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小白同学,韩老板韩笑同志,跟着阿旺进山去了。
“有人找?啊!啊…”
“喔!没见到…!”
“不知道…!”
“你谁啊!我有义务告诉你吗?”啪!电话挂了。
“神经病啊……?”海子抓了抓脑袋。
“哪来回哪,哪凉快哪呆着去!”海子接着电话,莫名其妙嘛!一来就问韩笑在没在,问是谁吧!又不说,什么玩意嘛!”
“你不会好好说话啊你!”小瑞说道。“
你说不知道,你说找人,最起码你也得让我知道你是谁,对不对?问她是谁,她又不说,你让我怎么办?今天出门得看黄历……!”
“噗呲!你个混蛋!”
“喔!收到…!”小步出门,接着一路绝尘而去。
“你回来!我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啊……!我靠!上了小海的当啦……!”
“小瑞姐姐,小美听见妳说脏话啦哦……!”窥探者小美。
“丫头……!”
“停…!打住……!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哈……!”小美也消失啦。
我怎么命这么苦啊…!看着驿站里的一大摊子事儿,小瑞有点傻眼啦!不行…!我小瑞要抗议,抗议韩老板的极度不负责任!小瑞如是地想着。
平常下棋一个劲直吵吵的俩老狐狸,今天出奇的安静。小瑞姑奶奶发飙啦!老实人一般不发火,可是!万一谁给老实人逗出火来!阿弥陀佛!爱死不死,死道友不死贫道;收着点好,枪打出头鸟,你不知道吗?韩老爷子跟老荀头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互相点了点头。
高…!
实在是高……!
老狐狸啊!
彼此!彼此!
相互鄙视了一眼,接着在棋盘上见真章,这憋着坏下棋的主都是狠人啊……
阿嚏!
“哪个犊子又在念我!”
阿嚏!啊…阿嚏……!
“你大爷!”韩笑
阿嚏!
“着凉了,加衣服去。小雪,爸爸去加件衣服,乖啊……!”
“呜呜…”
路加宽了。
想什么呢?在怒江修路,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如果有将机动车跑的马路修通到驿站这边,基本不靠谱。投资太大,而且对自然景观的破坏那不可是一星半点儿的事;到时候可就这的应了,画虎不成反类犬的玩笑话,玩笑开大发啦!
现在阿旺带着寨子里的劳动力,从丙中洛开始,一点一点儿地往寨子方向拓宽以前走得乡间小道,该填的填,该找平的挖去挡着去路的土石方,在丙中洛段用水泥连通,再往山里进的路上用沥青,快到草甸的时候绕过草甸,顺着林子边缘而过,木料对于山里人来说还这不是回事,就光倒伏在林子里的老树都用不完,就别扯什么破坏环境啦。
油锯一上,哗哗的,修枝打叶,去皮,断料,搁骡马后边拖拽着,就给弄到了工地,架桥的架桥,上木工活的尺子,锯子,斧子,刨子,一百零八般武艺,使得顺溜极了;建设家乡,或许就是这样一种场景吧!韩笑感叹道。这次拨款下来后,基本没有不长眼的主敢打这笔钱的主意,而这笔费用,还是欧阳家使的劲,又加上有韩老爷子坐镇,那些宵小之辈自是离得远远的,硬是怕沾上这摊子事儿,惹了不该惹的主。
讲的什么事,说的什么主,大家的明白,自也无需细细表来……
话说,村长管用,还是寨子里的头人长老管用;这村长啊还真就没有头人长老来事,没人听你的,你就给联合国秘书长拿来,也就一屁,放了还污染环境,自是出力不讨好。
很不幸!阿旺这个头人的儿子,把里边的人给得罪个死死的。用阿旺的话说,他咬我啊!
拿韩笑的话来说的话,到教堂去告解,听高僧讲真理;你说你能说出什么道理还是真理来着,所以,我听你说个屁啊…!哪凉快哪待着去……!
如是工程款到了阿旺的手里,按着韩笑跟阿旺的想法,把个工程弄的是有模有样的,还不带有一丝破坏环境的地方。如果你要让那些米虫来,房子都能给你盖歪喽不可;一个正事不干,一天到晚琢磨着那么升官发财的主,靠谱吗?有脑子的地球人都知道。
路在手里延伸着,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亦是如此……!
领路人都剑走偏锋,那也就只能是群魔乱舞、招摇过市。
韩笑不是救世主,也没有想过要救什么世;救不了!人贵自救,自己都爬下了,丢了魂,没了脊梁骨,怎么救啊!能救得过来吗?
所以还是我自清风对明月来的自在!清者自清,不外乎---自重二字……
拿笔的,用好了,是苦口良药;剑走偏锋,虽伤了人,却又怎知,有一个说法,叫以彼之道,还使彼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杀人者人恒杀之,如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一个恶性循环的怪圈可以将人拖入无底深渊;一池弱水三千,又溺毙了多少青春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