀又被剑气斩断一分为二,破空嘶鸣声呜呜作响,山匪头子右臂顷刻分离鲜血狂飙,他捂着手臂满脸惊恐骇然道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这青龙刀是宗门玄器绝不可能会被剑气斩断,你的旋籍到底何等剑法!”
钟古麒欲做冷笑“剑气确实不能斩断你的玄器,但如果是灵器呢?”
其实钟天麒此功法原并不属于他,他是被仇家追到妖兽遍地的山林之中,巧遇两大高手互相争斗最后两败俱伤,最后被他捡的功法与灵器。
山匪头子听后露出苦笑神色,知道灵器在高等剑气下可以轻易斩断玄器,最终没想到数日前请来的高手却要杀了自己,几日相处原以为是个相得甚欢的前辈,却不识其人暗藏杀机城府之深,突然心中很同情凌家处境,回头对众部下喊道“快逃,这老家伙要斩尽杀绝,不旦旦是凌家,他还要对我们动手,快逃!向宗门禀报凌家遭遇!”
钟古麒脸色一沉“你这是找死!”
山寨头子苦笑,眼中突然尽是凌厉没有丝毫害怕“反正都是死,这也是你忘恩负义在前,就算我等势单力薄,枫凡寨也要将你钟家拖下水!”
钟古麒那狂傲的脸变得阴沉,没有多言对于失去獠牙的狼更无反抗之力,剑气一剑便向他挥去,没有任何躲闪便死成两截。
众山匪一直处于发懵状态,不知为何请来的高手确斩杀自己的老大,反应过来确不敢逃,对他们而言,这新来的老大没有多少感情,何况逃跑凌家就是下场,他们不敢逃,对于老大说的话他们更不放在心上,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位老者会不会如老大口中所言杀了他们。
钟古麒十分不悦,这将死之人死前没有求饶还威胁自己,顿时将目光看向那群危如累卵噤若寒蝉的山匪,山匪被凌冽的目光盯着,如坐针毡站立不安顿时某一人忍不住心中恐惧便率先逃跑。
随即一阵凌风刮过,钟古麒便出现在这逃跑的山匪身前,又是这鬼魅的身法仿佛真如无人之境般快的出奇。
突然出现了一人,这名山匪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跪下地上求饶双腿不停打颤“前……前辈,饶……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但很无情,回答他的只是一把五尺长剑
林辰双手撑地,呼吸急促,冷汗直冒,背夹早已被冷汗浸透,他双目紧视着钟古麒,眼神一眨不眨,早已没有之前任何冷静与不逊,更对的则是面对正真死亡的恐惧。
“必须趁现在去救大小姐,否则等他注意力放在凌家就绝可能生还的可能!”
凌意君躺在凌幽兰双膝间不能全身动弹,脖子更不能扭动,他双目注视着身旁的凌幽兰道“兰儿,如今凌家完了,为父也无能为力,兰儿你是凌家最后的希望,你快逃凭借着寨外密林隐藏气息定能逃掉,你记住钟家杀父之恨灭族之仇你定要为为父报仇,将钟家赶尽杀绝!”
凌幽兰无声无息的看着这所发生的一切,双眸之中充满泪水,面容凄苦与不甘,泪水一滴滴的滑落悲痛欲绝“父亲,女儿做不到!女儿做不到!女儿无法将父亲丢下!”
听后凌意君顿时惊怒不容置疑的眼神看向她“兰儿,你要懂事!我们凌家已经遭到灭门,为父的希望全部寄托于你,希望你多年之后能为凌家报仇!”
山匪那边钟古麒眼眸之中尽是冷漠,心中打定要将在场所有人杀绝,给足钟家离开炎城的准备,随之不管有人逃与不逃的,都无情的斩杀,山匪们在钟古麒没有任何理智下斩杀,终于不在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纷纷朝寨外逃去或是与之拼杀,但在这以卵击石的实力下,如同螳臂当车般不自量力。
“大小姐……趁现在,快!快逃!”林辰终于爬到凌幽兰身边,在那强大的旋气压迫下身为普通人的他,始终身负千斤大鼎压的喘不过气来。
凌幽兰在听闻父亲的话做出挣扎之色,突然抬头看向林辰欲言又止,凌意君闻言偏过头看去来人,有点影响是当年凌家所买的奴隶,心中没有细想眼神凌厉道“你是外系族弟?没有中软经散?”
