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毒烟肆虐之际,一个个矫健黑影顺着绳索划下。
“一班快速进入战斗序列”下来的十五名士兵,快速的拿起武器,对准这已经散尽的烟雾,弩兵更是紧盯着对面。
“快速夺取城头,二班的上去换旗”指挥的那个排长指挥着又下来的一批人,去换旗以接应下边的军队。
“旗换了,他们成功了,第一梯队上。”
陶谦手下偏将看着被换下去的胡字大旗,带着手下五百人便抬着云梯冲来了上去。
被救下去的胡珍还未醒来,不过此时形式紧急,其他人也顾不得,得不得罪,便叫起了还在昏迷的胡珍“将军,快醒醒,将军快醒醒。”
“将军,会稽军攻关了。”
“什么,咳咳”突出几口难闻的气味,胡珍勉强的站了起来,“关上怎么了。”
那个小将呆滞了一会,然后悲伤的说道“大人,敌人发射了一种毒烟,我军伤亡惨重,关上几千人全部死了,现如今只有我们下面这万把人了,不过其他几位军侯迟迟拿不定主意,吾等都不敢攻上去。”
这时,一个士兵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梁军侯,敌军攻城了,还有一只不知那里来的敌人已经占领了关上,已经有人在猛攻关下了,他们现在似乎想打通通往下边的通道以打开关门。”
胡珍瞪大眼睛对着身边那个军侯喊道“什么,派人给我上,咳咳。”
“是!”
军侯跑了一段距离对着其他几个军侯说道“赶快把汜水关抢回来,将军命令进攻。”
“是”其他人也利索的指挥着部队对这城楼发起了进攻。
飕飕飕~
几十只弩箭如同定准了目标一般都,一只只的咬住了下面的人,或脑袋中箭倒地,或者身上中上五六只,对于精锐的弩兵来说,两百多米的距离,不算什么。
冲了一百多米,西凉军便倒下了八十多具的尸体,冲锋到一百米位置,西凉军已经倒下了近两百具,不过对于冲锋而来的三千人来说,作用还是不明显。
飕飕飕~
一阵箭雨从城墙上射出,划过抵抗在通道上的会稽士兵,掉在了敌人阵地之中,不过这对于阵型相对要分散的西凉军来说,只不过带走了五六十人的生命。
“放箭~”站在城墙之下,弓箭的射程原本就受到了很大的限制,递进的过程中虽然有虽然有步兵做肉盾,没有牺牲多少,不过现在却不一样了。
来自西凉军的箭雨掉在会稽军中却没有半点卵用,咳咳也不能说没用,就是某个倒霉鬼被斜射来的箭支射中了头盔上眼睛的那个孔,虽然被发现了但是也多半是活不了了。
而其他人呢,箭支射中纸甲之后,大多破坏了外面几层纸然后便被缓冲的差不多了,然后便无法杀伤里面的人,而中箭者顶多感觉被什么撞了一下轻则什么都没有感觉到,重则红肿。
而要说伤亡,也就是几个被射中脚啊,小腿的,不过也是个位数而已。
“医务兵,快速处理伤员,其他人继续射击,朴刀兵准备迎敌。”(咳咳正在的城墙我没有见过多少,唯一见过的也就是西安的旧城,不过其他的我不知道怎么样,但是应该也差不多罢了,而城墙似乎也就是由前方约110°后边便是楼梯,如果也是差不多的话,那么也就只需要守住楼梯口便可以了,而楼梯口一般也就能容纳五六人通过,当然了拥挤起来就不一样了)
朴刀兵们组成致密的盾墙,而让他们屹然不惧的当然就是拥有强大防御性能的纸甲了,对于重型武器,他们或许还会有伤亡,但是西凉军的重装备大部分都留在了城墙之上,在下面的也就是一下弓弩,即使是大弩,在弩箭射程之内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援军来了,兄弟们,我们即便打赢我们山地营的第一战了。”山地营的营长虽然是知道战斗即将结束,但是他也并没有松一口气,而下面的士兵也已经把大门打开了,先头的第一梯队已经进关了。
陶谦的军队虽然不是太强,但是也不是纪律混乱的杂兵,所以阵型到还是过得去,也就在城门口变换阵型时出现了些许混乱。
“诸位兄弟,反贼便在关内,前些日子他们有雄关所据,如今他们却被吾等所夺,杀反贼,替战死的兄弟们报仇。”为首那个军侯大声的喊道。
“杀反贼,杀反贼。”陶谦军喊着口号冲上去迎战,两军交战杀声四起,西凉军面对会稽军,打不过,但是面对这些诸侯的军队,那么自己可就不是纸糊的了。
凶悍的西凉兵在较为瘦弱的徐州兵面前,化身为一头头恶狼,不过似乎羊受到了狮子的影响,战斗也异常的勇猛,不过比之恶狼,自己实力还是不够,不过即使如此,也没有让西凉军掏的好处。
打了一两分钟,西凉军便达到了三百多人的伤亡,而徐州兵也达到了五百多的伤亡,差不多一比二的战绩,把西凉军给打醒来,若说之前盟军软弱如绵羊一般那是因为自己太强,那倒是有那么一点,但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跟了一堆猪队友,结果拖累了战斗力,把士气都一起拖下去了。
“将军,今日这些人不知是吃了什么了,个个都作战勇猛,我军快顶不住了。”一个军侯带领着百十个士兵逃了回来,看见胡珍要怪罪,便哭诉道。
见胡珍有点儿意动,那名将领继续哭诉道“我军一千余人,战死近千,若是将军觉得不够,吾立刻带人重回战场。”
看着那个军侯满身鲜血,脸上已是多出来几道陌生的刀疤,胡珍也是心软,更是对这场战斗没了底气,敌人在一群狮子的带领下越战越猛,而自己这边已经是士气低落,若是保存实力还好,没了兵权,生杀大权可都在董卓那该死的胖子哪里。
“大人,敌人又有一千人入关了,打的是王字旗。”一名士兵快速跑进来,单膝跪地,把新的战况汇报道。
“这,你们谁选择与我留下来殿后。”
“主公,使不得啊,我军不能没有将军您啊,您还是撤吧。”
“是啊!”其他将领也纷纷的上前符合道。
“大敌当前,哪有主帅逃离,而留下士兵抗击的,不行,我必须留下来。”
话还没有说完,后面一个士兵给胡珍来了一棒,然后抱住昏过去的胡珍。
“诸位兄弟,这胡将军便交给诸位了,吾这便留下,以报胡将军的知遇之恩。”
“这,怎使得。”
……
后面跟来的孔融带着一众的儒士登上了汜水关,俯仰下去,皆是在打扫战场的士兵,虽然来晚了,只得打酱油,却给这些整天吟诗作赋的儒生们提供了灵感。
“汜水关下千军马,炮声轰鸣响云霄。硝烟弥漫败西凉,天降神兵战敌孚。”不知何时关中飘来一声陌生的诗句,打断了这寂静也惊起了正在苦苦思索的儒士们。
“哈哈,想不到,这军营之中竟也有此人才,会稽军果然不负盛名啊!”孔融寻着方向发现声音来自下方的会稽军营,不禁对这些南方人生出了好感。
而这也给后面哪些儒士带去一点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