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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淤泥之地

第29节淤泥之地

因手里没事赶着做了,这天的晚饭,比之前丰盛了许多,还动了酒水。其实,那几天也有酒水,只是我有事情,不敢喝,由赵主任自斟自饮。我不喜欢抽烟,但有喝酒的爱好,尤其是自从来了SW局,因工作之中层出不穷的锻炼,最近几年酒量竟有了突飞猛进的增长,在市局机关的年轻人中,也算名列前茅,“无底洞”、“审不清”、“酒星”、“酒王”之类的桂冠也多次被戴过,只是作为一介没有编制的打工者,处处不敢张扬,生怕引起领导的反感。如果在身份上我能与他们混为一谈,一定能在喝酒上与之打成一片。我有过半推半就喝白酒斤二两不醉的纪录,若假以不受约束的锻炼与表现,相信肯定会不止这个水平。

实际上,SW局的喝酒规矩,也容不得你不入乡随俗。只要往饭桌前一座,马上就有好心的同事给你斟满一玻璃杯。一玻璃杯,足有三四两,但这群家伙的规矩是,不等菜上来,就大喊大叫着先一饮而尽。之后,等菜上来后,相互之间,就开始互敬了。来而不往非礼也,别人敬你一杯,你至少得回敬人家一杯。当然,此时的敬酒就改用小杯了。但杯再小也架不住三番五次的你来我往呀。通常情况下,一顿饭吃下来,每人饮酒肯定都在半斤以上,一斤以上的也常见。其实,酒喝得严重过量时,就完全失去了判断力,与喝冷水无异。在这种场合,除非一开始就别领杯,装作一个滴酒不沾者,否则的话,绝对得入乡随俗。我曾有过多次醉酒的经历,酒醉如泥的时候,如果不吐还好说,睡半天就能对付过去,但一吐就完了,能难受死,与喝了毒药无异。

我最难忘、最痛苦的喝酒经历,是跟肖主任出去时的喝酒经历。肖主任人老实,做人不耍滑,喝酒同样不耍滑,而且视交情如命。这可不要紧,一喝酒,准能喝个半死。他喝个半死,陪跟的我同样能喝个半死。有时,看他实在不行了,我忍不住张口相劝,甚至会大着胆子伸手去夺他的杯,但每次都能招来一顿大骂。他的格言是:酒品等于人品,宁伤身体,不伤感情。所以,好多时候,我非常不愿意跟他出去,不因别的,就因喝酒,你想我这个算得上能喝的都怕了,那得喝多少酒啊。这一点,跟郝局长出去倒不错,绝对不用多喝。郝局长不多喝,还不准别人向我们多敬酒。我想,他一定是怕我们酒后出洋相,损害他的形象。

……

赵主任问我喝什么酒时,我说,什么也行。其实,我喜欢喝酒,但对酒的好坏却分辨不清,“五粮春”、“剑南春”、“兰花汾”等酒都喝过,但自我感觉,与“高梁白”的感觉差不多。若说有区别,也就是好酒、名酒不易醉,醉了也不头疼。见此,赵主任摆了摆手,要了一瓶“五粮春”。赵主任、“大地”,还有我,三个人喝了一瓶。实际上,这瓶酒主要是我和赵主任平分了,大地不能喝,只象征性地抿了几下,依他的话,已经是舍命陪君子了。冬天日短,酒足饭饱之后,窗外也就黑了。因心里轻松,这将近半斤的白酒倒没让我有什么不适之感。所以,有时候,人的酒量会因时而异,因地而异,绝非绝对的如何如何。

赵主任买完单,我和大地起身离座,与他一起离开饭店。赵主任去停车场,开来一辆桑塔纳,说要亲自送我回家。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上车后,他却把车开出城外,领我去了一个在寒ye中灯火闪烁的地方。

距那个地方越近,我心里越明白,赵主任是要把我拉往“万年歌城”啊。“万年歌城”是远近闻名的集住宿、餐饮、洗浴于一体的“那种地方”,是楼台市名副其实的红灯区,由一个大名鼎鼎、如雷贯耳的民营企业家所办。但这个在传统的正常人眼里根本无法存在的地方,却生意异常火爆,终日车马盈门,宾客如云,南来的,北往的,做官的,做生意的,无不趋之若骛。人们戏称,此乃楼台市投资软环境中最软的环境,是楼台市学赶南方、加快改革开放步伐的标志性项目。不过,据说这地方的那种消费并不贵,是那种贵族享受、平民价格的消费,原因体现于规模效益、集群效益带来的优势。

我曾“不幸”去过的一次,是在去年冬天。那天,老家玉水县一位姓李的朋友来仿。但他来市里的时候,并未先来找我,而是先去了另一位姓张的朋友那里。姓张的朋友,算弟兄们中混得不错的,刚刚就任一个乡的乡长。张乡长年轻有为,人脉宽广,颇有号召力,一个电话,就召来一大群弟兄,挨挨挤挤在饭店坐了一大桌,我也“有幸”成为其中之一。其实,他们对我这个多年混不到编制、在仕途上原地踏步的SW干部还是寄予厚望的,认为依我之才,那个烂编制早晚是要收入囊中的。不光如此,甚至认为有朝一日我会成为一名SW局的县区局长,成为他们之中的佼佼者。一桌十来个人,我有一半认识,一半并不认识,但一介绍,就很熟了,因为乡长朋友招来的这帮弟兄都是在市里工作的老家籍人氏,年龄也非常相仿。

