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向慕容锦的神色中居然有着几分恐惧和可怜。
然后在慕容锦不知所措的情况下,虎齿鼠的身体居然在逐渐缩小,最后再次变成了一只只有小猫般大小身体。
一身漆黑色的鳞片不见了,就连尾巴上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比原来更加黝黑深邃的毛发。
恢复了原来状态的小家伙,仔细看的话,除了毛发有些变化以外,就是门齿更加长了一点,而且爪子好像更加锋利了。
虎齿鼠竖起身子,两只爪子收在胸前,可怜兮兮地望着慕容锦,像是一个委屈的孩子。
“呃,这个……”慕容锦一愣,反而不知道怎么应付了,他可是知道刚才这小家伙像是着了魔一般,别提有多可怕了。
“吱吱。”虎齿鼠委屈地叫着,然后慢慢地爬到了慕容锦的身边,小脑袋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衣袖。
“这算是是讨好吗?”本来还处于紧张气氛的慕容锦有些哭笑不得。
试着轻轻地将这这小家伙抱在怀里,此时刚刚还浑身的龙鳞已经不见了踪影,现在恢复了原样后,慕容锦又替它检查了一下身体。
变化还是很大的,首先就是这只虎齿鼠从一级妖兽居然破天荒地迈入了二级妖兽巅峰。
然后就是身体的变化,本来灰黑色的毛发变成了亮黑色,不带有一丝杂毛,而且原本瘦弱的身体似乎有那么一点强壮了,最后就是两颗门齿和四肢利爪了,锋利很多。
看来我的血液也是宝贝呀!慕容锦不禁心里想到。
不过看着这只虎齿鼠,慕容锦突然觉得将血液给这小家伙喝了怎么那么浪费呢,无双品阶高的多,而且天赋也不错,如果把自己的血液用到了无双的身上会不会更加厉害。
算了,现在有一只二级巅峰的妖兽做保镖也不错,最起码在这沧州城也算是可以横着走了,慕容锦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又将小家伙仔细检查了一番,也没有发现其他的问题,只是刚才那种暴走状态也没有复发,一身漆黑的龙鳞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到了二级妖兽巅峰的虎齿鼠,智慧也更加高了,不在房间之中乱窜,而且慕容锦的话大部分也能听懂,在屋子里很乖巧地趴着。
虽然小家伙已经没有暴走状态那么可怕了,但是实力依旧停留在二级巅峰的状态维持。
慕容锦则是在思考以后怎么用自己的血液制造一批强大的妖兽军团出来,到时候谁能奈我何?
至于是否给人类武者用血,则是需要慎重考虑,若是一些人不适应或者也出现这种浑身长鳞片,身体倍增,那得多可怕?
现在唯一可以进行大量实验的则是妖兽。
只是一头妖兽一碗血实在太耗费不起了,从医学角度来讲,一个正常的人在献血的时候单次采集两百毫升,两次采集间隔期不少于六个月。
如果按照这种以血喂兽要缓慢的的多,别说一批妖兽军团了,就算是几十头也不知道要培养到猴年马月。
上一次给五长老的献血几乎抽走了他体内的三分之一,这还没完全恢复呢,为了做实验,又是放出了半碗血,饶是他体质特殊,身体强横也有些严重吃不消了。
“如果我把血液直接输送到妖兽的体内会不会给它们直接喂下去要好的多?”慕容锦突然灵光一现,一拍脑门道。
血液如果喂到妖兽的嘴里,它们还会消化吸收,而且喂的量必须足够,它们才会有反应,大量的血液都会被排成尿液粪便,简直就是浪费。
但是直接将血液注入它们体内的话,会简单许多,而且可以立马见效,还不会浪费血液,甚至每次都可以为他节省很多。
这样的话,对他来说造妖兽之路则会简单多了。
时间不早了,此时已经是深夜,也该休息了,慕容锦揉了揉有些睡意的眼睛,便是吹灭了蜡烛。
虎齿鼠智慧高了不少,慕容锦根据它那两颗大门牙,也是取了一个非常有特色的名字:二齿。
慕容锦要休息了,二齿也是发挥了他老鼠的天性,居然爬到了床下卧着,似乎鼠类天生就喜欢往旮旯拐角里钻。
对于喂养了自己的血液之后,虎齿鼠更加亲近慕容锦了,而慕容锦本人看着虎齿鼠居然也有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慕容锦脱的只留下一个小短裤便是缩进了被窝,刚一闭眼,突然眼睛骤然一亮。
因为他感觉自己的门被轻微地打开了,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
“是谁。”慕容锦全身戒备,手中元力急速涌动。
可还未待他发作,只觉得脖子冰凉,一把散发着寒光的匕首正架子了他的脖子上。
“别出声,不然我杀了你。”冰冷的匕首在离他的脖子更加近了几分,一个比刀刃还冷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年龄似乎也不大。
听这声音是个女人,伴随着有一股的好闻的幽香自黑衣人身上散发出来。
她一身夜行衣,脸被面巾全部遮挡,只有一双眼睛裸露在外面。
不过自从成为武者身份之后,慕容锦在夜晚的视力一向很好,他能看到那是一双灵动的眼睛。
睡在床上,黑衣女子也的姿势则是刚好骑在他的腰上,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被褥,但是慕容锦也能感到一些柔软,加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不禁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黑衣人看出了慕容锦的想入非非,冷哼道:“你不想死,就老实点。”
“你到底是谁?”慕容锦镇定地问道,心中思绪百转,想着怎么逃出这女人的魔掌。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好好配合,就只有死。”黑衣女子声音依旧冰冷。
“你的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现在跟死有区别吗?”慕容锦胆子不禁大了几分。
“只要你配合,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女子不带一丝感情地回答。
“不把我怎么样?还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你是打算给我留个全尸?”慕容锦冷笑,然后又是露出了一副无耻之极的样子:“噢,我猜出来了,你是打算将我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对吧。”
挺了挺胸脯,慕容锦硬气道:“来啊,互相伤害呀。”
“无耻,你要是在敢啰唆信不信我立马把你舌头割下来。”黑衣女子威胁道。
“信信,你就算说你把我命根子割下来我也信啊。”见这女人光说不做
,还一直坐在他的肚子上,让的他有些快喘不过气来了。
“噢!”突然慕容锦身子一拱,脑袋向上扬起,嘴巴痛苦地张开了,只是想大喊却是在嘴巴上架着那把匕首。
面色痛苦地扭曲涨红,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了,想要大喊却是被那刀刃架着,只能讲痛苦硬生生地承受。
他之所以如此痛苦,就是这女人刚才在他说完之后,一只手猛然抓住了他的命根,然后一拧。
豆大的汗珠都是从额头不断地滴落:“有种你杀了我,臭女人。”
听到慕容锦不堪入耳的骂声,黑衣女子皱了皱眉;“谁让你不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