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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尘缘之上

第61节尘缘之上

在眼前这个世界渐渐远去的一刹那,我想起了过去好多事情,但所有想到的一切,都如箭一般在脑海里飞速掠过。之后,我感觉到,身边的山风好像逐渐大了起来,地上有荒草不时飞起,一枝一枝地覆盖、掩埋在我身上。不知不觉中,浑身上下已冰冷异常,与心一样失去知觉。我喃喃自语:别了,过去的誓言,过去的一切……

无法得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我忽觉眼前有几个白影晃来晃去,四周亦是白色的,头顶亦是白色的,颇像人们传说中天堂之模样。哦,我升入天堂了!忽然,四周又倏地黑了下来,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一片沉沉的漆黑,难道天堂也有黑夜?之后,就再也感觉不到什么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视线中再次闪现出一片片断断续续的“白”,这“白”飘飘渺渺、隐隐约约、虚虚幻幻,恍如天上的流云,看似非常遥远,又似近在咫尺。不久,这“白”终于变得清晰和真实了。我定睛一瞧,原来是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屋顶和雪白的窗帘。连续眨了眨眼睛,我发现身边还有吊瓶、塑管之类的东西。哎哟,这哪里是天堂,明明是医院的病房啊。唉,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将我“摆渡”在这里?

“终于醒来了,醒来了,谢天谢地!”耳边传来一个清柔的女声。

顺着声音,我本能地微微扭了一下头。床边不远处,端坐着一位年轻的护士姑娘,一身洁白干净的褂子将她的脸衬得如玉一般,一双晶莹的眸子闪动着深深的关切,微翘的嘴角挂着白衣天使惯有的职业微笑。

“我怎么会在这儿?”我满脸疑惑地轻声问。

“唉,一个大男人怎么走这条路,有什么想不开的?”护士面带不解地问。

“唉——”我长叹一声,心里酸酸的,两行热泪随之蜿蜒于脸颊上,滚落于洁白的枕头上。

护士告诉我,前天下午,医院接到急救电话,从山上把我救了下来,历经一夜的抢救,才终于使我脱离危险。昨天一整天,我神态恍惚,时醒时昏,但诊断结果显示,我已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之后,几个劳累过度的医生都休息了,只留下一两个护士轮班看护。护士姑娘说,是公园的一位保安及时发现了我,并拨打了急救电话。保安对医生说,这个人一进园子,他就看出神色不对,但又不便盘问。后来,借巡山之机,一直远远地跟着上了山,但一不留神就不见了,这使他更加怀疑。于是,开始四下里寻找,找了大半天,才终于在一棵大树下发现了昏迷在地的这个人。

听到这些,我不禁为那位好心保安的人道和敬业所感动,也为医院大夫的奉献和无私所感动,同时也为自己如此轻视生命而羞愧,心想这世界到底还很温暖、美好啊,既然这样,我为何不坚强地活下去呢?不就是失去爱情吗?一个人空手来到世界,本来就一无所有,一切皆为身外之物,拥有算是幸运,失去也不必太于悲伤。况且,失去至少还能说明自己曾经拥有过。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一生没有爱过,一生得不到爱,不知爱为何物者还大有人在。

与他们相比,我足算得上幸运儿了,因为毕竟真真切切地爱过十几年。与整个一生相比,这十几年虽说短暂,但爱情的真谛和价值并不在于长短,而在于其质量。有的夫妇从青春年少至满鬓霜花,共同生活了五六十年,但彼此从未真正爱过一时,维系其婚姻的不是爱,而是一纸婚书所赋予的义务与责任,或是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牢笼一般的世俗规则。而我与妻之间的爱,即使是每分每秒,也无不闪烁着真爱的光芒。

十几年来,我们的爱情佳话时刻影响和教育着各自身边的人们,现在尽管结束了,但也足够了。想到这里,我暗下决心,出院后再也不干这种蠢事了,一定要好好地、坚强地活下去,把思想和精力用在事业上,创造出新的辉煌来。

护士姑娘见我老半天不说话,只顾不停地骨碌眼睛,以为又出现了什么异常,忙站起身来问:“你是不是有啥不舒服的反应?”

