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承日复一日地过着平静的生活,操练武艺,研读儒学、吃饭休息,这三点一线的生活让他渐渐觉得有些乏味,”或许是这个小小的身躯里藏着一颗大学生的心。“让他有时候像个小孩子一般天真无邪,”但有时候又像一个饱经历史沧桑感的汉子。“前世的时候,别人给他一次帮助,他会想着加倍还给人家,”但同样有人伤害了他他也会加倍还给那个人。“玄武门的鲜血淋漓已经不远了,”李嗣承最近经常心脏跳的很快。“他想平复一下这种不知为何而来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越来越近··········”
须陀要走了,“多年的征战生涯让他的身体早就垮了,”这几年也是因为收了这个徒弟而让他开心了好几年。“但是现在已经快油尽灯枯了,他觉得自己大限快到了,“于是就想去往关中陇右。”那里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崭露头角的地方,“也是世祖明皇帝(杨氏后人给杨广追溢的庙号)亲自晋封他的地方。”这些他都埋藏在心底,“他不想和李嗣承说,”于是在武德九年二月十四的晚上他留下了一封信。”
信上书:“吾徒嗣承、为师近日心神不定、觉大限将至、便起落叶归根之心、数年前、为师听汝提及士信而亡之信、乃悲痛欲裂、数次欲行自缢之为、然、嗣承之聪慧令为师惊羡不已、遂留此一命而收之为徒、如此数年、嗣承亦令为师开朗、为师心中甚是欢喜。“现今耳,大限将近,为师亦不愿扰嗣承之心,特留此信告知。望吾徒儿能精修为师武学、研读名师大儒之作习得治国文道、今后吾徒儿须不得懈怠,亦切莫挂念为师。为师此生亦无憾。
须陀书上·······“
李嗣承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茫然了,然后又呆住了。”眼睛变得通红,开始流下了眼泪。“张须陀,这个战神一般的男人今日却离开了,他的师父、这个一生未娶,孑然一身的男人。”为了不让自己挽留他而连夜就走,“只留下这一封书信。”张须陀、他的师父,“这几年虽然对他严格,”但是却对他关怀备至,他就像一个父亲一般。“张须陀在他身边总能让他想起上辈子的老爸,可如今他却走了。”这让李嗣承心里空落落的,眼睛里的泪水不由自主地留下来。“、
是的、师父让自己不能懈怠,自己也必定不辜负他。”来日,我定要让世人知道我李嗣承的名字,以及我的师父就是须陀公。“
自从张须陀走了之后,李嗣承就像进入了魔怔一般,每天没日没夜地练习武艺,晚上自习研读这个时候的儒家精髓,而那场震惊天下的玄武门血战也将拉开了序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