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班,今天岑沫起的格外的早而且特别有精神,大概是因为今天要动下筋骨教训一下那个她喝醉酒那天装死的死丫头。
岑沫早到公司的时候接受了很多同事的注目礼,坐在办公桌前还有那天同行的同事过来‘慰问’她,她也只能干笑着说了两声,“没事,没事。”
许嘉晨今天来得格外的晚,到达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笑得无害的岑沫如沐春风的看着她,低念一声‘完蛋’,靠近岑沫办公桌的时候她甚至听到了骨骼因为紧握而啪啪脆响的声音,只能装失忆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认真工作。
中途休息的时候许嘉晨知道自己逃不过直接去了茶水间,前脚刚踏进去就感觉身边一阵风刮过,岑沫坐在椅子上朝着她妖孽的挑了挑眉,叫了一声,“晨晨。”
许嘉晨立刻很有眼色的给她倒了一杯咖啡恭敬递上,“小主请。”
岑沫简直就要上前拧她的耳朵了,问她,“说,那天你为什么不拦着我,就看着我上去送死?”
大家心知肚明,许嘉晨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叹了口气,倒了杯水坐在她对面,“你喝醉了跟头猪似的我哪拉的住你,还有你那‘谁都别拦着我,让我去死’的表情,谁敢拦你。”
“……”这么形容她真的合适吗?“我喝醉了连我亲妈都不认识,为了防止我祸害别人你就应该拦住我才对,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也丢进拘留所试试在那里住一夜的滋味。”
许嘉晨却好像很感兴趣似的问着,“在拘留所住一夜的感觉如何?”
岑沫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淡淡的苦涩在舌尖晕开,侧眸递给她一个白眼,“爽翻了,改天你也进去试试怎么样?免费。”
“……”好吧看来的确要闭嘴了,忽然又想想起什么似的问她,“哎,沫沫,前几日搜索来的消息资料你整理了没有?今天要交给主编审查的。”
提到这个她瞪大了眼睛,啪的将手中的咖啡放在桌子上,“啊啊啊,还没。”
“拖延症不是病,发作起来要人命,你的拖延症还真是没救。”许嘉晨感叹了一句,笑道,“你继续吃药,不要放弃治疗。”
她赶紧从高脚椅上跳下来回去整理,于是空中只留下她的声音,“我的拖延症真的已经进入晚期了,已经和癌症一样成为不治之症……”
又是忙碌一天,下班回家解决了晚饭又玩了会儿电脑准备睡觉,然而刚关了灯却觉得不对劲儿,她怎么听着自家大门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开门的声音……
她打开门仔细听了听觉得不对,立马窜到卫生间拿了一把拖把守在门口,对方好像是在试钥匙?还是在撬锁?
漆黑的客厅,只有她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双手握紧了手中的拖把,不管是谁,先给他一棍子再说。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岑沫连想都没想拿着拖把就直接砸了上去……
十分钟后,顾司臣坐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额头,脸色很难看的瞥了一眼站在身边低着头好似小学生犯错一样的岑沫,“岑小姐,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拿着拖把站在门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