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为什么他只是回了这么一句,没有再聊下去的意思,“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见他这么说她直接溜回自己的房间,将包包扔在一边儿跳上床狠狠的扯着爱宠‘龙猫’公仔的耳朵,他说的大道理被她抛在了脑后,仍旧在纠结一开始的那一句,“的确就是狗仔啊,但你有必要说出来吗?我都说的这么委婉了,你智商这么高难道听不懂?”
她一个人在床上发神经良久,最后安慰似的喃喃道,“做噩梦了不要紧,最主要的是它仅仅是一场梦就行!”
最近发生的事儿简直跟噩梦没什么两样,而且最可怕的是,这根本就是噩梦的开始。
接下来的一个月状况不断,她真真的觉得自己像是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地狱里,最后直接被顾警官虐成渣。
第一周周末,洗衣机坏了,所以她只能用手洗,结果……
顾司臣敲开她的房门,脸色很不好看,问她,“阳台上的衣服是你洗的?”
她一脸迷茫点点头,“是,怎么了?”
“你房间有阳台,为什么晾在那边?晾在那边的阳台也就算了,你就不能把衣服拧干了再挂上去晾吗?”
她跟着他过去,看着阳台上的积水尴尬的笑,抓着头发,声音还带点疑问,“我明明拧干了的啊……”
“拧干了阳台上还会发水灾吗?”
顾司臣将衣杆摇下来将她的一件衣服取下来,双手轻轻一拧,哗啦啦的水从她的衣服上洒下,那力度基本跟甩干机没有什么区别,再把衣服拿过来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这衣服都已经干得差不多了,默默的抬起手比了一个赞的手势,“牛。”
顾司臣抿唇,很严肃的叮嘱她,“下次洗好了衣服,叫我帮你拧干,知道吗?”
她立马乖乖点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撇了撇嘴,下次不晾在这边的阳台上不就行了?
……
第二周上班,快要下班的时候接到顾司臣的电话,她还在忙着整理资料,边看着资料边问,“喂,怎么了?”
“你下班回来的时候记得顺便交一下电费,我已经到家了,回来给你报销。”
岑沫愣了一下,随手扯过便利贴,“等等,我记下来。”
顾司臣笑,“这么一件小事儿还需要记?”
“肯定要记,我对我的记忆力一点信心都没有。”她将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中间,写完之后又问了一句,“还有吗?”
“没了。”
结果……
晚上十点,岑沫还在房间里敷睡前面膜,刚敷好准备看会儿电脑,房间内的灯啪的一下子灭了,她瞪大眼睛大叫一声,闹鬼吗?什么情况?接着房间门就被敲响,门外响起顾司臣咬牙切齿的声音,“岑沫。”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去开门,期间撞到了好多不明物体,“啊……哎呀……艾玛……”
终于打开门,她抬头扶额看向门外,结果看到一张被一束光照亮的脸,顿时被吓了一跳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