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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甘露润奇葩(三)

老伯一怔,自是未料到这娃儿竟无端提出这般要求来,不由沉声问道:“你为何要学一招杀人的功夫?”

宜郎神色激动答道:“为报杀父之仇!”

“哦!”老伯来了兴趣,又问道:“令尊是被人杀死的?白日里听你对红衫女子说,令尊是一介行医郎中!莫非他医术差劲,药死了人,所以被人家亲属怒而杀害?”

宜郎急忙辩解道:“绝无此事!先父医术颇得当地一带乡邻好评,从未误诊过。小的幼时,曾有一外乡人半夜造访,说是寻了半年才找到家父,直呼家父为活扁鹊,可见家父医术……”

“活扁鹊?令尊叫什么名字?”话未说完,老者猝然问道。

宜郎恭敬回道:“先父名讳卫曲子。”

老者摇头笑道:“当今江湖上只有一位叫韩湘的人才配得上‘活扁鹊’这个雅号。那外乡人胡吹乱捧,当不得真。你且将令尊被害情由细细说来!”

宜郎说道:“那是三年前的事了。小的家是在离此三十余里远的周家村村西头,出事的那天下午,小的在村南周员外家伴读,听到村里人叫喊说村西着火了,我就赶忙与村民一起赶去。待赶到时,家中三间茅屋已被大火吞没,家父与一药僮竟困在火中……”

说到此处,宜郎顿了一顿,抑住悲伤,又道,“当时众人皆以为是天灾,哪知翌日有一农夫在邻近的竹园发现了一具尸首。报官后,经衙门勘验,发现死者是县城药铺张老板。周员外感到事情蹊跷,便请县衙仵作将家父、药僮与张老板一块儿验明死因。这才得知他们皆被掌力震碎胸骨。县衙又到药铺一查,方知那天下午,张老板是与两名佩刀的外地汉子一起匆忙离开城里的。其中一人瞽左目、塌鼻梁,长相凶残。县衙推断是江湖中人所为,虽也张榜捕拿,却至今不了了之。”

老者皱眉说道:“如此说来,那两名汉子当是江湖人物,专来取令尊性命的。他们自是从县城药铺张老板处得知令尊住所,便胁迫他引路寻到你家,先杀了他灭口,然后进屋杀了令尊和药僮,又纵火焚屋灭迹。手段确实阴险、毒辣。”

他稍一沉吟,又道:“只是有张老板的尸首在,纵火灭迹岂不多此一举?难道他们与令尊有血海深仇,非要焚烧房屋方能解恨?若是这样,为何又放过你呢?莫非他们把那药僮当成了你?再说能用掌力轻易震碎人之胸骨应算得上武林高手,令尊又怎么与他们结下怨仇?此案子倒颇有蹊跷可疑之处。”

宜郎一听,只觉老伯分析起来,思路十分缜密,心中顿生敬意。

老者此时却摇了摇头,道:“这样的无头案子实在难查。况且那两人武功自是不弱。老朽若教你一招半式,即便日后真遇上了那两人,动起手来,你也仇未报,命先丧。不可、不可!”

宜郎却扑嗵跪倒,含泪求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小的无时不在渴望为父报仇,望老伯赐我一招。若苍天有眼,有朝一日寻到仇人,小的亦可舍命复仇尽孝!”

老者见此,手臂一抬,虽相隔数尺,转念间却硬生生将宜郎抬起。

宜郎不知所以,只觉有股绵柔力道生生将他全身往上牵引,竟无力抗拒,一时惊愣在当场,不敢相信老伯竟有如此神通!

老者笑道:“也罢,老朽成全你的孝心。你且坐下,让我探视你的体内经脉,看能否输你一点内力于你,日后好修练几招太阴玄掌。”

宜郎依言坐到桌前,按老伯吩咐伸出左臂,闭目息神静气,渐入空明。少顷,只觉左手拇指少商穴冲进一股寒气,渐渐逼进体内。未过一会儿,体内诸经脉竟陡感冰寒刺骨,眼看就要打起寒颤来。