护士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微微摇了摇头,说:“没有,没有,感谢你们救了我。”

“不客气,这是我们份内的工作。”护士微笑着说。

第二天,抢救我的医生全来了,见我恢复得不错,都很高兴,告诉我再复查一下,如果没什么大问题,观察、调养上一两天即可平安出院。

一天后,按照医生的吩咐,我作了一次全面体检。仅隔了一天,就有了检查结果。我很兴奋,为自己的大难不死、重获新生而高兴。经过这场生死大劫,我忽觉活着真好,真有意义,恨不得立即离院返校,开足马力努力学习,用求学与奋斗为多姿多彩的校园生活增光添彩。但一位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戴眼睛的男大夫却表情异常严肃,手举着一张片子,翻来覆去地看个不停。

我心里一惊,难道又有什么意外情况?一种不祥之兆迅速掠过脑海。果然,大夫神色凝重地说:“祝贺你死里逃生,安全脱险,但我也不得不告诉你一个新情况,本来不应该先告诉你,应与你的亲属先作沟通,但你的亲属又不在这里,所以我只得如实相告,望你做好思想准备。”

我忙说:“什么?你是说住院费吗?我卡上的钱足够,请你放心。”

“不,不,不是说这,我是说——”医生说,“既然你敢自杀,想必是不怕死的,所以我该实说实话地告诉你,从这张片子上看,你的肺部好像有点问题。你看,上面有好几个圆圈圈。”

大夫边说,边举起片子,对着屋顶的日光灯看让我看。明亮而柔和的灯下,黑中发亮的片子上,清晰地显示着肺部区域确有几个小圆圈。

我说:“就这么几个小点点,不要紧吧?”

“不好说,从以往的临床经验来看,已很成问题了。我们应相信科学,相信经验。”医生用毋庸置疑的口气说。

“能不能看出,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且是什么因素所致?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我问。

“具体时间很难说,半年的、一年的,一年以上的都有,原因是多方面的,环境污染、自身情绪、遗传等因素都可能引发。”医生说。

环境污染、遗传等因素如可排除的话,唯一可能的就是情绪了,也就是情志郁结。这半年来,我确实没少因划婕而忧心、难受,以致情绪波动,大起大落。“难道真是因她而致吗?”我想。

“那我还有多少时间?”我悲哀地问。

“不好说,不过,不会太久,要有心理准备。”医生又说。

原来如此,刚刚燃起的一线拥抱生命的激情就这样又熄灭了。我虽然悲哀,但并不害怕,毕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足为怪,更不足为惧。好吧!既然这样,我就更不会轻生了,且会把余下的日子一天当作两天活,活出个样子,活出个经典来。又过了两天,我用卡结清了住院费,出了院,然后从附近街上的ATM机取了一些现金,买了几份纪念品,专程来到医院,看望了抢救我的那些医护人员们,以表达对他们的感激之情。

之后,去了一趟香山公园,找着了那位在第一时间发现并搭救我的保安,感谢了一番。在香山脚下,我指天发誓,今后无论干什么,也绝不再干这种傻事了,哪怕明天死去,今天也要好好地活着,顽强地活着。

了结完这些事情,我忽然想起了那几封寄出的遗书。对“妻”(应是前妻)夏雪(此后文中若提到妻,即为夏雪)来说,遗书不遗书已无所谓了,关键是父母亲会受不了,他们肯定会让吓个半死。从时间上推断,他们很可能马上就要收到,我应该想办法截住,将其销毁。这事也只能求“妻”帮我办了,虽说彼此已非夫妻,想必这点事,她是不会拒绝的。

顺便说一句,自杀时围的那条围巾,以及兜里的手机都完好无损,由医院那些可亲可敬的大夫们无一遗漏地物归原主,还给了我。

于是,我赶快拨通了家里的号码。电话仅响了一声,那边就接了起来,我刚说声“喂!喂!”话筒那边就传来了“妻”的哭声:“你要吓死我呀!我昨天接到的信,以为你真的……我正准备去北京呀……唉,你怎么搞这个恶作剧。”

