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场突然袭击,中军和前军倒还是比较冷静,当然脱离不了张济等人的努力,在聚齐一万多人以后便准备进攻这些来犯之敌。
“敌人此次偷袭,有可能是声东击西,而主力部队肯定来自后方,因此,吾等应当全军集中进攻前方之敌,将其击败后,胜算便更大。”
“敌军火器凶猛,如何强攻得了。”此时牛辅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根本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而牛辅本来便没有什么谋略,现如今也只不过是来捞战功罢了,不巧,碰到了这支“软弱的敌军”
“报!后营被攻破,敌军大量骑兵已经涌入,而敌人实在是太强,后方组织的抵抗即将撑不住了。”
“什么!”牛辅用那如铜铃般大的眼睛瞪着那个士兵。
“哈哈,这西凉兵之前便以为我军势弱,以为我军不敢袭营,不过若是之前,我们倒是真的不敢,但是现在不同了。”
西凉后营,重骑营已经冲进了敌军军营,后面赶来的骑兵也在通过寨门。
“趴下”那个西凉兵拉着一个老乡,趴到了地上,不远处一个长条圆滚滚的物体冒着烟掉在了几米外。
轰~
“赶快想办法逃命吧,羌人已经早跑路了,我们也没必要卖命了。”
另一个士兵还想反驳,那个士兵骂道“这一次来的可不同寻常,老季的武艺你应该也知道,但是对方让他故意刺一下都没有被杀死,然后,然后就不用说了,现在不逃,以后就没机会了。”
嘭~
营帐被马朔挑飞,骨架也四分五裂,两人吓得一个哆嗦趴在地上。
“投降不杀,把武器扔在地上,双手抱头。”营帐另一边冲出一个白马黑骑的骑士,手上拿着的马朔直指两人。
老兵把身上的战利品含在嘴里,然后把武器扔在地上,双手抱头跪在地上“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说着,老兵一脚把身边那个老乡喘倒,把他手中的武器扔的远远的。
“要投降到后面去找哪些地上跑的投,若是敢耍什么花样,保你人头落地。”说着那个骑士毁掉武器,翻身上马扬长而去,留得两人目瞪口呆。
“我们来当兵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像你这么卖命,我早就死了,怎么可能做到这个什长,走吧,去那边投降吧,这应该是会稽军,他们不杀俘虏。”为了活命,老兵还是打听过不少其他军队的信息,而这个神秘的会稽军更是让他感兴趣。
特别是那黑衣黑甲,武器极其精良,据说每个士兵每月一两白银,这对于他们这些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来说,无疑是极大的诱惑,老军也是准备着跟着西凉军抢完这一笔,想办法逃去会稽。
想着想着,老军拿出了一枚金戒指,这是他身上最容易携带的,不过真正珍贵的,应该属他手上带着的镶宝石的黄金手镯。
“缴获交公,缴获交公”军官对着拿着朴刀的哪些辎重兵大喊。
不过他们纪律意识倒是比较高,所以也一个个拿着从哪些尸体上扒下来的战利品扔到了前来收集战利品的马车上。
“前面动静怎么这么大,是不是又打起来了,这群鸭子还真的有点战斗力的啊。”一个辎重兵斜耳听到几百米外战马的嘶吼声,便嘀咕道。
就在刚刚,张济看牛辅犹豫不决便愤愤的骑着自己的战马,带着两三千骑兵对这不明敌军发起反冲锋。
啊~
一名骑兵用马朔挑飞一个拿着长枪准备刺杀自己的敌人,然后又驱马跟着大部队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而这两个团加一个重骑兵营组成的箭头如蝗虫一般扫过敌营,只留哪些幸存下来的交给后面打扫战场的三团和辎重营对付。