他自幼懂事起便跟着家父学练医家气功,此时寒冷难耐,为不让身躯颤抖,便默默运起其父所授的医家气功御寒。哪知刚运行一周天,忽觉体内寒气骤然消失,浑身又陡感火烤般燥热无比。倾刻间,一股无法遏制的真气宛如泄洪似的,由体内任、督二脉处奔腾至手太阴肺经,又径直从少商穴处冲出。便听老伯惊咦一声,似已离开了身旁。在老伯离开瞬间,自己体内那股洪水般翻腾的真气才开始平息下来。

他惶惑睁眼一瞅,却见老伯已远在两丈外的门旁站立,一副莫名惊怒之色。而自身体内只觉真气鼓荡,神清目明。他急忙站起,不料身轻如絮,不觉间竟离地飞腾三尺,险些撞上屋椽,吓得连忙沉下身来,稳住步伐,忙不迭惊问道:“老伯,小的这是怎么啦?”

老者冷哼一声,沉脸斥道:“娃儿大胆,竟敢欺瞒逛骗老夫!”

宜郎一时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急问道:“小的做错了什么?”

老者盯他半晌,方低声道;“你这娃儿,明明修习了罕世内功,适才险些震伤了老夫,却还要继续欺瞒、抵赖不成!”

宜郎一怔,急忙辩道:“老伯冤枉小的了!刚才小的因寒冷难支,才无意间用家父所授的医家气功藉以御寒,绝非故意惊扰老伯!”

老者见他神态不似作伪,面色稍霁,摇头道:“你练的哪里是医家气功!医家气功与佛、道、儒、拳四门气功截然不同,绝无凌厉霸道之气。”说着口气一顿,问道:“令尊是否教你习练过拳法招式?”

宜郎摇了摇头道:“我从未见过家父会什么拳法。他以从医治病为业,除教我读书识字、吟诗作文、弹琴绘画外,只让我每日早晚打坐习练这健身祛病的医家气功。”

老者沉思不语,缓缓回到椅上坐下,少顷陡然说道:“你将习练此功的口诀念一段给老夫听听!”

宜郎见老伯仍不肯相信,便按自己每日修练的气功口诀信口颂道:“若合大丹,元道清虚;寂心定神,绝虑忘意;真修胎息,神意合一;晨习天宇,长纳短呼;夕游冥界,短吸长出……”

“不错!”老翁身子一颤,惊疑之色溢于言表,打断他的吟诵道,“老夫所料不差,你习练的乃是道家绝顶神功——乾阳功法。”他从酒桌上的筷筒里取出一把竹筷,交到宜郎手上,“你试试能否折断!”

宜郎一见那把竹筷足有五、六双,即便天天舞枪弄棒的万公子也绝难有如此力气,不由讷讷说道:“老伯说笑了,这如何能折得断?”

老者不耐烦地催道:“你且试过再说!”

宜郎再也不便违拗,双手握紧竹筷两头,憋足力气,猛一发力。却听“喀喇”一声脆响,手中竹筷果然应声而断。因用力过猛,双手握住的竹筷两端竟成两团粉渣。宜郎作梦也想不到自己陡然生出如此神力,一时如坠入五里云雾之中,惶恐大于欣喜,半晌作声不得!

“哈哈哈!”老者忽仰天长笑,道,“妙哉,妙哉!老夫刚出山便成全了一件惊世之作。娃儿,你已练成龙虎山天师教道家绝学——乾阳神功!若仅以内力而言,江湖上只怕已无人能胜过你了!”

他见宜郎一脸迷惘,便笑着解释道:“令尊传授于你的乃是东汉张道陵所创的乾阳神功。依老夫猜测,只因令尊三年前突遭变故,来不及将神功下篇——《阴阳大合心法》传授于你,所以你虽修习多年,却仍如常人。若非你我机缘凑巧,你这武林奇葩就得湮灭无闻了!”

他满脸愉悦,在宜郎面前坐下,继续说道:“你乃读过诗书,自应知晓,阴阳相生相克乃天地之道、万物之纲。《内经》云,‘孤阳则不生,独阴则不长。’乾阳神功虽以阳气为本,但必与阴气媾合方能成形生力。你每日习练神功,早将那纯阳真气导引到奇经八脉之中,只因未曾习练《阴阳大合心法》,那雄浑真气宛如一潭沉静死水、一团缥缈烟气,不能成形,因而自也不能生出那雄浑神奇的力道来。”

他欣慰地盯着宜郎道:“凑巧老夫练的是太阴玄功,刚才是想输入一点内功于你,不料你体内阳盛成习,骤遇阴寒自然不适。此时你恰好运功抵御,那贮藏在奇经八脉里的纯阳真气本无形无力,乍遇太阴真气,瞬间阴阳相吸,合而成形生力。因此眨眼间便达到意念生、功力至的境界。现在你别说折木极易,即使折铜断铁也很稀松平常了!”

