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浮空.布罗拉多
“哦,林家?”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
只见一个身高大约一米七,金发齐肩,蓝汪汪的眼睛清澈而又有一种神秘的气息,脸上却稚气未脱,一身华贵的金色武士服,仰头款款走来。
叶仙师一鄂,心里仿佛想到什么了,“要坏事。”
“浮空,你来这里干什么?这位新生刚来报到,我们正给他登记,你没事就去好好修炼吧。”叶仙师指了指林謩说道。
浮空嘴角上扬,嘿嘿笑道:“叶仙师,我不正好路过嘛。听闻林家的娇子前来,就过来见识一下嘛。”
叶仙师马上解释道:“浮空,你搞错了。林謩是土生土长的依拉尔县人,也是你们布罗拉多郡的,不是中州林家的。是吧,林謩?”
林謩点点头:“没错我自小便在依拉尔长大,姓林,自然是林家的。”
“这样啊?看你应该也是初级练气境的吧,我们来切磋一下,如何?”浮空昂首看向林謩。
“浮空,这怎么......”叶仙师还未说完,便被酒仙师一把拉了过去。
林謩疑惑的看了看三人,这个浮空似乎很不一般啊。
“怎么样?林家的小子。”浮空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嘴角微微的上扬。
林謩皱了皱眉毛,这家伙估计不跟他比不行,看这气息应该也是初级练气境,我修炼的都是仙法,还会怕他?只要不暴露太多实力就好了。
林謩看向浮空,“好,去哪里比?”
浮空露出奸计得逞的小孩模样,又显得势在必得,得意洋洋的说道:“呐,那边不就有一片空地么?虽然不太大,我想应该也够了。”
林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点了点头。
浮空笑呵呵的朝那片空地走去,林謩也跟了上去。
叶仙师一脸焦急的又愤怒的看向酒仙师:“酒老鬼,那可是浮空,布罗拉多家族有史以来的最天才,你这不是让林謩去送死吗?万一林謩受了重创,可该如何?”
酒仙师贱贱的笑着:“嘿嘿,你说这事可是浮空惹出来的,基地内禁制私斗,只许修炼不许修士使用武技,除非邀斗一方肯出灵石赔偿灵气损耗。你说布罗拉多家族缺灵石吗?反正我是缺。再说了这么好的磨砺机会,对小林子也是不错的,大不了咱两及时制止,能会发生多大的事。”
“额,你这贱老头.....”
此时林謩和浮空已经对面站着,林謩先施礼道:“林謩,14岁,初级练气境。”
浮空也拱了拱手:“浮空.布罗拉多,12岁,初级练气境。”
林謩一愣,果然,但年龄比他想象的更小。
“开始了。”浮空喊了句,就急不可耐的冲向林謩。
林謩调整好自己的思绪,运起星旋小挪移步,向后闪退。右掌暗中蓄力,继续后退。
浮空呵呵笑道:“不错的步法嘛。”
“荆棘囚牢”林謩暗喝,一个小房间大小的荆棘囚牢,一下子就将浮空覆盖在里面了,林謩露出轻松的微笑。小屁孩,看你如何嚣张。
浮空感觉周围暗了下来,荆棘密布在自己的周身,将他牢牢控制住,暗道:“你没有拔剑,我也不需要,看我的。气旋爆。”
林謩只觉得周围的天地灵气,快速的,沿着荆棘囚牢缝隙而入,不断的在凝聚。一股强大的力量弥漫在浮空的周召。
“这么强?要坏事。”林謩加大灵力输出,打算一下子合拢囚牢,将浮空负荆捆绑。
“碰!”强大的气爆从荆棘囚牢的缝隙内爆射而出,将囚牢冲击得七零八落残叶断枝飞舞。
“荆棘囚牢。”林謩再度施展出来,没办法啊,谁让林謩现在会的武技太少,用“星陨暴击拳”怕力道控制不了,一下子把浮空干掉了。
浮空不屑的撇撇嘴,只见林謩的“荆棘囚牢”在气爆的余波下,难以对浮空周围合拢。灵力的输出也大受气爆余波的影响,威力连上一招施展的五分之一还不到。
“气浪乱流。”浮空瞪大双眼,喝道,右掌向前一推。
林謩来不及多想,施展流星大挪移步爆退。却有一股气浪从他背后翻涌而来,林謩停顿下来的身体,运起流星大挪移步,焦急的发现周身到处都有气浪奔涌而来。
“无路可退了?遁地?这次不死也得重伤吧?这时候只能施展几层荆棘囚牢,把自己护住,这样一来自己就被自己给伤成刺猬了。荆棘囚牢,荆棘囚牢。”林謩使出吃奶的力气,左右手并用,灵力不要本钱的输出。
“嗯?护住了吗?”林謩发现周身不断有气体涌入,却没有将囚牢冲破。
“浮空住手,浮空,快住手,会要人命的。”酒老头的破锣嗓子,焦急的叫道。一股庞大星辰之力带着火焰气息喷薄而出,一个灵力护罩向林謩爆射而去。
叶仙师也急的跳脚,看到酒老头的灵力护罩,正待施展而出的武技停也不是,放也不是,灵力在他手掌膨胀缩小着。
浮空呵呵一笑,“气弹丸子爆冲。”
林謩心里那个气呀,只觉周身被气体包裹成一个丸子形状,动也动不了。丸子外壳爆发出一股气爆,让束缚林謩的气压降低,正欲挣脱而出,一股巨力将他抛到半空,正好擦着酒老头的灵力护罩的边。被灵气护罩擦了一下飞出老远。“碰”的一声,草地上出现了个人形大坑。
酒老头和叶仙师气恼的飞向林謩,一把将他拉了起来,“还好没有背过气去。”酒老头尴尬的说道。
叶仙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林謩,林謩,你没事吧。”说着,一手往林謩的脸上一捉,好一把青草!牛牛的最爱,甜甜的带着一点咸。
林謩草头红脸,被周召看到要笑死。头发凌乱凌乱的鸡窝头,鼻青脸肿,夹带着青草和血痕,一只鼻孔还插着几根草。身子正面插满草渣,哎呦妈呀,这不就是稻草人吗?
昏沉沉的林謩,睁了睁疼痛的眼皮,只觉浑身骨头架子都散了,连站都站不稳。心中无比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