众人在市区最高档的四星级酒店“金洋大酒店”狂吃豪饮了一顿后,就借着醉意,分乘三辆车直奔“万年歌城”。在迷宫一般的歌城中,张乡长轻车熟路地领着弟兄们,穿过一条又一条楼道,以及一伙又一伙打扮得花枝招展、娇艳异常的丛林一般女孩儿们之后,才来到一处听说只对贵宾、熟客才开放的客房。一路上,众人嬉笑怒骂,好不热闹。但我心里却叫苦不迭,虽然我从未光顾过此地,但我知道,接下来将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果然,慷慨大方的乡长朋友不仅给弟兄们每人安排了一个单间,还各派送了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孩儿。没几分钟,嘈杂喧闹的楼道,就传来一声声迫不急待的、砰砰的着关门声。随后,就是一片闹中相对的寂静。这天的我,没少喝酒,脑袋晕晕的,有点头重脚轻,但脑子还算清醒,能够保持应有的警觉。

所以,当张乡长给我派送的这位女孩向我走近的时候,我本能地说了一句拒绝的话:“出去!我喝多了,想躺一会儿。”

“哎哟,躺怎么啦?人家就是来陪你躺的。”女孩儿往床边一歪,娇滴滴的声音中带着几份不解。

再看这女孩儿,上面下面都没穿多少衣服,两条又细又长的腿一张一合,做着挑逗性的动作。“不行,出去,我喝多了。”我说,并装做一副要一头栽倒的样子。

“哎哟,哥,有什么不行的,”女孩儿说,“我能让你行,肯定能,‘说你行,不行也行。’”

这话我有点耳熟,好像是官场上的行话,我忍不住问,“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说你行,不行也行’这话?”

“你说呢?哥,三教九流的人我都见过,谁知道哪来的呢?来吧,哥,别说没用的了,今宵有缘来相会,莫管明天谁是谁。”女孩儿脱口而出一串串话。

嗬,还挺能说的,我想。

“不行,你出去吧,‘我浑身上下一个铜板也没有,想从我这里发洋财,你想错了。’”我忽然想起这么一句。

“哎哟哟,尽整没用的说,你朋友刚才已付了钱了,红红的两张,200元呢。”女孩儿边说边晃着身子,向我靠来,浓艳艳的嘴唇像火舌一样在我面前闪个不停。

“来吧,又不是没做过,莫让红颜空守枕啊,哥……”女孩儿伸手就拽住了我的胳膊。

我正要躲开,恍惚之中,已让那张殷红的唇在脸上啄了一下。

我一惊,边抬手抹脸,边慌忙躲开,说:“你快出去,我要休息了。”

女孩儿嘻嘻一笑,就扑了过来,说:“哎哟,没想到哥还是个××,我好好喜欢呀。”边说边手脚麻利地开始解衣扣。

我预感大事不妙,忙夺路而逃,跑出客房。

身后传来“哎哟,小气死了,小气死了,个土老帽!土老帽……”的责怪声。

说实话,这种场合我还是第一次来过,此种场面也是第一次遇上。以前曾听说,这地方的女孩儿非常开放,但只是听说过,并没有真正领教过,现在才终于明白这传说果真名不虚传。

在光线朦胧的楼道里转了好大一阵子,才好不容易地转到离门口较近的客厅。期间,经过女孩儿们林立、扎堆的地方,还被拉拉扯扯了一顿,差点没脱身。

客厅有处光线较暗的地方,摆着几个沙发,一个长条茶几,看上去还算清静,我便走了过去。刚到沙发边,就发现上面歪躺着一个人,好像睡着了。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位从玉水老家来的李朋友。

我刚坐下,他就一骨碌爬起来,说:“啊!你怎么也出来了?这么快?”

我微微一笑:“什么这么快?你不比我更快吗?”

“唉,别说我,我什么也没做,就出来了。”李朋友赶快为自己的清白辩解。

“你没做,难道我就做了吗?”我反问说。

“哦,我明白了,明白了。”李朋友知己似的说,“你我都不是那号人。不是的!”