宜郎此时虽处于极度激动之中,然仍不失清醒,疑惑问道:“家父既能传我这神功心法,当然也已练成,为何……”他未往下再说。言下之意,有这么神奇的功夫教我,家父怎会被人轻而易举的害了性命?

“你有所不知!”老者道,“令尊应是江湖中人,但此神功却并非人人皆可练就。待老夫细细与你说来。乾阳神功是道教鼻祖张道陵在百岁时启关练成,后被龙虎山道教,也就是张道陵的后裔奉为仙术。其秘笈藏于天师府密室中,只允许历代掌教天师和护法真人修练。”

宜郎只读过儒家书籍,对道家之事知之甚少,不由好奇问道:“道教不是与佛教一样都是出家人么,怎么会有后裔?”

老者笑道:“张道陵的天师道教与其它出家人不同,他们允许娶妻生子、传宗接代,因此又被称为火居道士。自东汉五斗米教到今日的天师正一道,香火延续千年而不衰,而且被历代朝廷所御用,其后裔绝非仅靠装神弄鬼来维持,实因有其奇异之术。乾阳神功便是其中最能惑人的妙术。此功雄浑无比,练到极处,能化体外五行,变天地阴阳。近千年来,倒真有几位天师顺天应人,施展此功催云化雨、驱旱救灾。因此世人笃信张天师有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之仙术。”

宜郎读过王充的《论衡》,亦不信世间真有什么鬼神,只是对有的和尚、道士会法术的民间传言一直疑惑不解,此时方恍然大悟,心中寻思道:“原来那些法术也不尽虚妄,其中便有内功练到极处的缘故!”

老者继续说道:“其实,天地日月乃阴阳一统、五行生成。人体与天地万物皆相参相应,若善导引,采天地精气,一日功成即可运体内真气乱身外阴阳。《内经》云,‘重阴必阳,重阳必阴。’天空若久晴无雨,则阳重,阴至矣。此时人体若有一股强劲真气催云层变化,当有望化云为雨。然人体真气发出体外已是不易,若传到空中云层处,非先天真气深厚,即使毕生苦修也无法办到。龙虎山天师历代皆修乾阳神功,然功成者百年难见一人。先天真气包括胎儿生之初的精气与藏于胚胎肾中的元气。二者不可弱一。南宋宝佑年间,龙虎山第三十八代天师张宗演在元宪宗面前吹嘘练成呼风唤雨之仙术,结果那鞑子皇帝要用火来验试,张宗演经求饶方保住性命。可见仙术大可不信。”

宜郎听到此处又忍不住好奇问道:“既然此神功只允许历代掌教天师和护法真人修练,为何老伯与先父都知晓其心法秘诀?”此时他神足气盈,毫无倦意,与适才精神大不相同。

老者这时却鬼魅般飞身进了里间的厨房,眨眼功夫便回到座椅上,手中却已多了一坛烧酒。他拍去泥封,就着酒坛饮了一大口,这才擦了擦嘴说道:“乾阳神功秘笈是在今朝永乐年间被一神偷盗去才传到江湖中来的。二十年前,老夫受童面神狸闻月之托,曾帮他破解秘笈口诀心法,方熟知此功秘诀。至于令尊如何得知,老夫也觉得捺闷,若非至交,闻月断不会轻易将累及其师门三代的秘笈传示于人的!”

他沉吟半晌,继而恍然大悟,笑道,“老夫明白了,原来令尊正是那医术精湛通神的‘活扁鹊’韩湘!”

宜郎一听,急问:“老伯是说家父在此改了姓名?”

老者道:“令尊在此藏身隐居,自要易名换姓。想你那时尚未成人,令尊当然不愿向你交待家世隐情。你是韩湘之子,理应不会错的!”

