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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忧喜交加

第120节忧喜交加

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又是一周。

即将过去的这周稍不平静,原因是从此周开始,学校逐渐拉开了期末考试的大幕。最先考的科目是《马列主义基础》,简称《马基》,由于属结业考试,大家都很重视,生怕让挂了,沦为让人嘲笑的补考小族。代《马基》的是年轻漂亮的周莉老师,三十来岁,大本毕业,从教七八年,课讲得非常不错,能把抽象枯燥且与现实距离较远的概念讲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遗憾的是,碰上我们这群不怎么爱学习的不肖弟子,真有点明珠暗投。周老师两周前已给了复习题,但复习题给得太多、范围太广,几乎涵盖了每章每节的所有知识点,这让大家在复习时仍得面面俱到、处处留意。

我有个小特长,就是对政治或其他以背诵为主的课程,变通能力一向不差,一般情况下,只要略微看看书,记个大概,就能在考场上毫不费力地把试卷答好。这样,对我而言,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备考压力。但多半同学则不然,不知怎的,他们看上去十分用功,忙得焦头烂额,却怎么也理解不了那些概念。理解不了,自然就背不下来。事倍功半的结果,就是不得不把希望寄托于考场作弊。政治课是考察课,学校不组织统一的考试,由任课老师自行安排,随堂测验。

这下可不得了,星期五考试这天,整个考场,翻书声此起彼伏、哗哗作响,如“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这边周老师刚没收一本书,那边立马又抽出几个小纸条,可谓按倒葫芦瓢又起。整整一节课,周老师始终高度警惕,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来来去去,忙个不停,与我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而我这些可爱的同学们,怀着一颗颗伺机作弊的心,用一双双焦虑不安的眼睛,从始至终都高度一致地聚焦在同一个目标——周老师身上,密切地注视着她的动向,以出其不意,择机而动。这种场面,在中学课堂上虽有,但并不多见,而在中专学校,却早成了见怪不怪、司空见惯的现象,尤其表现在一些被认为是副课的考察课上。

无独有偶,不光在粮校,跟其他学校的同学朋友交流时获知,在许多同类学校,也莫不如此。学校好像拿我们这些闯过高考独木桥、转变了身份的学生们有点束手无策。学生们普遍认为,既然端上了旱涝保收的铁饭碗,就理应捧着60分万岁的金科玉律,“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至于考试,在考场上显显身手不就行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不是一种令人难过的悲哀?若是,到底该怪谁?学生?校方?还是其他?

考试一结束,就是一周一次的星期六。应该说,因结识夏雪,这肯定是一个有声有色、有乐有趣的日子。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周末,我却无聊透了,烦透了,烦得恨不得从二楼跳到三楼去。

午饭后,照例是一周一次的卫生大扫除。我依稀觉得,这公式化的打扫卫生好像早已不同于以前。以前只是为了应付学校检查而被动去做,现在却因夏雪的前来作客而被赋予了新的含义。受我影响,室友们也对此变得更加在意,好像一次比一次在意,似乎生怕让一些细支末节坏了我的大事情。这从他们干活的用心程度、卖力程度就能看得出来。大扫除之后,我的项目当然就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宿舍,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等着夏雪上门来访了。按与她达成的那种约定俗成的默契,上周我去看她,这周自然该轮她来看我了。难道说,难道说读者不这样认为吗?“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这周的情况稍有些不同,一点小小的学习方面的事情使这种等待受了少许耽搁。两点半,我与室友们离开宿舍,去教室参加之前要求务必参加的课程设计集中辅导。学校安排,从下周起,九O粮加和饲加两个专业的学生将正式进入为期几周的课程设计阶段。辅导从两点半准时开始,八十多名学生挤在一个小教室,手握笔和本子,边听边记。大家知道,此时的室外,正是骄阳似火、热浪淘天的酷热时刻。外面热,里面更热,汹涌而来的热浪从一扇扇大开的窗户间直泻而入,照着师生们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气势汹汹的狂扫。很快,这间拥挤不堪的小教室,就成了一间又闷又热的桑拿房。众人一个个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有几个甚至都龇牙咧嘴了。大家急切地盼望着,盼望着这课能快点结束,好跑回宿舍洗把脸,凉快凉快。

我这个胸怀“大事”者,更是如此,用身在曹营心向汉来形容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我最怕的不是天热,而是担心夏雪此时赶来,找不着我该怎么办?若是吃了闭门羹,折回去怎办?这担心像一条驱之不掉的爬虫,在心里不停地串来串去,搞得我一点也听不进去。又想,夏雪不来则罢,若是来了,我该向她说些什么?绝不能再重复那些挂在嘴边的俗话、家常话了,这些话谈一次两次未尝不可,若老生常谈,就有点俗不可耐。话一俗,人也随之会俗下去。

