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办啊?”凌若离无奈地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杏白。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杏白,我以前是不是经常跑出去闯祸?”
杏白哽咽地说:“小姐,不是经常跑到外面的,就算出去玩也都是男扮女装。”
“杏白,那京城的百姓不认识我,那十四爷有没有见过我?”
杏白摇了摇头,凌若离高兴地说:“既然他们没有见过我,他们也不会想到是将军府的小姐扇了十四爷还扒了他的裤子,就算以后十四爷碰见我,也是对那件事是绝口不提,因为他丢不起那人,杏白走我们回家。”
杏白刚从狗洞露出脑袋便看到了老爷和夫人站在自己面前,杏白抖了抖身子心里想道:“这次小姐和自己完蛋了。”
毫不知情的凌若离在狗洞外小声喊道:“杏白,四周有没有人?”
杏白在老爷和夫人的威胁下昧着良心说:“小姐,没有人。”
杏白在心中暗暗祈道着:“小姐,不要怪杏白,杏白也是迫不得已。
杏白慢吞吞地从狗洞里爬了出来。
凌若离刚从狗洞里露出脑袋,发现有好多双脚,凌若离抬起头便看到了自己的老爹和娘。
凌若离僵硬地朝自己的老爹和娘笑了笑道:“爹爹和娘亲怎么在这里?”说完恶狠狠地瞪着旁边的杏白。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还不赶快从狗洞里出来,难道今天晚上想在狗洞里过夜?”凌年道。
凌若离看着凌年道:“爹,女儿马上就出来。
凌若离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了看凌年心中不禁感叹道:“原来自己的老爹才是一个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岁月在他脸几乎没有留在痕迹,他的身边依偎着一个****。美妇和她有七分相似。
“来人,将狗洞给本将军封死了,如果下次小姐在偷偷跑了出去,你们便去管家那里一人领五十军根,今天你们去领二十军根。”
“凌若离,杏白你们给我去祠堂顶三个时辰的花瓶,不准掉下来,管家你去祠堂给我监督她们,不准放水,如果让我发现你对小姐放水的话,你便去顶一天的花瓶再另外领一百军棍。”
“老爷,离儿大病初愈,你便罚她去祠堂顶花瓶,万一离儿染了风寒,出了什么事,我也活不下去了。”
“爹爹,女儿不会在偷偷跑出去玩了,您就饶女儿这一次吧。”说着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
“杏白,赶快将离儿扶回房间休息,老爷折腾了一天我们也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上早朝。”
“哎,离儿现在这样都是你宠的。”
“离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不宠她宠谁啊?”
很快,十四爷当街被一介女流扇耳光还扯了裤子光着两条腿站在街上,又溅了一身马粪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卓允,你去给本王查查那不知死活的女子是谁?把她给本王抓回来,本王要亲自动手,好生折磨她,让她每天都心惊胆战,吃尽苦头,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司徒乾说着,又低头嗅了嗅衣服,仍然觉得一身恶臭,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