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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到了6月28日,天还没有大亮,从地平线地下露出几束白色地太阳光线把天空照的灰蓝灰蓝的,房间里还是一片黑乎乎的,艾文学忽然坐起,摸出枕头边的手电筒,照在放衣服的地方,抽出裤子,从裤兜里找到打火机,点上离身边不远地遍身油腻地灯盏,房间里瞬间弥漫着青白色的光。

艾文学穿好衣服后,拿着灯盏走进伙房,烧起火,边烧水边刷牙,一切都弄好后,来到艾大元和文红萍睡觉的房间的窗户外,对他们说:“爸妈,我去了。”

“在上车和那里注意一点!”文红萍的声音破窗而出。

“我知道了。”

来到村口站点,天空比在家里时明亮了许多,九狮岭的山顶开始出现暗红色的早霞,村托着九狮岭十分的好看。一阵风缓缓地吹在艾文学的身上,让艾文学感到冷冷的,打了个哆嗦。他紧紧地把双手靠在前胸,然后蹲下。

不久,车子的喇叭声从远处传来,艾文学知道车子很快就到自己身旁,于是有站起身来,转了一百八十度后,面朝着故乡,招了招手说:“再见了,故乡!”

艾文学上了车,找到一个座位,靠窗户坐下,随后车子的摇摇晃晃来到下一个“站点”。阮闽君上了车,坐在艾文学的身旁。

到了乡镇中学,天已经大亮。一位身穿一套灰蓝色的牛仔衣裳和裤子服,脚穿着红黑相配的休闲鞋的男生上了车,年纪约十二岁,有发黄的头发。他向阮闽君他们走来,对阮闽君叫了一声:“闽君哥!”

阮闽君很迷惑,问道:“你是?”

“我是薛虹烨啊!”

......

打了招呼后,薛虹烨到司机座位后面的水箱上坐下。在乡镇到县城的马路上已没有先前来的路上那么摇摇晃晃,再加上刚出的太阳很是火辣,照得车子像个蒸笼似的,又因为道路平躺了,车子的速度自然很快,车外的风呼啸而过,因此不敢打开车窗。在这样的闷热下,很适合睡觉。

昨晚,艾文学和阮闽君为得到这次旅行很是兴奋,久久不能入睡,今天有起了一个大早,所以他们昏昏沉沉的睡去。

阮闽君醒来,看见艾文学向窗外望去,随便问了一句:“到哪了?”

艾文学听见声音后,转过来看着他,说:“你醒了,快进县城了。”

车子刚进县城,速度缓慢了不少,车子的喇叭声从四面八方向艾文学和阮闽君的耳朵奔过来,好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吸血鬼们看见一个猎物,就马不停蹄向这个猎物靠拢,不管这个猎物是否满足让它们饱餐一顿。

车子终于驶进了汽车站,阮闽君他们从进站口走了出来。进站口旁边停放着二、三十辆三轮摩托车和出租车。就连跟进站口隔壁的候车室门口都挤满了,车子里的司机还不断向出来的乘客们吆喝着。

艾文学走在最前面的。他身材瘦小,修长。他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和一条黑色的西装裤,脚上穿着一双纯白色的休闲鞋,肩上背着一款棕色的牛皮包。这款牛皮包是用他在高三时,所获得的奖学金买的,五十块钱。手里拎着一个装鞋子的袋子里面装着几件衣裳和裤子;紧跟着艾文学身后的是阮闽君,他的身材跟艾文学一样,瘦小,但是他的身高比艾文学要略高些。他也拿着袋子,带着上面印着飞轮海四人签名照,袋子里面装着一本古汉语词典和几件衣服;薛虹烨空手在最后跟着。

阮闽君三人已到进站门外,看见一辆微型车正缓缓朝他们这边驶来。把车子停稳后,司机说问:“你们去哪里?”

司机是一位约三十五岁的女性,梳着林志玲的发型,瓜子脸,五官倒还齐全,身穿一件粉红色的短袖衬衣和一条灰黑色的休闲裤,一双涂着红色的指甲放在方向盘上。总体看来,她还真是一位美女。

阮闽君说:“火车站。”

女司机打开了车门。

艾文学向车里瞄了一眼,见车里挤满了人,笑着说:“你的车貌似没有地方了。”

那女司机用犀利的眼神向车里扫了一眼,便看出端倪,对车里的乘客说:“你们坐好一点!别把行李放在座位上!”

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嘴里竟然放出男人的嗓音来,让阮闽君他们两人对她的亲切度下降了三分之二,阮闽君把嘴巴凑到艾文学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她简直是那英的同胞妹妹。”

车里瞬间就空出来两个座位,女司机对阮闽君他们说:“上来吧!”

女司机对阮闽君他们发出邀请时,阮闽君他们并没有及时做出反应,反而他们犹豫了一会儿后,才上了车。车里很挤,幸运的是他们的行李不多,勉强挤得下去。

到了火车站,阮闽君他们下了车,找到一根离售票窗口处最近的圆柱旁边,放下行李。薛虹烨对阮闽君他们说,他要解手。随后他就向卫生间奔去。艾文学站在那里守着行李,阮闽君就向售票窗口走去。

窗口那里有五六个人再排队,阮闽君排在最后,过了十几分钟,阮闽君拿着三张火车票从窗口出来并向艾文学走去,把手中的三张票全部递给艾文学,艾文学接过票,把票看了一眼,脸上布满了失落,但心里在想是不是只有这类票了,就问:“没有座位的票卖麽?”

