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恨恨的说道:“虹丽姐姐,你再要这样说,我可不理你了啊!”
朱雪玫道:“算了,我一个人好想办法的,你们就不要再说了。其实啊,我压根就不该结婚,宋枝权的事情就是栽在了婚礼上面。哎,宋枝权还怪我呢,说是我叫的人做礼品登记,有人反水了,向检查机关举报枝权利用婚事收受贿赂,其中的一个信封有三万元。我不相信我的朋友会出卖我。我朱雪玫虽然高傲自信,但是我自认为对于朋友还是比较忠诚,因此朋友们也不会陷害我的。当然了,也不排除那些心地阴暗,手法毒辣的母狗,它们就是要想精想怪的害人。那,我就没有办法了。人,难道对于害人的母狗有制裁的办法么?”
屋子里一下子沉寂起来。薛虹丽拍着脑袋,咦的一声说道:“信封?!难道?难道宋枝权的事情是信封的事情弄穿帮的么?那么,这事情说起来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此刻,望着几天之内变得身心憔悴的好朋友,薛虹丽突然之间冒起一种无名业火,她一把按下茶几上电话的免提键。“薛本云么,我找薛本云!”她气咻咻的对着听筒喊道。
过了好一会,薛本云才在那边接过手机,他压着嗓子问道:“请问你是谁呀,我正开会呢?”
薛虹丽说道:“请问大区长,宋枝权的案子是不是你在亲自抓呀?”
薛本云笑道:“是虹丽呀,什么事情这样着火似的?”
薛虹丽说道:“你只回答,宋枝权的案子是不是你抓?”
薛本云道:“是呀,怎么样呢?有什么线索给我提供么?”
薛虹丽说道:“我正告你,一切都应该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决不能卖友求荣!”说罢,一下子把电话压了。
屋子里面的三个人都看着薛虹丽,一时之间,屋子里面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还是苏苏把僵局打破,她一会儿望着这个,一会儿望着那个,说道:“怎么都不说话了?就是男人被抓走了,也得吃饭穿衣睡觉玩乐啊,犯得着这么绷着脸像爹妈过世一样?!”
朱雪玫终于爆发了。她一下子站起来,把手中的茶水泼到地面,缓缓的说道:“我有个请求,请你们走啊,好不好?我哪里敢有你们这样的朋友啊,我配有你们这样的朋友么?!忧国忧民,愤世嫉俗,整个一个慷慨激昂的楚大夫么!哎呀,伟大!崇高!可钦可佩啊!我么,不过是一个追逐名义,追逐权势的女人,一个很下贱很可悲的角色啊,你们和我混同在一起,不是把你们那冰清玉洁的美好情操给玷污了么?因此啊,我自感形秽,恳求你们出去好么?!啊?!”朱雪玫的眼泪珠子滚豆子一般从她那白皙光滑的脸庞上簌簌往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