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刚离开浴室一会。
悄悄的醉鸡娇躯不着片缕的居然白花花的走了出来。
“嘶”
柴建国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两颗眼珠子差点要蹦出眼眶。身材这么火爆的女人,他这辈子头一次活生生的见到,娇挺的峰峦,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不着片缕的身体更是让他觉得今天简直赚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柴建国装模作样的跟醉鸡慌忙道歉,但双眼却还是一直死死的盯着醉鸡的胸部猛看。
“这货怎么在这。”云凡靠墙一边看着。
奇怪的是醉鸡也不说话,只是姿势很怪异的向他歪歪扭扭的走过去。
“这…这酒还没醒吧。”
柴建国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娘们披头散发的样子明显还没醒酒,而且她还径直向自己走过来,张开双臂竟然还想跟自己拥抱。柴建国的脚上跟生了钉子一样,一动也不愿动,下意识的裂开老嘴想抱过去,但一双灰蒙蒙没有瞳孔的双眼,却一下从女人散乱的发丝间显露了出来,满是凶狠的向他瞪来。
云凡立马觉得不对,因为那根本不可能是一双正常人类的眼睛。
“啊”
柴建国肝胆俱裂的鬼叫一声,再想跑却已经来不及了。醉鸡一把将他抱在怀中,可怖的大嘴一下咬在了他的脖颈上。只听“嘎嘣”一声,一股暗红色血立刻从柴建国的脖子上飙射出来,整个白色的天花板上都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啊……”
“咕咚”
云凡的嘴巴张的像一条快要窒息的鲶鱼,几乎惊骇欲绝的看着这一切。
“嘶”
果不其然!
醉鸡蹲在那根本视他如无物,简直如同一台活生生的人肉绞肉机。
这货应该是个不死之身,云凡不想跟这怪物纠缠半分,他连滚带爬的冲出了门外。
“呼”
云凡靠着一楼的墙壁,无力的滑坐到了地面,嘴里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缓了好一会,才哆哆嗦嗦的从裤兜里摸出了一根烟给自己点上。
“建国!柴建国,你死哪去了呀?”黄丽尖利的呼喊声。
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语重心长的看着云凡道:“阿良啊!不是大妈说你,但你是个男子汉,千万不能在家打老婆,柳燕那丫头多招人疼啊,你也打的下手吗?她叫的我在一楼的都听到了,你可不能再这样了啊!”
“呼”
云凡一屁股摔进自己的车中,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眼神麻木的看着仪表盘好久才觉得裤兜里有个东西硌人。
瓶子,依旧散发着迷人的粉红色,缓缓流转的液体如同浩瀚的星辰一般璀璨夺目,肯定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至于这瓶子里的液体究竟有什么用处,他真的不得而知了。
云凡深深的看了手中的玻璃瓶一眼,却又无奈的叹了口气,脑子里竟是一片混乱。
“嘀嘀嘀……”
一辆白色的救护车闪烁着蓝灯飞驰而过,凄厉的警报叫的简直比杀人还要急切,最后一辆压阵的黑色依维柯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特警”两个显眼的大白字。
“咕咚”
特警的依维柯从云凡的车边一擦而过,毫不客气的撞飞了他的倒后镜,而对方连缓都没缓一下,闪烁着警灯眨眼消失了不见。
云凡突然情绪激动的大声叫骂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倒霉鬼附身了一般,怎么想怎么烦躁。
“都什么破事啊。”
云凡萎顿在车里久久未语,
“铃铃铃……”
张良的董事长直接让人打电话下来肯定是要兴师问罪了。
离婚的时候前妻是净身出户的,除了她自己的工资卡以外,根本没带走他一毛钱。
云凡开车先去了趟干洗店,拿了两套张良的西装和衬衣,而干洗店的老板娘是他曾经的同学兼……。
街上军卡也一车一车的驶过,这让云凡忽然有了一种即将大祸临头的感觉。
“喂!老哥,这里面发生什么事啦。”
云凡缓缓把车停在路边降下窗户,盯住一个围在人群外围的中年男人大喊。
在他眼前是一栋规模不大的写字楼,看热闹的人群早把大楼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的水泄不通。大量的警察已经在门前拉起了警戒线,而一队荷枪实弹的特警更是满脸肃杀严阵以待,黑洞洞的枪管不断亮起寒光。
“杀人了呗。”
中年男人回过身来看了云凡一眼,抠着下巴笑道:“听上面一家公司的老总突然发了疯,居然活活用嘴咬死了他一个员工,现在上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那疯子见人就咬,警察把狙击手都叫来啦。”
丧尸出现了!
原本水泄不通的大楼前一下清静了不少,几个普通警察正举着冒烟的手枪大喊大叫,很显然是在对刚刚从楼里冲出来的几个人鸣枪示警,几个腿脚不利索的更是摔在地上,扯着嗓子惊慌的大叫。
丧尸似乎像突入羊群的饿狼一般,见到无数只绵羊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如何下手了,但警察的枪声立刻引起了它们的注意,兴奋地嘶吼,挥舞着双臂疯狂的向警察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