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在一起的双方不敢乱开枪,互相用枪托和其他物品击打着,孙利把M9军刀卡在M4A1步枪上,短时短了点,但是总比没有好。拼刺术是华国军人必练科目,虽然进入军队装备现代化后,刺刀基本被各国军队淘汰,但是华国军人仍然在操练,这个科目可以断了士兵的勇气和意志。
美军现在大都是使用步枪当武器格斗,部分拿着手枪对着敌人开枪,大家都不敢和自己人靠的太近,怕敌人不管不顾开枪。
孙利操着M4步枪,迎着一名冲过来的敌人,伸出枪管向右一档,磕偏敌人砸过来的步枪枪托。左腿向前一大步,左手握住护把,右手抓住枪托部位,双手向前用力,刺刀插进敌人胸膛,双手一扭拔了出来,敌人丢掉手中的枪,捂着胸口倒下了。
干掉一名敌人后,孙利向后退一步,身体不敢离开车体太多,又有两名敌人举着枪冲了过来,他们举着枪托企图砸孙利,孙利身体一弯腰,脑袋躲过左边敌人枪托的同时刺刀从对方肚子横向从左到右划过,敌人肚皮被划开,花花绿绿的内脏哗的留了出来,敌人痛苦的大叫,抓着肠子往腹腔塞。右边的敌人明显被这一场景吓坏了,手中动作停顿下来了,孙利没有手软,他的刺刀从敌人右肋部插进去,刀刃想胸口部分挑动,敌人胸部喷洒出大量的鲜血,洒了孙利一脸,看着很是恐怖。
虽然敌人人多,但是美军依靠着步战车,手持手枪互相支援,人多的敌人反而没有占到多大的而便宜,只有个子较小的阿东挨了一枪托。阿鲁和阿尔西是经验丰富的老兵了,他们一人使用步枪舞动不让敌人靠近,另外那人使用手枪击打靠近的敌人。
双方缠斗的时候,白色烟雾已经慢慢散开,山上的高射机枪不敢射击,怕伤着自己人,不过敌人却有撤退的打算了,他们一边搏斗一边向后移动,孙利他们不敢让敌人拉开距离,一旦双方脱离开,那山上的高射机枪和敌人手中的步枪一起开火,己方不被打成个筛子啊。
战场上现在局势非常搞笑,进攻的要撤退,防守的死死的缠住敌人不让撤退。就好像两个打架的人,挨打的不让打人者走,要他继续打自己。孙利他们心里苦啊!但是宝宝没有办法说。
虽然孙利他们死皮赖脸的要求敌人再打会儿自己,但是狠心的敌人还是拉开了距离,孙利和美军心如死灰,感觉身体马上就会被大口径高射机枪战斗撕碎。
“轰”的一声长啸,一架孙利不知型号的美军喷气式飞机如同救世主一样闪亮登场,飞机低空高速从天而过,高射机枪位置冒出一团火光。最大的威胁解除,接着飞机又开始对撤退的敌人轰炸,几发炸弹落在敌人方向,几名敌人被炸飞上天,剩余的敌人又开始了四下逃窜。飞机在上空对下炸弹后就挥挥手离开了,不带走一丝云彩,只留下一地狼藉。
飞机离开后,敌人还能动的只有十来名,正向后方狂奔,丹尼尔带着几名美军追了过去,孙利操起狙击步枪,今天不过了,他把枪架在车体上,对着跑在最前面的敌人开了枪,放松下来后,距离又近,孙利弹无虚发,四颗子弹做到歌声中的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
敌人在前面跑,美军在后面像打靶一样,不断有敌人倒下,最终只有几名敌人逃掉了。
战斗结束没几分钟,又有两架直升机在阿帕奇掩护下赶到,飞机上下来了几名全副武装的美军,他们是支援人员,其他人赶紧把死伤的美军抬到飞机上运走,又从飞机上抬下弹药。
孙利帮着把受伤的美军抬上了飞机后,又补充了弹药,和阿鲁、阿尔西坐在他们汽车残骸那边休息。丹尼尔少尉在处理好事务后朝他走了过来,举着拳头在他胸口敲了一下,大声说道:“兄弟,你是华国特种兵吗?你真猛!”
“不,不,我以前只是一名技术兵。但是我很猛你就不要到处说了,我怕他们误会。”孙利开了句玩笑。
丹尼尔明显不是很理解华式玩笑,想了一会才笑了起来:“我喜欢女人,这是绝对的。”
丹尼尔过来主要是邀请他们三人一同回拉阿迪的,他们三人的车已经被摧毁了,三人在刚才的战斗中给了美军很大的帮助,他们是美军的朋友,所以可以和美军一块回去。
孙利三人来到了美军人堆里,新来的美军在警戒,先前战斗的美军正聚在一块处理伤口和补充水、食物。见到三人过来后,阿东跑过来递给孙利一瓶水和几块干粮,正准备开口说话,一名黑人美军走过来抱住孙利,嘴里还大声说道:“嘿!哥们!你是华国的超级战士吗?你救了我们。”
孙利一米七二,黑人美军一米九几,孙利被他一把抱住感觉都要窒息了,他用手使劲捶打对方后背,当黑哥们松开手臂后,孙利弯着腰开始猛的咳嗽,缓过劲后他说道:“你要是没有松手,那我就是第一个被美军干掉的超级战士。”
周围的美军和阿鲁、阿尔西都大声笑了起来。这时一队美军车队开了过来,一名美军中校和丹尼尔交流起来,丹尼尔还指了孙利一次。那名中校在和丹尼尔交谈完毕后,又安排了几句就来到孙利这边。
中校向孙利伸出了右手,孙利和中校握了握手,中校说:“非常感谢你,孙先生。”
“你不用客气,我们在一个车队,只有共同战斗才有活下来的机会。”孙利客气到。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詹姆斯.汉斯,这次救援行动指挥官。”
“非常高兴认识你,詹姆斯先生。”孙利友好的说。
两人闲扯了一会儿,孙利被邀请上了指挥车,少尉、中校都在上面。孙利其实不是很想坐指挥车,他觉得这个目标太大,但是盛情难却只有硬着头皮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