阮闽君回答道:“有是有,就是早了一些,十点半的车。”

艾文学心想:“我本以为我想我错了,可是我是才对了,就是阮闽君故意买错了票的。”于是很生气地问阮闽君::“那现在几点?!”

“十点零五分。”

“十点半就十点半!”

“说不定我们在这辆车也能坐上座位的。”阮闽君干笑着说,没见到薛虹烨的人,问道:“虹烨,还没回来?”

“他早就回来了。现在不知道他又跑到哪里去了!”

阮闽君和艾文学说着曹操,曹操就到了。看见他的手里拿着一块冰激淋吃着向他们走来,到了他们身边就问阮闽君:“闽君哥,买好票没?”

“好了。”阮闽君说。

“是不是我们该去吃饭了?”

“嗯!”阮闽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觉自己饿饿的。

“那我们把这些行李先寄放起来。”艾文学插进来说了一句。

阮闽君他们把行李寄放后,便重新坐上驶向县中心的车。

车子在一家快餐店的门前停下,阮闽君他们下了车,走进那家快餐店,先是来到收银员处,把菜给点了,等阮闽君他们点好菜以后,便向里面走,找到一张空桌子坐下。刚一坐下来,艾文学问:“要不要水?”

阮闽君他们点了点头,艾文学自去,不一会儿,便端着两杯热水走来,放在他们面前后,又自去把自己的那一杯拿来。阮闽君把水放在嘴边抿了一口,烫得自己连忙把舌头伸出来,好像夏天时的狗一样。

正在这时,阮闽君的手机响了,一曲优美而动听的音乐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是卓依婷的《东南西北风》。艾文学听后,问:“是不是卓依婷唱的?”

阮闽君点了点头,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站起,一边向快餐店个外走去,一边按了接听键,把它放在耳边,轻说了一声:“喂。”

“是闽君麽?”手机里传来一位中年男子的声音。

阮闽君已到了街上的一颗桂花树下,说:“嗯。你是?”

“我是薛虹烨的爸爸!买了票没有?”

桂花树上正开满了桂花,一阵阵的桂花香气让阮闽君精神了不少,不由得叫出“好香”两字。

“什么?”手机里的人感到迷惑不解,问。

“没什么。”阮闽君回过神来问,“你刚才问我什么?”

“买了票没有?”他重复了一遍。

“买了。”

“在哪下车?什么时候到站?”

“葡萄市南站,早上七点到站。”

“下午什么时候上车?”

“下午一点二十。”

“你们吃了饭没有?”

“还没了,刚才你打电话来时,我们刚好点好菜。”阮闽君说着向他们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已经上齐了。他们正等着自己吃饭呢!阮闽君向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先吃,不必等自己。

“我听说我儿子的头发发黄了,是么?”

“嗯。”阮闽君再向他们望去,只见他们动起碗筷来了,很好奇的问,“是不是他染成那样的?”

“不是。黄的厉害麽?”

“嗯。”阮闽君再次向他们望去。

“能带他去洗发店里把他的头发染成黑色的麽?”

“嗯。”

“就这样了。你先吃饭吧!拜拜。”

“拜拜!”

阮闽君挂了电话,重新来到桌子边坐下,拿起那碗没有热气的白饭,往自己的嘴巴里噻,咽下去之后,一边吃饭,一边把电话的内容说了一遍。饭后,阮闽君他们就向洗发店出发,到了洗发店,向店员陈述他们来意后,店员领着阮闽君和艾文学两人到楼梯边的沙发坐下,而薛虹烨被安排在剪发时专用的沙发上。

楼梯边的沙发前面有一张玻璃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女性发型的书籍,艾文学顺便抽了一本看了起来。不久,一个染成黄色头发的店员向阮闽君他们走来,他约有一米七二高,全身微微发胖,穿着店里的制服,手里拿着四本书,走近了才知道那四本书都是染发剂的宣传书。

他一边把宣传书递给阮闽君和艾文学,一遍又一遍地宣传那款二百八十给他们,指着说:“这款比较实惠,质量还行,并且价格不贵等等。”

阮闽君和艾文学没有理会他,过了一会儿后,要了一款一百三十的。整整过了一个小时,薛虹烨的头发从黄色变成乌黑乌黑,像刚擦油的皮鞋,看得让阮闽君和艾文学也想弄一个。走出了洗发店,阮闽君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就对艾文学他们俩说:“十二点五十了,差不多了,到超市买些东西就可以到候车室里等车。”

随后他们来到超市,买了几桶方便面和几瓶矿泉水后,坐上了开往火车站的车。到了火车站,阮闽君先用红牌子换出自己和艾文学的行李,过了安检,来到候车室坐下。时间已是下午1:10了,还有十分钟上车,阮闽君和艾文学的心里瞬间警惕了不少,毕竟是他们第一次去远地,又是在没有熟人的带领下去的。他们俩因生怕错过搭车的时间而身体炽热起来,像少女初吻时身体发热的一样。到了下午1:25时,车子才缓缓地到来。阮闽君他们上了车,看见车厢里都是满满的人,连一个位子都没有,更别想有座位坐了,完全打破了先前的幻想。阮闽君看见这情形,暗暗地低下了头,不敢看艾文学和薛虹烨。车子行驶两个多小时后,艾文学和薛虹烨抱怨起来。艾文学对阮闽君说:“有座位的车,你不买;没座位的车,你偏要买。好了,你看,你自己看!弄得我们的脚都站麻了。”

阮闽君还是心存侥幸,回答道:“说不定有些人在中途下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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