“不是恶作剧,是我命大,我刚出了医院,现在没事了,你放心,我不会再去死了。其实,我死不死跟你有啥关系,你紧张个啥。”我讥讽道。

“瞧你说的!你先回家吧,我有话对你说。”“妻”急了。

“也好,你先帮我做一件事:赶快回村,帮我把写给父母的信截住,千万不能让他们接住,懂吗?”我说。

“行!行!行!”“妻”的顺从让我感到意外。因为我们已经不再是夫妻,她怎么还会如此。管她呢,女人永远都是难解之谜。

寄给划婕的信呢?距离这么近,她肯定收到了,但不知她有何反应,会不会背上一个思想包袱?不过,如果我又出现在校园里,她会怎么想?肯定会认为讨厌的我吃饱了没事干撑的,居然跟她玩这种下三滥的恶作剧。不管怎样,得先告诉她我还活着。这样做,虽无意义,但至少可以消除她的思想压力。但我又不能告诉她我自杀失败的消息,那样说,还是等于给了她压力,我应该编个自圆其说的谎言。

回到学校,我马上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我这样做仅仅是为了创作,是编造故事,望她勿以为奇、为怪、为虑。划婕没有回信,理都没理。我猜,她一定烦透了我,觉得我是一个十足的、无聊无味的无赖,根本不值得理喻。非常凑巧的是,返校后的第二天上午,就在教学楼的走廊里跟她打了个照面。正如我预料的那样,划婕一看见我,就忍不住扬起眉,斜过眼,冷冷地白了我一下,然后迅速调转身子,风也似的飘去。

一进入期末备考冲刺阶段,校园就变得异常紧张起来,连空气都显出了与以往不同的颜色和气味。自习室人气更旺,从早到晚,一整天都座无虚席、人头攒动。同学们如临大敌,一个个起早贪黑、争分夺秒地忙个不停,而我却不知不觉间现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无论翻哪本书,复习哪门功课,都随意得很。课本在手上被弄得哗哗作响,心却不停地游走于书里书外。不用卖力了,不用了,再也不用了。

上学期,初来乍到,学得用心,备考时更加用心,全然不顾自己这半老徐爷的身份,处处争强好胜,与一帮小年轻没完没了地叫板,把一种不合时宜的当好学生的强烈愿望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方方面面,门门功课不仅想考个高分,甚至连拿第一的野心都有。每次进入考场,刷刷点点,三下五除二就把卷子答得又圆满又漂亮。每科一百分钟的考试,常常不到四十分钟就率先交了卷,离了场。我一交卷,后面的同学就急了,一部分心高气傲的也不甘示弱地步了我的后尘。在我的刺激与示范下,同学之间不仅比起了学习成绩,还比起了交卷速度,谁交卷早、快,说明谁学得更好。

当然,此种现象仅限于一班、二班,大家学得不错,且有一种强烈的似乎按捺不住的超人意识和竞争意识,才会这样去争、去比。而后面几个班,则正好相反,听室友刘溪说,他们不是比交卷快,而是比交卷慢,交卷迟。因为大家不会做的题目太多,都想等别人做好了,给自己递个小条,或等监考老师懈怠了,乘其不备取出一两个夹带看看。看!为了作弊,连被抓住取消学位的风险都敢冒。对我来说,以上两种情况都已不复存在,一切都显得那么无所谓,凑个六十来分,不用补考就算万事大吉。

复习期间,我很少去教学楼,大部分时间,皆孤身一人呆在宿舍看书,一来自己喜欢独处,室友们都去教室了,正好可落个清静自在。二来也是实在不想面对划婕。其实,也并非是我不想面对她,而是她不想面对我。几天来,每逢与她相遇,无论远近,她都避我唯恐不及。近距离时,一看见我,就先用眉宇下那道利刃一般的眼神狠戳我一下,然后啪地背转身子,一动不动地立在那儿,等我经过之后,再啪地转回身子,迈开大步,扬长而去。远距离时,也会挖空心思,极力躲避。

