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曾在另外一所大学犯过错,具体的不说。学校方面对他做了勒令退学的决定。
而他离校的当天,刚好父亲去那演讲。父亲第一次去,不识得路。看见他走过来,便让他指路。刚好大块头也要去大礼堂,两人便一同过去。
父亲当然问了他提行李的事情,他跟父亲说了原由。父亲提议让他去听一下他的讲座。大块头也没什么事,来大礼堂只是想看看,就答应了。
大礼堂坐满了人,认真听的也就两三个,而其中听得入迷的唯有他一个。父亲的演讲,给他带来了希望。结束之后,他便去找父亲,想跟他学习。父亲当时没有马上答应,只拿了大块头联系方式,跟他说会联系他。
大块头离开学校之后,以为没希望了。隔天一早他便接到教授打来的电话,让他过去当父亲的助理。他说真的多亏了父亲的那通电话,给了他生的希望。
我听完他讲的,觉得他改动和隐瞒了一些事情。但是他一提到当年父亲收留他的事情,那种感激的情感是假不了的。
我只跟他说了
“老江,一直都是个烂好人”
他笑笑,没再说什么。火车还在行驶着,外面的田野,山头泛着淡淡的黄光,像是金粉洒在上面。这条铁轨不知道穿了多少个山洞,停了几次才到达了目的地。反正到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下了火车,没看到陈书淇他们。估计先出去了。果然一出去便看到他们,那些外国人可能是坐得久了,都在活动筋骨。“羞死你”先看到我们出来,其他人才陆续看到我们。
“最后一班车了,我们得马上走了。”
我问她为什么不坐出租车,而是选择汽车。应该不是没钱吧。她也想租车到那边过去,跟那些司机说了地方,他们都不想过去。说是路难走,钱难赚。出了高价,他们也不去。而之后便没有人过来搭讪。我们只好搭这班车,到附近的站下车,然后在走一段路过去。
我知道她出的高价,可能不止三倍。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们放着钱不赚,纷纷避开去那个地方呢?周围的那些司机师傅,还在呐喊招客,之前还有一个要过来问我,看我和陈书淇在谈话,知道我们是同行的,就没过来。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我过去想要问下,陈书淇让我赶紧过去,汽车要发车了。大块头也在那边喊我。我只好打消了刨根究底的念头。
过去的时候,感觉那些司机眼神有意无意的避开我。要么就假装和其他人攀谈,要么就在自言自语着什么。搞得我有点紧张,但又想到自己可是以后的人民警察,怎么能这么窝囊。鼓足了气力,继续往前走。
期间虽然被一个老爷子撞到了,幸好不是敲诈的。跟我道完歉便匆匆地进火车站。
上了车,车厢没满,后面还有一排座位。而除了我们,还有前排的几个当地的人。我看大块头给我留了靠窗的位置,便过去那边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