烈火中,一众西凉铁骑冲出火海,朝着那显眼的白色箭头冲去。
处于箭头部位的张济挥舞着长枪,刺进没有反应过来的一名黑骑士兵的胸脯,那名士兵双手握住袭来的枪杆,然而却被张济回手带飞,在惯性下飞落到后面一名西凉士兵身上,倒是把那名西凉兵砸的七晕八素的。
呀~
后面一个佩戴着剑的骑士怒目瞪着张济,配合着旁边的十几名士兵端着马朔齐齐朝着张济袭来。
张济倒是不慌,纵身一跃躲过袭来的五六支马朔,出枪刺向那么佩剑骑士。
那么骑士外面的铁甲被刺穿,但是也虚弱了大部分的力道,没入的长枪抵在纸甲上,也仅仅没入了几层,紧接着,军官只感到一阵剧痛,身体不自觉的往后一仰,一副要跌落战马的架势,不过所幸的是,脚上发力踩着马镫倒是没有倒下。
“保持队形继续冲锋,不能乱了队形,让后面的兄弟们踩死他。”那名军官忍着剧痛,大声的对着几名士兵命令道。
此时张济的马已经躺在了地上,不用多说,已经被马朔刺成了马蜂窝了。
刚刚的话,张济也是听的清楚,而他心中也震惊这支军队的军纪,同时他更清楚敌人骑兵流下,自己的处境极其危险。
而远处一个拿着拿着斩马刀的骑士也注意到了这股子乱流,那人穿插着逼近那里那个目标。
张济躲过不断袭来的马朔,紧接着拉下一个穿着厚纸甲的骑兵,快速的跳上那一匹战马,不过自己扭头看去,另一边只剩一匹匹白马和一个个黑色的身影,短短一分多钟时间,自己的人已经被全灭了,给敌人的唯一麻烦,就是阻碍了敌人几十米,不过张济是不会理解这几十秒的。
钢铁洪流已经涌过,但是那股子危险的感觉并没有降低,反而已经让张济感到汗毛直立“难道这股子敌军里面有高手不成。”张济对自己的第六感很是信任,
便不禁想到。
“贼子伤我战士,还不拿命来。”一个穿着鱼鳞甲,带着与其他骑士不同的露脸头盔
,而身上的铠甲也明显的比其他人的轻
,不过看样子弓箭和普通士兵也奈何不了。
这个设计也是有考虑的,一名猛将在于敌军将领对垒的时候,如果你本来就打不赢,即使装备帮你防了那么两刀,你也打不赢,所以与其沉重的碍事,不如做的轻便一些,而一名将领在面对普通士兵的时候,你面对的不是一个人,所以暗箭难防嘛,有这样一身装备还是好的,不然,除非你是吕布那种拥有敏锐第六感的人还差不多。
“吾张济不杀无名之辈,还不报上名来。”张济说着,也驱马迎了上去。
“我乃是你爷爷魏延魏文和”
魏延举着积蓄已久的斩马刀一刀劈了下去,张济会枪抵挡,但也不见枪上已是出现了一道不小的痕迹。
躲过一枪,魏延对着张济又是重重的一刀,而张济也硬生生的挡下,虎口被震得发麻,枪更是要脱手而出,但还是紧紧的抓牢了。
喝~
嘭~两把兵器又一次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张济手中长枪的枪尖被削去,只留的一根烧火棍。
“哈哈,西凉真是没有兵器了,如此的不禁打,我魏延不杀手无缚鸡之人,快快逃离去跟你的董卓主子打小报告去吧。”魏延看着拿着一截木棍的张济嘲笑道。
另一边一个班的骑兵已经缓慢的接近了张济,不过毕竟是在魏延手下走过两三回合而不败的,而其他的士兵基本上已经忍不住了。
所以容不得他们不小心谨慎。
“小贼,逞兵器之利,有何本事,有种下马来比试比试。”面红耳赤的张济看着僵持的局面,不得不对着那个羞辱自己的人下战书。
“能在我手下过五十招,我让你出去。”此时已经打的差不多了,魏延倒也不担心战局。能和这么个有意思的人过招,倒是何乐而不为,也可以试一下主公交给我的哪些阴损招。
啊~奸贼
一声叫声后,那个班的士兵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接着,某人被几个士兵托着,丢到了战俘堆里面。
而几名士兵也是面带这无法掩饰的笑脸,或许也夹杂着能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