顿了顿,又说:“不能啊,让老婆知道,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人聊了起来,互说刚才脱险的经历,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这年头,巾帼都不让须眉了……”

以前同窗的时候,我和李朋友的关系相当要好,但工作之后,由于来往变少,才渐渐生了起来。这次他来市里,本是准备先拜访我的,却被两人的乡长朋友半路截了去,直至截到了这里。

两人正聊着,忽见姓丁的朋友过来了,还没走到近前,他就吃惊地说:“呀!两位跑这里干嘛了,也不怕着凉感冒,房事后是不能立即出来的,否则会感冒,感冒!知道吗?哎哟,怎么?这么快啊,快枪啊!慢慢的享受啊,囫囵吞枣有什么味呀。”

等他走到近前,我装作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说:“我俩没福气,受用不起,比不得你。”

“怎么?怎么?!你们没做?没做?”昏暗的灯光下,丁朋友惊得眼珠如玻璃球一样,一闪一闪,都快掉出来了,看来他这惊吃得不小哇。

“做什么啊?你看我们像个如你那样有本事的人吗?自己家的‘地’都种不了,还顾得上种别人家的‘田’?”我说。

“咳,真是一对土老帽,放着温润乡、潇洒床不用,却跑这里坐冷板凳。脑子有病啊。”丁朋友似乎很愤愤,批评起了我们。

“我们不行。真的不行,在自家还能凑合一下,出来真的不行。”李朋友解释说。

“哦,是紧张吧,没事,初次谁也紧张,二次三次就没事了,一回生,二回熟,三次就是行家里手嘛。我第一次,看见人家就馋得直流口水,但是,家具很不给面子,还没上去就哧溜一下,一江春水向东流了。”丁朋友很经验地说。

“那你是天生能行,天才!我们天生不行,是天不才,不可雕。”我说。

“什么天才?什么不可雕,钢铁是炼出来的,天才是‘磨’出来的,磨一磨不就好了。去吧,回去临阵磨一磨,保准能磨好。别伤了人家的心。”丁朋友边说,边推李朋友。

李朋友说:“我们不行,生就过不了这关,有老婆那边摇控着,不敢呀。”

“老婆在哪里呀?老婆怎么知道你做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据可靠记忆,我都39个了,老婆都一无所知。”丁朋友说,“走吧,回去玩一会儿,张乡长请客,一定要尽兴,不玩白不玩。”

见我靠在沙发上不动,丁揪住我的手就说:“走吧,别当纯粹男人了,这年头像你们这样的纯粹男人,早没了。今天就告别过去,走向未来。走走走!九九归一跟我走!”

我说:“玩物丧志,这东西碰不得,一碰就完了,不仅坏名声,连前途也能一并毁了。”

“哎哟,书呆子,言重了,言重了,这与前途有什么关系。你做了,是你;不做,还是你。这年头这算什么呀?什么都不算。”丁朋友不屑一顾地说。

见劝不动我俩,丁朋友说:“你们真不做,还是假不做?”

“不做!真不做!”我俩异口同声地回答。

“那好,不要浪费资源,更不要辜负朋友的钱财和好意,让我帮你们把那两个做了。”丁朋友说。

这话让我们有点吃惊,心想这小子是蛮牛啊。见我俩面带惊异,丁朋友伸手从兜里掏出一粒小药,蹦的一下就扔进了嘴里。然后边咽边说:“好了,不浪费时间了,今宵一刻值千金,莫等闲,辜负了如花美眷,空悲切。”说完,就站起身,匆匆而去。但走了几步,忽又折了回来。

“房号是多少?多少?告我一声。”丁笑着说。

“谁知道房号呀?你自己去敲门吧,敲开哪家是哪家。”李朋友说。

“好!好!怀有金钢钻,不怕瓷器活。”丁嘻嘻笑着,大步而去。

我俩忍不住哈哈大笑:天下竟有如此之人。

五年以后,丁朋友从市文化局的一个小科员提成了正科级办公室主任,张乡长也成了楼城区一个最显赫乡的书记。此次一块来的另外几个也在事业上各有收获,其中最注目的一个从报社的总编室主任升成了市检察院的正处级纪检书记。正如丁朋友所说的“做这种事什么也不影响”。而我和李朋友两个洁身自好的异类好像反倒受了影响,两人混得都很一般,当年啥样,一直还啥样……

车在赵主任手里,如流星般一阵疾驰,很快就到了那个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歌城。不过,这阵子,我已打定主意,今天绝不下车,不吃羊肉绝不惹这羊臊。

在歌城门口,赵主任来了个漂亮的急刹车,嘎的一声就停下了。然后,向着后座的我喊了一声:“市局领导,下车的干活。”

我前挺了一下,装作酒醉刚醒的样子,说:“赵主任,这是什么地方,到我家了吗?”

赵主任哈哈大笑:“不是家,胜似家!万年歌城,比家还温馨,下去吧,潇洒走一回!”哈哈哈……

大地已从副座下去,给我揪开了车门。

我忙说:“不不不!喝酒多了,头疼得厉害,送我回去吧,改天再……”

不等我说完,赵主任就打断话说:“哎哟,市局领导,今天没多喝啊,你的酒功我是知道的,比李白老人家还高高在上。”

我忙辩解:“不!赵主任,今天真的喝多了,有点头疼,也许与连日来写材料有关。你快送我回去吧。”

“没事,没事的,”赵主任说,“进去,让姑娘的小手给你揉一揉,就好了。”

我说:“真的不能下去,要下,你下去吧,你把车开到停车场,我休息一会儿,等你回来,再送我回去。”

见我不下车,大地在外面不堪寒冷,已坐进了后座,合上了车门,脸上露出一副怪模怪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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