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女!你就是这种态度吗?”衣凌然见江冉如此态度,不禁气的的拍着桌子,怒吼道:“孽障!还不跪下?!!”
“父亲大人!”江冉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您怎么不先听听长歌的解释?这样就将罪名按在我头上,您可有当长歌是你女儿?”
“你的解释有什么好听的?”衣凌然狠狠道:“玥儿和玉儿已经告诉我了!”
“是吗?那她们有告诉您她拿匕首想划花我的脸吗?”江冉眯着眼看着衣凌然。
“这......”衣凌然看了一眼心虚的衣茗玥和衣茗玉,立马知道自己误解了衣长歌,只是让他道歉,想也别想,道:“就算是,也是你妹妹们闹着玩的!你这个做姐姐的也不让让妹妹?”
“让?”江冉脸上的笑意更甚,戏虐道:“那父亲可否让女儿捅一刀玩玩?”
“放肆!”衣茗玉上前啐道:“这是你跟父亲说话的态度?”
“对,姐姐,凤国最重孝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衣茗玥佯装愤怒,眼底的高兴一览无遗道:“你太让父亲失望了!”
“本官要来灭了这个不孝之女!以免出去祸害其他人!”
衣凌然抽出长剑,直指江冉的喉间,蓄势待发。
“父亲真要杀了女儿?”江冉将长剑轻轻推开,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道:“哪怕元宵之宴女儿缺席?”
衣凌然听后神色异常。
“啊呸!衣长歌,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东西?”衣茗玉面上带着嫌弃道:“竟然敢这么跟父亲说话!”
“我是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女皇陛下钦点参加元宵宴席的人!”江冉对于衣凌然难看的脸色也不在意,毕竟这个父亲实在是冷血无情。
看着衣凌然的僵硬的表情,江冉佯装思索道:“若是让女皇陛下知道你杀了我,死人可是不会去赴约的,恐怕。。。”
江冉悠悠的望了一眼衣凌然。
衣凌然自然脸色不好,气的有些结巴,气急道:”好、好、好、果然是蒋氏那个贱人的女儿!”
想起他的原配妻子蒋氏,他一脸的嫌弃。蒋氏那女人果然和他相克,刚死了没几年,女儿又和他犯冲。
江冉带笑的脸慢慢绷直,眼中闪过一丝暴戾,却在一瞬间恢复平静。
“她是我的母亲,也是你的妻子,你称呼她为贱人,那你是什么?”她不在乎衣凌然怎样称呼她。
但是对于原主的母亲蒋氏,在书信与原主的记忆中有些许印象,那是一位江南婉约女子,贤惠端庄,却疾病缠身,最后在一个雨夜含恨而终。
“那你岂不也是贱人?”
衣凌然胸口起伏,显然气的呼吸不畅。
“你这个孽障!”
“再怎样也是你的种!”江冉很欣赏衣凌然这种表现,最好是气死他,生性薄凉的渣爹,嘲讽道:“虎毒还不食子呢!父亲是要砍死女儿,自然比畜生还不如!”
“很好!很好!”衣凌然这甩下手中的长剑,对着一旁的家丁道“将这逆女,禁足落羽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