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雨轩,今天我要给大家讲一个爱的故事。
我叫陆雨轩,在我二十四岁的时候,我碰到了我爱的女人,我希望她能够幸福。
她叫王亦然,我到今天还能清楚的记得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我还以为她是个男的。
那是在去巴黎的飞机上。
我是大家口中被批得一无是处的混吃混喝的富二代,但是,本人并非一无是处,因为我的确是考了个响当当的一流名牌大学,不过这个结果是建立在无数金钱和无数家教的努力之下,当然,跟我本人有帝都户口也脱不了干系。
不管怎么样,你看到的我有一流大学的文凭,而且本人学的还是是牛皮轰轰的生物工程,当然,这个也不是我选的,只是因为我爸叫我选的,因为他的生意跟生物工程有关,而且他告诉我,生物工程,以后是大势所趋。
当然这些金玉外表确实并不能改变我败絮的其中,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大学毕业以后进我爸的公司,混个经理当当,不用负责,不要决策,拿份工资,再泡泡夜店,泡泡姑娘,逍遥自在的过一生就行了。
如意算盘没打成,我爸非要我出国深造。
我靠,我压根儿就不想出国好吗,出国有什么好玩啊,吃的东西不好,玩的东西没有,狐朋狗友也没有。
非得要我去,出国没商量,但是国家可以任我挑选,当然我不可能选择非洲,就算我愿意泡个黑妞,到晚上就神奇的自我隐身,留下一口白牙多渗人啊。
我也没选美国,感觉地方太大,能人太多,凸显不了我的个性,而且说实话美国妞其实长得也就一般,在国内时候见过几个,远没有欧洲妞来的吸引人。
我选择了法国,原因有三点:首先是法国妞脸蛋长得漂亮,其次是法国妞身材比例漂亮,最后是法国妞衣品漂亮。
后来我才明白,这三句话里的法国妞得换成巴黎妞,因为巴黎不是法国,而巴黎女人不等于法国女人。
我上飞机的时间比较晚,上飞机后发现自己的位置在中间,中间的位置比较尴尬,既不靠窗,也不靠走廊,我看了一下靠走廊的位置上面坐了一个长的还颇为清秀的男生,于是我腆着脸弯下腰,冲他微微一笑说了句:“兄弟,我有尿频的习惯,能跟我换个位置吗?”
那个清秀的男生抬起头来狠狠白了我一眼,冷笑了一声,说了句:“不换。”
字正腔圆,声润如玉,竟然是个女的。
一个女生让人叫了声兄弟,也难怪他会这副表情,我再仔细打量着他一下,不,是她,这也不能怪我,谁叫她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穿了件男式的白衬衣,连个胸都没有,头发剪得比个男的还短!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女的。”我又不知所谓的补了一句,结果她用更大的白眼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用更冷的话语冲我说了句:“别白费口舌了,我不会跟你换的。”说完低下头玩手机。
靠,什么态度!
我几乎都要脱口而出:“你拽什么拽!”
想想她是个女的,压了压怒气,再一看,她那后脑勺,头发剪得参差不齐,就像是被狗啃过一样。
拽有什么用,一个理发师就能把我受得气给我找回来。
女少年祝你永远都碰到这样的理发师!
在心里默念数遍,我心情突然舒畅起来了。
不过要是我碰到这样的理发师,给我剪成这样,这个理发师还能在理发界混吗。
当然,我能这么横,那是在我自己的地盘,现在可不一样,所以我就讨厌出国啊!为什么硬要我出国呢?镀个金有这么重要吗?反正我就是个败絮,再怎么镀,也就那德性。
我回头瞅了一下,这趟飞机可坐得真满啊,而且我来的晚,飞机已经开始滑行了,只有我还站在走道上。
“那你总得让我进去吧”,我冲着她那残缺不齐的后脑勺,露出一个蜜汁微笑。
她头也不抬的站了起来让我,还真高,我183,她能到我鼻子,还穿着平跟鞋,至少得有170,她要不开口说话,还真能让人以为她是个男的。
自从春哥横空出世之后,中国这种女扮男装的女少年越来越多。
只是这样的没胸没屁股的女少年会有男人喜欢吗?
当然这句话到现在如果你问我的话,我会告诉你,有!那个蠢蛋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