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七星,左护法请你们到天枰宫小聚。”天枰宫的星奴前来传话。
“好,请回禀左护法,北斗七星即刻就到。”天枢道。
蓝矮星在天枰宫内备好酒席,热情款待北斗七星,这让北斗七星受宠若惊,天枢双手抱拳,毕恭毕敬道:“左护法曾多次有恩于北斗七星,按理说我们早该前来拜访。”
“天枢星多礼了。”蓝矮星道。
用餐期间,蓝矮星提到了天权绘画一事:“听闻天权星的画工一绝,本护法一直想画张自画像,不知天权星能否完成本护法的心愿。”
北斗七星先是一愣,随后天权将目光投向天枢,天枢微微点头示意。
“左护法过奖了,请。”天权道。
片刻的功夫,左护法很是庄严的坐落在院中,天权手持金笔在距离蓝矮星不到一米处画起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画便完成了。
“请左护法过目,若是觉得哪里不满意,我方可再改。”天权谦虚的口气。
“妙,妙,妙。”蓝矮星看到自画像的第一眼连说三个妙字,随后命令星奴:“快把这幅画表上,就挂在我的床头。”
那一晚天枰宫内欢笑声不断,蓝矮星貌似和北斗七星十分投缘,临走时,亲自送到门外。
“这左护法真是个好人,倘若星界以后有这样一位星者接管,星界必将繁荣昌盛。”摇光道。
“修要胡言,小心隔墙有耳。”天枢提醒道。
摇光发觉自己失言,立刻紧闭嘴巴,谨慎的环绕四周,而后北斗七星快速返回双鱼宫。
他们并不知道眼下正有一双眼睛监视着他们,那星奴得知消息后返回水瓶宫,将北斗七星所做的事,说的话对右护法白矮星一五一十的汇报。白矮星当场震怒,随手将茶几上的水杯狠狠的摔在地上,那星奴吓得浑身颤抖,将头垂的更低了。
“未来的星界之王是属于我的,他蓝矮星算什么东西。(目光中带着阴险)好你个北斗七星,以为有左护法给你们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嘴角突然扬起一丝阴笑,心里似乎在计划着什么。
一清早,天权背着画板来到星界边缘,依靠着一颗大树坐下,支起画板开始画起对面的山水,画到一半时流星使者突然出现,倚着大树,望着天空,望着望着眼眶就湿润了。天权惊讶的表情,喃喃自语道:“这流星使者不是号称冰美人吗?为什么我见到他两次都在流泪,到底是什么事让一个女孩子这么伤心?是因为彗星吗?”
天权将一张崭新的画纸更换了刚刚的画,开始了这幅创作,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权望着画像欣慰的点了点头:“忧伤少女图,这幅画最完美了。”
“你在干什么?”眨眼之时流星已到他眼前。
天权下意识的将画板藏在身后,吞吞吐吐的口气:“在画画啊!”
流星盛气凌人的对他伸出一只手,天权无奈,只好乖乖的将她的画像交到她手上,流星望着画像先是一愣,久久不语,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忧伤起来是这样子的。
“姑娘,你长得这么美,为什么总是冰冷这一张面孔?其实你笑起来一定更美。”天权道。
话音刚落,两行热泪从流星脸颊滑落,天权整个人都慌了神,语无伦次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对不起,总之等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流星已经不知去向,就连同那副忧伤少女图也不见了踪影,天权环绕四周,没发现流星,却看见了水瓶宫的星奴,本想起身离开,不料那星奴却开口道:“天权星,原来你在这啊!可让我们好找啊!”
大哥一再强调右护法不是省油的灯,能避则避,可是现在天权不得不硬着头皮道:“有什么事吗?”
“右护法听闻天权星画的一手好画,特命我来邀请您到水瓶宫走一趟。”那星奴道。
“改天吧!我出来太久了,要回去了,不然大哥他们会着急的。”天权欲想离开。
“右护法的脾气你应该知道的,如果你想让北斗七星过的安宁,就乖乖的跟我们走。”那星奴威胁的口气道。
天权无奈,只好背起画板同那星奴一同离去,水瓶宫虽然与天枰宫大小相同,可放眼望去却是金光闪闪,到处都是黄金的味道,如此豪华的宫殿恐怕就是星王的摩羯宫也不过如此,也许就是因为太过华丽,反而给人一种说不出的不适感。
白矮星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望着天权,天权恭恭敬敬道:“右护法。”
“听闻你的画说服了流星使者甚至让左护法都赞不绝口,本护法今日倒要好好瞧瞧。(随后摆好造型)给本护法好好画,本护法高兴了就会重赏。”白矮星直截了当道。
天权有握着金笔的手有一丝丝紧张,可画画的依旧完美,许久后,一副右护法的自画像便完成了,星奴白了天权一眼,将画像交给右护法。
‘咔嚓’画像被撕成两半狠狠的摔在天权脸上,怒吼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把本护法画的这么丑,给我罚。”
那星奴凶神恶煞的挽起衣袖,狠狠的向天权脸上打去,很快天权的脸变得又红又肿,白矮星一副得意的神情望着天权被打的整个过程,心里不停地偷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右护法终于开口道:“好了。”
星奴立刻住手,此时的天权整个脸肿的像个南瓜,嘴角也有鲜血溢出,火辣辣的疼让天权不能开口。右护法抬起他的下巴,与天权四目相对:“哎呦呦!真的好可怜啊!可是没办法,你把本护法画的太丑了,就要付出代价。”
天权带着红肿的脸返回双鱼宫那一刻,大家都惊呆了,立刻围了上来,关切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由于脸上火辣辣的疼,天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叙述给大家听,天枢气的握着拳头的手有些颤抖,摇光与玉衡取来冰袋为天权冷敷,渴望能减轻一些疼痛。
“那右护法实在可恶。”天玑道。
“右护法真正所在乎的是星子之位,这不过是他给予北斗七星的一个警告。”天旋道。
“二弟,距离星王五千年大典还有多久?”天枢问道。
“不到一个月。”天旋回应道。
“好,星王五千年大典就送星王肖像图。”天枢貌似豁出去的神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