林辰这是第一次与家主对视,凌意君那凌厉的目光仿佛是一道利剑狠狠的插入心中,让人无法提起勇气对视他,但林辰不惧这种眼神在军中自己早已不知经历过多少,双目没有避让凝视他不卑不亢道“是!家主,我是外系族弟,没有中软件散!”
“那好!把大小姐拉走,让她快逃你给我挡在她身后助她逃走!”
林辰点了点头,虽然心中有点不满他态度,但他和自己目的一样正当林辰要拉起凌幽兰之时,突然四周狂风大作,周边房檐瓦片被吹刷刷而下,满地灰尘枝叶席卷而起,以钟古麒为中心腾腾而上势如龙卷般形成一道巨大的旋风,将枝叶碎瓦撕成沙粒。
钟古麒大喝道“虽然有点消耗旋气,但一个个杀太麻烦,尔等鼠辈都去死吧!灵阶!一刀剑芒!”
忽然他眼眸精光一闪,满脸狞笑剑气宛如皓月般向四周划破,撕裂空气般呼呼作响震耳欲聋,一道巨大的剑气划过数百名山匪身躯倾刻死亡,尸身分离,内脏泄出,鲜血狂飙满地的污秽令人阵阵作呕。
“晚了!晚了!一切都迟了,兰儿你为何要迟疑不决不肯逃走,现在钟古麒已无后顾之忧专心对付凌家,你从何逃走?难道天要注定要我凌家吗!”
“父亲,我.....!”
钟古麒脸色微微苍白,四周在逃之人全被剑气全部斩杀,体内旋气无几不足已施展身法,钟古麒回过头踱步而来不紧不慢的朝凌意君走来,他想折磨凌意君以达到报复的地步。
凌意君眼中全是仇意,如视灭族之仇般全是杀意,如果能动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起身拼死一战。
钟古麒不紧不慢道“很好,不错的眼神,告诉你个好消息,当年你父亲并不是被神秘高手所杀而是被我!你父亲当年知道我设计害他时,也是如此的瞪我,可惜最终却确力所不及还是死于我手!没想到我将他尸首抬回来时,尔等痛哭流涕还感激于我没让你父亲死于荒外,可笑!可笑之极!”
凌意君杀意冲天眼中尽是憎恨“钟古麒,你别让我抓住机会,不然让你钟家万劫不复!”
“哈哈哈,凌小儿,你现在那什么更我斗,你父亲一死,你又资质平平,族内又无能人,唯一能看的就是你女凌幽兰,可惜你凌家没有机会!”
凌幽兰娇躯止不住的颤抖,她轻轻放下双膝之间的父亲,看见不对劲的女儿凌意君大惊道“兰儿,你想干嘛?”
凌幽兰没有回话,钟古麒惊异道“怎么,你想替你族人报仇?”
“钟爷爷,我一向敬你为长辈从未失礼过,但为何钟爷爷要置于凌家于死地!一人做人一人当,是我凌幽兰毁天麒少年气旋,还请别连累我父亲与剩下的族人!”
钟古麒露出复杂的表情,像是在暗自挣扎没想到此女如此妖媚,数句话就搅得自己心中大乱,别过头略有不忍哏“弱肉强食乃世界不变法则,为了变强不被别人吞噬只能不惜一切代价的强过别人,相信我们互换地位你也不会说出此话,想要求饶如果麒儿开口回答饶了你们,老夫可以考虑下!”
突然朝寨内一阁楼喊道“麒儿,你可以出来了,愿不愿她全权由你!”
所以人都盯向那阁楼,阁楼之中走出一名少年,他手持玉扇身着白衣长衫,束发而立,一尘不染,眼眸深陷,有种玉树临风的感觉,他眼中古井不惊,没有一丝波动,绕开尸首漫步而来却满脸冷笑,此人正是城主的公子钟天麒也是眼前钟古麒的孙子。
只见他居高临下满脸得意之色“凌幽兰,没想到时来运转,再次见面时你确实是个阶下之囚!”
凌幽兰脸色微变“天麒少爷,是我当初毁你气旋,一切任凭处置,还请你心胸宽广别连累我家人!”
“呵,呵呵!一切为时已晚,我承认你很漂亮,让我动心过,但缘尽义绝,你我两家已经是生死之仇,我不相信你心中不恨我,我更不信你凌家会不报复!所以即使我原谅你我也不会放过凌家!爷爷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