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愤怒的赵涛直接忽视了赵旭升去房间反思的话,而是径直去了他们几个京城纨绔经常碰面的金玉满堂酒楼。
金玉满堂酒楼得确对得起这个名字,一条殷红的地毯贯穿门口和内部每条楼梯,入门两排不知名的四季长青盆栽,室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把整个酒楼映衬在一片绚丽的银光之中。而且这座酒楼在京城已有数载,从未听过有人在此地闹过事,由此也可以看的出这酒楼老板也是位非常有能量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开的起这么一栋金碧辉煌的酒楼,而且一连数载无人敢在此闹事。
赵涛刚走进酒楼,就有一位酒肆立马跑上来,恭敬中带着殷勤的说道“赵公子,您来啦,请问赵公子今日有何吩咐?”
“去把你们掌柜的叫来,我有事找他。”要是在平日间,,赵涛很享受这些店里酒肆的恭敬和奉承,有时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打赏些小钱给这些酒肆,这就使得每次赵涛前来,这些酒肆们争先恐后的去逢迎赵涛,从而更加膨胀了赵涛的这种自我优越感。
不大一会儿,一位三十多岁,身着青衫的男子来到赵涛面前,此男子封神俊貌,仪表非凡,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人绝非这间酒楼掌柜的如此简单,这些生活在京城最顶级圈子的纨绔们自然要比寻常人知道的多,所以很清楚这间酒楼的老板身后的能量。
男子来到来到赵涛面前问道“赵公子,不知道找在下前来,所谓何事?”男子声音不闻不淡,没有特别的恭敬但同样也不失风度。
赵涛知道此男子名唤张瑾,是当朝丞相之子,因不喜官场的勾心斗角,便在这金陵街开起了酒楼,做个闲散的酒店掌柜的,同样也广交四海贤士,温酒煮茶,颂诗弹琴,娱乐人生。
听到张瑾的问话,赵涛没有恼怒当然也没有什么心情去搭理他,跟他闲扯,而是开门见山的道,“本公子想麻烦掌柜的差人给我请下韩府的韩强,牟府的牟文雄,以及王爷府的朱永辉等人。”
“好,我就差人前去,赵公子请先喝杯茶,稍事等待。来人,给赵公子上茶。”说完张瑾便转身离开了。
这些纨绔门经常在这金玉满堂酒楼聚会,便定了一个约定,谁有急事,便可差酒楼的伙计前去通知其他的几人。
大致半株香的时间,三个身着华丽的绸缎,外加珍贵的蚕丝轻纱外褂的青年男子走进了酒楼,径直来到了赵涛身坐的桌前。“老弟,你这么急的找我门所谓何事?”为首的一个身着华服,但是那一身厚厚的肥肉几乎要把那华丽的绸缎的撑破,裸露出来呼吸下外面的空气的感觉。此人就是王爷朱耀辉之子朱永辉,他可谓是整个纨绔里的首领,但是平日来人因为赵涛的鬼点子比较多,所以很多时候大家都是为赵涛言听计从,渐渐的忽略的朱永辉的地位和身份,而这朱永辉也是经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从而养成了赵涛这种唯我独尊的脾性。
听到朱永辉的问话,其他的两个人,韩强和牟文雄也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赵兄,你这火急火燎的把我们找来所谓何事啊。”
赵涛便一脸愤怒的将事情的原委加油添醋的跟他们三个说了一遍,听完赵涛的话朱永辉三人也是愤怒不已,甚至比赵涛还愤怒,尤其是韩强和牟文雄更是如此,好像受委屈的不是赵涛,而是他们两个,更是扬言要弄死杨良,让他八辈祖宗都不得好过尔尔!
“好了,老弟。先不要生气了,这事哥几个定会还你一个公道,来我们先喝酒。”朱永辉没有理会韩强和牟文雄的嗷嚎,转头对赵涛说道。然后又朝不远处的酒肆喊道“小儿,来两坛上好的女儿红,今天我们哥几个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