宜郎欲待再问,老者正容说道:“老夫说令尊就是韩湘,根据有三:其一,除龙虎山天师道外,江湖上能知神功秘笈真本的只有童面神狸与他的几位知交。韩湘虽算不上他的知己,但因二人的师尊曾是棋友,从小便已熟识,天下郎中若有熟知神功秘笈者,惟有韩湘方有可能;其二,令尊应在江湖行医结仇方隐姓埋名,却最终被江湖中人所害,而正如你所言,你幼时曾有外乡人称呼令尊为‘活扁鹊’,能当此绰号的郎中惟有韩湘一人;其三,这是最紧要的,惟有韩湘方能从医理入手,探明你体内元气之强弱,再辅之后天修练之法,方能使你练成此功,若另有人会此医术神技,当今江湖上岂不有两个‘活扁鹊’了!”

老者一番推断严谨缜密、丝丝入扣。宜郎豁然开窍,急忙问道:“老伯可曾见过家父?”

老者摇头道:“虽从未晤面,但神交已久。对了!令尊头顶百会穴周围是否光秃无发?”

宜郎既激动又惊讶地点头道:“是的!老伯未曾见过怎么得知?”其父白日行医待客皆戴郎中方巾,只有十分亲近之人方知他的头顶半秃。宜郎是以觉得惊讶。

老者笑了笑,道:“那也是当年听闻月闲聊时说起的。令尊年轻时便已半秃,闻月说他长年沉迷于医道之中,很少与人交往,所以医术高明绝顶了。不过你那闻月前辈还说令尊人品人缘均佳,但凡伤病者求之必医,医之必愈,在江湖上颇有好声誉。却不知与何人结仇,莫非得罪了极厉害的人物,必欲将令尊置之死地?”

说到这里,老者话锋一转,问道:“你此处还有没有亲人?现已习成神功,日后如何打算?”

宜郎得知先父真实身份后,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心中陡生伤感,此时已涕然泪下,听老翁发问,忍悲答道:“小的自幼与家父相依为命,再无亲人。一年前蒙周员外推荐,方在此店谋生,却也想籍此打探那眇目塌鼻杀父仇人的下落,不在此等待,能上哪儿寻去?”

老者斥道:“你这娃儿见识短矣。‘大丈夫当雄飞,安能雌伏!’令尊费尽心血传授神功于你,并让你读诗书、知礼仪,自是指望你在江湖上干出一番事业。你内功已臻化境,日后再学些拳法兵刃,不仅可手刃杀父仇人,更可锄奸惩恶、除暴安良,为当今混沌江湖行些善事。”

宜郎闻言如觉春雷灌耳,豁然醒悟,急忙俯地拜倒,道:“老伯金玉良言,小的铭记于心!望老伯收小的为徒,教晚辈一些武功!”

正说时,又觉老伯发出一股柔力要将他抬起,他欲按住身躯,陡觉不妥,现已身怀神功,若执意较力不起,反而显得无礼了。转念间已随那股柔力抬起身躯,重又坐到椅上。

老者呵呵笑道:“老夫从不收徒,自然不能为你破例。不过老夫很喜欢你的为人秉性,倒可带你到江南走走,顺便帮你打探那眇目塌鼻之人,再捎带授你一些基本的剑招拳法。不过老夫已十年未走动江湖,这次出山乃为追查一件十六年前的武林悬案,只怕不能为你分心。除非那案子已被同道解决,老夫若无其它牵挂,自可助你擒获仇人。”

宜郎大喜,复又拜倒叩谢,待坐下便请教道:“尚不知老伯名讳?”

老者笑道:“老夫真名实姓不提也罢。行走江湖随意称呼,免得招惹是非。你本姓韩,自可恢复本姓,但外出寻仇不可随意道出身世。”

宜郎点头称是,心中正在犹豫是否商议路途盘缠之事,老伯却已盘腿打坐,双目一闭,竟似老僧入定一般。

他心中诧异,亦不便惊扰,蹑手蹑足执油灯走进厨房,在屋角处移开一尊油瓮,蹲在地上扒开浮土,露出一块青石板;搬开石板,下面却是半尺宽的小坑;坑中放有一缺口的陶瓷海碗,碗中搁有数两碎银和一拳头大小的黑布包裹。

他先将银两揣入口袋中,又小心翼翼解开黑布布结,展开黑布,露出一口袋形状。他伸进口袋,取出的竟是一对紫光闪烁、玲珑剔透、小巧纤细的紫金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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