好马出在腿上,好汉出在嘴上。兵不在多而在于精,谈话同样如此。从言语上来讲,我应该一张嘴就出口不凡,虽说很难,但应该想方设法向一张嘴就口吐莲花、句句珠玑这个目标靠齐;在内容上,一定要有实质性的、高层次的、高知识含量的“干货”。这样才能显示出我的与众不同,才能让她觉得我的品位、思想独树一帜,进而从根本上打动她,赢得她的芳心。在挥汗如雨、汗流浃背中,我开始开动脑筋,用心思考、用心设计着下午跟夏雪谈话的内容和方式。

整节课,可以用两个词来形容:热!汗!台下的学生大汗淋漓,台上的老师汗流满面。阅人无数的老师似乎看出了大家的心思,讲着讲着,就逐渐加快了语速。最后,这场原定一个半小时的辅导课只用一个小时就提前结束了。同学们如释重负,边抹汗边会心地笑着,或于口头或发自内心地感谢着老师的善解人意和通融。老师刚一离开教室,众人就从前后两门鱼贯而出。

回到宿舍,我哪儿也不敢去,像等待最高指示一样,坐在自己这方小天地里,********地等待着夏雪。极炎极热的户外,让室友们望而生畏,大家在水房用凉水狠洗了一番后,就全跑回了宿舍。一回到这个小小的大本营,家伙们就来劲了,一个个像提前商量好了似的,凑到我身边,嬉皮笑脸、没完没了地开起了我的玩笑。老韩和金孩还演起了双簧,一唱一合,百般吹我捧我,说我打破了只有别的宿舍男生才会搞对象的垄断,填补了218弟兄们在恋爱大业上的空白,为弟兄们争了大光,让我总结经验,传经送宝,让大家也过把恋爱的瘾,尝尝恋爱的味儿。连表情微笑、说话一本正经的老余也用文绉绉的语言取笑起了我。

弟兄们的甜言蜜语,具有一种神奇甚至是无所不能的功效,不仅像凉水凉风一样,带走了我浑身的热和汗,也为我插上了想象的翅膀,飞到了一个幻想中的新奇世界。这个美丽的富有诗意的地方,有碧绿的田野、青青的高山、明镜般的湖泊,有一望无际的草原、瑰丽迷人的飞瀑、雄伟壮观的冰川,还有高耸入云的苍松,水流淙淙的溪流,以及香气扑鼻的鲜花。更让人激动的是,在这样一个五彩斑斓的奇异地方,竟只有我和夏雪二人。遐想之中,我觉得我俩正手挽手,肩并肩地漫着步。

沉醉其中时,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见弟兄们在眼前晃动,却全然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奇怪的是,他们的话虽一句也听不清,但几步之外偶尔响起的一两下敲门声,却能异常精准地捕捉于耳。一听到有人敲门,我就本能地从床上弹起来,用三步跨栏一般的动作,敏捷地来到门口,拉开门向外瞧瞧,看是不是我所期待的夏雪来了。

我这个愣货是多么的可笑,毫不敏感的敲门声都能让耳朵、身子甚至于浑身上下每一个微小的细胞表现得高度自动化、程序化。只是结果却很不尽人意:兴奋而去,失望而归。整整一个下午,我都这样向往着,折腾着,甚至是被折磨着。我不明白,为什么来敲门的始终是一个个与我毫不相干的人,而不是我千呼万唤、望眼欲穿的夏雪,不是这个用独一无二的魅力将爱情渗入我灵魂与血肉的姑娘。直到晚餐铃声响过,我才恢复了常人应有的神态和判断,我明白,夏雪今天不来了。

这个残酷的事实一经证实,顷刻间,我所有的喜悦与兴奋,以及之前沉浸于这无边无际的想象中的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就全部灰飞烟灭、荡然无存。唯一留于心间的,是那种空空如也、怅然若失的失意与彷徨,再加上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乏力与沉重。见我这样,善良的室友们再也不好意思开玩笑了,一个个走上前来,诚恳地劝我、安慰我,但我一句也听不进去,呆头呆脑的,像个傻子一样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心里堵了个东西,饭自然吃得不痛快,吃得索然无味,如嚼泥一般。我蹲在一个角落里,懒懒地、机械地动着嘴巴。今天的饭怎么这么难吃?简直如猪食一般,难道厨师们刚到养猪场里进修过吗?饭后,我依然郁闷无聊,寡言少语,如木头桩子一样墩在宿舍中自己那个袖珍式的一亩三分地里。绝望中,觉得自己坑坑洼洼的心好似被一种莫名的东西塞得严严实实、满满当当,塞得连气都透不过来。

出去走走吧,这样也许会好受一些。

粮校在其他方面可能不怎么突出,但若说外出逛街,其位置可谓得天独厚、首屈一指。校门前这条宽阔的大街,无论何时都保持着一种车水马龙的亢奋。便道上,一到傍晚,做买卖的地摊就呈现出遍地开花之势,花花绿绿的小东西可谓“五步一楼,十步一阁”。

