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扶我出去!”马车内传来一道虚弱的男音,吓的那车夫连忙伸出手去扶他,便看见马车里出来一个男人……
他剑眉紧皱,凤眸紧眯,一身官服,显然也是一位官员。车夫紧张地扶着他,生怕怠慢。他一头墨发被发冠束缚着,因为方才的乱局而凌乱了几分。他紧紧抓住车夫的手,后又踉踉跄跄的扶住一个柱子,头晕脑胀的感觉迫使他弯腰一阵干呕。
“呕——!”
“丫头!你没事儿吧!”
一道急促的声音响起便看见一个中年妇人哭的像墨青染怀里的女孩一般泪如泉涌,连忙跑来将女孩拉入怀里,抱着痛哭。后又抬头,声音染着哭腔向墨青染感激道:
“谢谢!太谢谢你了!”
墨青染向她微微点头,仍是波澜不惊,她骑的马儿甩着尾巴小跑过来,哼了几声。墨青染拉住马儿的缰绳,拍了拍它的头,后又向那正干呕的男人厉声道:
“看你样子应是朝廷官员,行为如此莽撞可担不住你的身份!”
那人闻言,擦了擦唇边,才直起腰来,凤眸看向墨青染。
墨青染一袭素衣,美艳绝伦的脸蛋面无表情只有冷漠还夹着丝丝英气与傲气,墨发被发带束缚着,额前的碎发拂过樱桃小口,美眸微夹些怒意看向他。
他不由得心中一滞,心里像是万物复苏般的心动,温柔一笑,原本邪魅的脸上更是帅气,轻声向墨青染道:
“今日多谢姑娘出手相助,改日登门拜访以表谢意,不知姑娘姓甚名甚,家住何处?”
“无可奉告!”
墨青染置之不理,冷冷丢下这句话便上了马,整顿好包裹。
“驾!”
伴着一声训马声音长扬而去,留下一抹潇洒的背影与男人愣在原地后又痴迷的微笑。
暗道:这是何方女子?倒是落落大方,出淤泥而不染,愿能再相逢。
空旷的地面上一个微微闪着光芒的物品吸引了他,便走过去拾起……一块青铜官牌,与一块赤青相容的玉石。
“墨、青、染?”他一字一顿的念出官牌上刻印的名字,微微皱眉心道:
“难不成是方才那姑娘落下的?”
他便小心翼翼的收入袖中,心中暗喜。
——
墨青染将马儿牵在一处茶楼,给了店家二俩银子吩咐看好马儿,并喂些饲草。自己便在距皇宫入口不远处在一处阴暗的胡同里换好服装,待她出来之时便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
皇宫的墙壁很高,正门通风,两位看守侍卫威严无比,面无表情,右掌时刻握着腰间的佩剑。
墨青染走至前方,那其中一位侍卫看向她声音洪亮道:
“何人?出示身份!”
墨青染闻言,手便摸向自己腰间挂置官牌与玉石的位置,拍了个空。便低头环视了自己的腰间,空空如也!便微微皱眉,向袖口、胸前拍了拍,亦是空空如也。
侍卫见状,仍是声音洪亮道:
“若是无牌!速速离去!”
墨青染见状,也没有办法,便只得退回。
心中暗道:“官牌与玉石为何都不见了?我也不曾忘记啊……难不成是遗落某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