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报告打多了,一不小心打了副总头上,关键人家副总还是被冤枉的,于是,这事便弄大了。”贝贝轻描淡写。
“张总不保她了?”
“李副总都发飙了,张总还怎么保的住她?”
“倒是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李副总在外边打包了几个菜,跟几个手下一起在工作间里吃,徐氏发现那些菜式跟店里做的相同,便认为她们不是偷补的单就是私自打的包。”
“唉,饭店里出的事,全都逃不过一个‘吃’字。”
“以后再怎么吃,也跟你没关系了。”
“你还要在这儿吃多久?”
“谁知道,我这样的岗位,外边不好找,能待一天算一天吧。”
“你BJ的男朋友是不是来看过你?”
“你怎么知道?”
“要不来看你,你的脸早拉的老长了,哪还有这好心情。”
“滚,皮球有多圆,你就滚多远。”
“跟你开玩笑呢。”
“谁有工夫跟你开玩笑?”
贝贝生气了,这女人,有时开不得一点玩笑,脸说翻就翻,一点挽回的余地也没有。
文庸走了,这样易怒的黄脸婆,他懒得再贫,有哄的工夫,还不如找他的晶晶多温存一会儿,那是何等美妙的享受?
出了饭店,文庸对曾经工作的地方没一点留恋,也没一点好感,从上到下,无一例外,听说张总以前只是个理发的,连个字也不会写,就凭三寸不烂之舌及毫无底线的阿谀奉承成就了他,唉,有这样的领导也是没治没治的了。
背后的老板也是个土鳖,一个卖海鲜的找了一做海鲜的,便成了这饭店的主心骨,二人总抠抠叟叟的,过年那会儿更是惹的房东大发脾气,这栋楼共十五层,全被SD济南一做实业的田姓老板买下。这实力,岂是你一开饭店的能想象的到的?见了这样的房东,你老老实实地交房租、做好人家的后备私房菜就是,怎么就敢动不动便得罪人家?给人家小鞋穿?真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完全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管他的吧,走了便走了,从此与它就无缘了,你能活便活,死了、走了的我也照样乐呵呵。
文庸在前边停车场蹦了几下,现在还没上客,车场空空如也,一人站在这儿也感觉天开地阔的。
有一瞬间,文庸很想去见见那个徐氏,他很想问问她此时的感觉?是哭呢、恨呢还是仍恶狠狠地到处咬人泄愤呢?
楼什的主管小恒上来了,这家伙是HN的,人也算老实,对文庸也还不错,文庸曾邀他一起走,不过,对于物业这陌生的行业,他并没有兴趣,在他的规划里,一步步地按主管、主任的步子往上走,才是他现在的目标。这劲头,完全跟晶晶有的一拼,虽然二人的情智根本不在同一起跑线上。
跟小恒没什么好说的,再者,他要继续在这儿干,跟文庸的距离也不远,都是刚出锅的大男人,也没什么儿女情长的可谈,最多吃个饭、喝个酒的也就算情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