除此之外,除去刮风下雨,这条繁华的大街,从春末到深秋,每天傍晚都是这样的,人们或三三俩俩沿街散步,或蹲坐在大树下乘凉聊天,雅兴大的还会在路边围成一个小圈儿,打打扑克。不过,这学期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最羡慕的还是那些热恋中的青年男女。他们肩并肩、手挽手,成双成对地在林荫下走来走去,微笑而自信的脸堆满了发自内心的幸福与愉悦,成为最让人爽心悦目的一道风景。可是——可是此时的我,却是如此的失意,不仅无法让眼前这往日向往的一景唤起任何美好的回应,反而却让其刺伤了敏感而脆弱的自尊。

敏感的我忽然觉得,这些相依相偎的情侣们,今天不是出来散步,而是一个个都来向我示威了,是故意、刻意刺激、嘲笑、挖苦我来了,是专门让我难受来了。受此奇耻大辱,我更加心烦,没走多远,就赶快折转身子,逃了回来。唉,仅仅在中午,我还对成为其中一员信心十足,觉得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想不到仅仅过了几个小时,就陷入了与之相反的绝望之中!生活啊,无情无义的生活啊!我招你了惹你了,你竟如此惩罚我!

糟糕的心情如病痛一样,来时如山倒,去时如抽丝,直至从周六如丝如蔓地延续到了周日。周日早晨,雷打不动地睡懒觉,一直是室友们的集体专利,也曾是我的专利,但自几周前遇上夏雪之后,就对此彻底弃权了。不仅平时早睡早起,周日也不例外,生怕辜负了窗外的大好时光,虚度了宝贵的青春年华。但这天早上,深困于烦恼之中无法自拨的我虽早早就醒来了,却一直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半天下不了地。我敢说,我并不想这样,但一种无形的东西却非要置我于此。

八点半,当分秒不差的开饭铃声准时响起时,闷头大睡了一夜的室友们就像休整的士兵听到了集结的军号,一个个无不灵敏、迅速地从万分留恋的被窝里“杀出”,然后手脚利索地穿好衣服,提起吃饭的武器——饭盒与筷子,匆匆奔向那个为生命充电的食堂。我虽有饿意,却仍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想下来,最终让无辜的肚皮白白受了连累。

整个上午,甚至于一整天,我仍然“贼”心不死,幻想着夏雪会来看我,直到夕阳西下,天边云霞万朵,心头这点残存的希望才燃烧殆尽,化为乌有。我百无聊赖、六神无主,不知该做什么,茫然地枯立在书桌前,形单影只,一任酸楚与失落在心里潜滋暗长,四处蔓延。我逐渐体会到,对我而言,夏雪已非同常人,她已成为影响我情绪、左右我思想的人。她可以让我欢喜万分,也可以让我忧虑重重。在我心里,爱情已不再可有可无,而是不可或缺,甚至已成为构成我生命的一个元素。

但爱情是什么?是刻骨铭心的思念,望眼欲穿的苦等,响彻心灵的呼唤,还是想起来的不甚甜蜜尝起来的不甚苦涩?是爱情本来就是如此,还是我这个孤陋寡闻的傻瓜想得太简单而又期望得太多?立在窗前,凝望着室外那遥远而渺茫的苍穹,我一遍又一遍地自问着……

还没有理出个头绪来,始于周一的课程设计紧锣密鼓地开了场。起初的一两天,因处于演算环节,大家忙是忙,但仍可以忙里偷闲,频繁地出入教室。可往后就不行了。演算一结束,就进入了图纸绘制阶段。一进入此阶段,教室里的空气就骤然变得紧张起来。全班四十多人,一人领到一块面案状的特号大图板,在上面铺好零号图纸后,就开始精描细绘了。绘图是一件极苦极苦的差事,也是工科学生最头疼的活儿。绘的时候,得几小时几小时地弯腰、伏身,脑里想着,眼睛盯着,手里动着,一条线一条线地勾,一条线一条线地画,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标。每一条线、每一个标注都得按规定步骤和标准来做,稍有不慎,就会出错。大家都是第一次搞这种大型设计,难免有点笨手笨脚,心里想得好好的,可一动手就总是出错。一出错,就得改,一改就更费劲了。

辅导老师赵涛是一位态度严厉、要求极高的老师,如此人稠地窄的教室,连根多余的针都难以插入,可她却能游刃有余地、走马灯似的在缝隙间转来转去。赵老师虎着个脸,看看这个同学的,厉声说画错了,看看那个同学的,喝斥说布局不合理,好像故意找茬似的,不是让我们改来改去,就是要我们返工重做,搞得众人胆战心惊,惶惶不安。而天气又热得出奇,好久都不下一场雨,空气火辣辣的,一根火柴就能引爆。唉,这哪里是教室呀,纯粹成了但丁笔下的炼狱。同学们那个受罪呀,一个个头晕眼花,汗流满面,腰酸腿疼,累得连叫苦的力气都快没了。可即便如此,还过不了赵老师这关。无奈之中,只好提着心吊着胆,小心翼翼地边画图边提防着目光犀利、威严无比的赵老师。

为赶在周六前完工,同学们都把心思和精力扑在了图纸上,一个个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地拼命干着。与他们一样,我丝毫不敢马虎,整日马不停蹄地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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