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前方T台上的小妹很漂亮,舞姿也摄人,她穿着红色的三点式,周边挂些细碎带感的小物件,看她身高,有一米八的样子,如此,叫其小妹似乎显的有点不合适,不过,要叫其大姐人家肯定也不愿意听。
文庸兀自端祥着,正这时,舞池起了一阵小骚动,文庸起身看,可霓虹昏暗,人头拥挤,根本看不清什么。
起身走到舞池口,文庸感觉大印有事发生。果然,没多大一会儿,一大块保安护送大印出来了!
迪厅的后门通道,大印与那保安理论,可保安仗着人多,什么理不说,便把大印哄了出去。
文庸跟其后,自然老老实实地一起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劝大印消消气,别因一口气,坏了和气,伤了自己。
“TMD,敢让我吃亏,你们是活够了!”大印气愤难平。
“怎么了?刚才谁——打你了?”
“TMD,里边一黄毛小子,看我那舞伴漂亮,过来就挤,让他一次,反而推我,我推他一下,他上来就给我一拳。”
“你没打他?”
“我倒想打,不是边上那保安把我拉出来了么。”
“干吗只拉你,不拉他?”
“还能为什么?不是狐朋狗友就是狗屁亲戚。”
“算了,没事就好,这地儿以后少来,没意思。”
“算了?怎么可能?自家地盘上都被欺负,被欺负到家了,怎么可能算了!”
“那明天再说,等你酒消了,明天我陪你找他理论。”
“事儿到了这地步,理论还有用么?”
“你可不能冲动啊,闹大了收不了场可就难堪了。”
“我有数!”
“干吗?你要在这儿——等他出来?”
“我傻呀。”
大印瞪一眼文庸,拿起对讲机便叫二区,不会儿,三班班长李高带着几个人来了。大印将情况一说,几人分开,前后门留意。趁这工夫,大印带着文庸回了一区,把兄弟们叫醒,大印又去了四区,四区保安主管是他的老乡,也是愣头青一个,听了这事,二话不说,叫了上十二点的兄弟便去了,四区就在鑫源酒店的旁边,二者地下相通,把门一开,一队人马整齐步入。
这场面还是很壮观的,尤其晚上,六七十号人步调一致、跺声轰轰,傻子都知道这是有事发生的节奏。
鑫源酒店的保安主管听了风也来了,酒店保安虽与物业的保安是两个系统,但本质上还是一家的,一听是这事,他快步离开了。他不得不离开,因为,这种时候,他这个中间人不好做,帮谁都是错。也是,迪厅外围属于他们管辖,时间长了,与迪厅安保小头头也熟的很,要是小头头出面,你倒是帮还是不帮?帮了得罪自己人,不帮得罪大客户。如此,还不如一走了之,就说自己临时出了个远门,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迪厅管事的也不是瞎子,见了这情况,赶紧报了上边。小头头思索再三,还真第一时间找了鑫源的主管,听其说了苦衷,他真是撞墙的心思都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