一次,我和室友老严、刘溪去北食堂吃饭,刚走到电教楼,老远就看见划婕和孟丽娜提着盒饭走出北食堂,向我所在的方向走来。不知道高度近视的划婕为什么如此眼尖,那么远的距离,只照了一个面就准确无误地认出了我,也许是我丑陋猥琐的形象毒化了小小校园里的空气,使得划婕仅凭嗅觉就能辨出我这具行尸走肉的行踪和位置。划婕一认出我,立马就异常灵敏、迅速、高度自动化地挽起孟丽娜的胳膊,向着远得不能再远的教学楼南辕北辙而去。

而不知趣且毫无自知之明的我,为了求证划婕是否刻意躲我,竟厚着脸皮向人家行起了注目礼,用两只不公道的狗眼睛一直目送人家走向教学楼,转过教学楼与电教楼之间的小操场,直至最后完全消失在女生楼前的一片并不稀疏的竹影之中。事实完全证实了我料事粗浅且多此一举的判断,我顿时痛入心肺,悲入骨髓,扔下老严和刘溪就落荒而逃。跑着跑着,眼泪就下来了。等跑到背地里时,竟忍不住嚎啕大哭,差点哭昏了天。

虽然如此,卑贱的我偏偏不长记性,一连几次,还是按耐不住求证的冲动,直至让这种刺激逐渐变为心神俱溃、不堪忍受的奇耻大辱。我知道,再这么下去,我绝对会直挺挺地倒下,平展展地陈地,再不会起来,“化作山脉”。终于,我不得不痛下决心,再也不去北食堂吃饭了,即便去与男生楼近在咫尺的南食堂吃饭,也是能迟去尽量迟去,等就餐的学生少得快无时,才躲躲闪闪如惊弓之鸟一样,溜进去随便捡点剩菜剩饭充充饥。

我倒不是怕划婕,而是觉得她既然这么处心积虑、煞费苦心地躲我,肯定是患了“恐我综合症”,一见到面目可憎的我就恶心得要翻胃,恐怕连饭都不能吃了。正因为如此,大限将至的我应该在这极其有限的余生中尽己所能成人之美,自觉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这样做,也算间接地帮了她一个忙,行了一件善事,积了几分阳德。正如鲁迅所言:在现世,无聊生者不生,即使厌见者不见,为人为己,都不错。既然大夫说我余日无多,那我肯定不会再在这个世上赖得太久,更不会有太多时间让狠我入骨的划婕心烦,在不久的将来,我会如愿以偿的,她也会心想事成的。

一个人呆在宿舍的日子里,忽然产生了一个新想法。我想,何不把自己的经历写成故事,告诉身边的同学。上学期学校举办“春天的旋律”征文时,我的那篇关于和“妻”纯美爱情故事的文章,曾给身边那些渴望真爱真情而忱于幻想的姐妹们带来了十分有益的启示,现在我应再写一个续篇,告诉他们,我这个家庭幸福、美满的有妻之夫鬼使神差地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姑娘,直至妻离子散、失去一切的不幸经过,以此来教育并警示身边的青年男女,要好好珍惜家庭、珍惜婚姻、珍惜所爱的人和所拥有的一切,千万不可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就是自讨苦吃,就是重蹈我的覆辙。

不幸的是,不久前彻底销毁了所有信件和文稿,手头竟无一点可供参考的文字,一切只能靠回忆来再现了。这无疑会加大写作难度,但万幸的是,我的感情经历刻骨铭心,对那些亲身经历的往事始终记忆犹新,一闭上眼睛,所有的点滴就会十分清晰地在脑里汇成一条河,就像打开电脑,读取存贮于硬盘上的文件一样方便。

新的想法很快就完全占据了我的思想,使我再也无心去想那些令人心烦的杂事,就像一台清空了旧文件的电脑,做好了储存新文件的准备。时不我待,说做就做,我迅速投入其中,一边复习功课,一边精心构思这个故事。但不久之后的一天下午,忽又接到了“妻”的电话。她问我这几天有没有时间,能不能回家一趟,商量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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