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
岳川和非歌进入了镇上的一家酒馆。
驻足在门前,他们愣愣的观望。
“欢迎二位,这边请~”
在一名高个伙计的带引下,非歌和岳川一同坐了下来。
“二位,吃点什么?”伙计笑吟吟的说道。
“问他吧,他做主。”非歌顿时看向了坐在对面的岳川。
即刻,那名伙计靠近了岳川那边。
“额......有鱼没有?”岳川其实也不知道点些什么。
“瞧你问的,当然有,鱼都没有咱们还开什么酒馆。”伙计溜嘴的说着,“客官,我们这儿有‘水煮鱼’‘清蒸鱼’‘炖鲫鱼’‘泉湖醋鱼’‘炖鱼头’‘油炸鱼’......”。
“我要红烧鱼。”岳川随即开口。
“红烧鱼?”那名伙计呆滞片刻,白说了那么多。
“难道没有?”
“有,有,当然有。”伙计马上记了下来。
“客官,您就要一份红烧鱼?”
“有肉没有?”岳川再次问道。
“有,我们这里有很多肉食,您要的是那一种?”伙计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向岳川介绍。
“额,就炖肉和卤蒸肉吧。”这两样都是岳川自己喜欢吃的。
“好嘞,还要吗?”
“我想想。”
即刻,岳川就低头想着,他是不急,可一旁的伙计急得眉眼急蹿。
“伙计,怎么还不来招呼?”
......
“伙计,再添一壶酒~”
......
“伙计,结账~”
酒馆内传来了一声声叫喊,可岳川还在想着吃什么。
“客官,要不你再想会儿,我去招呼一下就来?”
“好。”
说完,那名伙计如释负重的走向了别处。
过了一会儿。
那名伙计再次走来。
“客官,您想好了没有?”
“想好了。”岳川点头说道,“再加一个‘清水豆腐汤’”。
“清水豆腐汤?”那名伙计顿时懵在那里,他的脑海中找不到这个菜名。
“客官,这个汤我们好像没有,你要不换一个‘乳笋汤’?”
“也行,快点,我早上到现在都还没吃。”
“得嘞,二位稍候,马上就来。”
随之,那名伙计终于脱身走去。
“非歌,我点的菜怎么样?”岳川淡淡的看向了非歌。
“还行。”非歌嗤笑的回应,“岳川,我们可要省着点”。
“不碍事,你那儿不是还有银子吗?”
“......”
非歌马上保持了沉默。
——
这家看着不怎么大的酒馆,生意很不错,进来歇脚吃饭的人很多。
不多时,那名伙计上齐了岳川之前点的四道菜。
“客官慢用,有事可以喊我。”
“知道了。”岳川拿起筷子回应了一声。
已感饥饿的岳川和非歌,大口大口的吃着,他们赶了几个时辰的路,腹中早已空空。
“咕噜咕噜~”
吃饱喝足,岳川就喊来了伙计,这次前来招呼他们的伙计,并不是之前的那位。
“两位客官,有事尽管吩咐。”
“我们吃完了,一共多少?”
“好,我看看。”
跟着,那名伙计就认真清算起来。
“客官,一共二两二。”
“这么多?”听到二两二,岳川略感吃惊,他点的都是比较常见的菜。
“客官,不多,我们这里的茶水和饭都是免费提供的。”
“给你。”从腰间拿出三两银子,岳川有些心疼,因为这一下子就花掉了近一半。
片刻。
那名伙计找了岳川八钱。
收好那八钱,岳川和非歌便走出了酒馆。
“欢迎二位下次再来!”
“还来,再来我可没银子,你们这也不让白吃。”岳川嘴里嘀咕的念叨。
......
出了酒馆,非歌和岳川又回到了人群中。
“非歌,我们现在......”
“我们现在去准备一些路上吃的干粮。”
说着,非歌就继续顺着小镇的路走去。
来到一馒头铺前,非歌买了二十个馒头,这家老店的馒头也比较便宜,一文钱一个。
一下多了这么多馒头,所以非歌不得不重新整理身上的包裹。
来到一处阴凉之地,非歌解开了身上的行礼。
慢慢打开。
“这是......”
刚一打开包裹,里面的那支玉箫就吸引了岳川的眼球。
“非歌,这支玉箫一定很值钱,你哪来的?”岳川睁大了双眼,看着那支玉箫。
“这是我家传的。”
“家传?”听着非歌的回答,岳川不怎么信,“我去你家那么多次,怎么一次都没见过这支玉箫”。
“那是你自己没留意。”
说着,非歌将那支玉箫放在了腰间,顺便也将那夕刃匕首拿了出来。
“这夕刃匕首是卫翰的吧?”岳川一猜就知道是卫翰送的。
“岳川,水袋就放在你身上。”
“好,我来拿。”
顿时,岳川从非歌手中接过了水袋。
——
经过整理,非歌重新将包裹背在了身上。
“走吧,我们继续赶路。”
“非歌,你看天色,不如我们在小镇待上一晚,明早再走?”
“要待的话,你自己待吧~”
顷刻,非歌就朝着镇外走去。
跟上非歌,他们二人很快就离开了这个热闹的小镇。
......
热闹的小镇外,显得颇为平静,并没有那么多的吆喝叫卖声。
道路上,更多的则是装有货物的马车,这些都是行南走北的商旅或者行客。
沿着宽敞的道路走去,非歌和岳川能够望见远处的田埂山野,以及近处两侧的景物。
驾~
跶跶跶跶跶......
听到身后传来的马蹄声,非歌和岳川立刻转头看去。
只见,一辆装有满满货物的马车,快速前行着,似乎是在赶时间。
当这辆装满货物的马车,从非歌和岳川的身旁急速经过时,一股股混合的香味,瞬间弥漫在了周围的空气中。
啊切~
岳川一闻到这股混合在一起的香味,就感觉很刺鼻,没有忍住。
“非歌,好难闻的味道。”
这时,非歌主动闻了闻,但他也不闻不出来这是什么香味。
“或许是什么香料吧。”非歌猜测道。
“哪有这么难闻的香料?”岳川用手捂着鼻子,“非歌,咱们先等会儿,等它走远了我们再走”。
啊切!
尽管捂着鼻子,但那股气味还是进入了岳川的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