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在咖啡厅跟莫安见过面之后,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这一个月,莫安陪着他妹妹做手术,一直到今天,叶子兮才看到他。
这段时间,叶子兮依旧时不时的应付叶家的刁难,大多数的时候都带在学校查线索。有时候会待在她的小院子里,享受片刻宁静的时光,也幸好,当初,她已学业为由,搬出了叶家,她才能拥有自己的时间。
叶子兮这段时间也没有去了解莫兰兰的情况,此刻,见到莫安回到了学校,她正准备问下莫安。
刚打开电脑,她的邮箱里就传来一封邮件,发件人是“沉”叶子兮点开,里面只有一行字。
“叶子,你上线后,给我回个信,我有一份资料要给你,是关于那个势力的。”
叶子兮看着电脑上的字,眼眸微微闪了闪。敲了一行字,回了过去,“我在线,把资料传给我吧!”
“好”
接着,叶子兮的电脑传来一份文件。叶子兮点开。里面是关于叶家背后的势力的信息。
叶家背后的势力,是一个庞大的非法组织,这个组织的名字叫“邪灵”,那里面,只要,你出得起钱,他能为你做任何事。这个组织,人数众多。也有等级划分,最低下的是,一些小混混,在往上,就是一些行动人员,跟单人员,在往上,是潜伏在市里的人员,但这些都接触不到核心,能接触到核心的,就是一些元老级别的人物了。
比如,叶家的那位。人不多,只有六个,但每一个,身份都非比寻常,这些都是属于机密文件,他们的资料都被专门隐藏了起来,到目前为止,叶子兮,用了两年的时间,也只找出三个人,还都是,无意中听到的,一个是叶建旬,景安集团的董事长,一个是房地产行业的老总,赵周祥,还有一个是周影传媒的总裁周谦,目前就只有这三个人的信息。这三个人,一个比一个不好对付,周谦,阴狠好色,赵周祥,精明老练,在然后是叶建旬,多疑狠辣。而且,叶建旬和赵周祥私下里也有往来,另外的几个,暂时查不出半点线索。
现在,她手上的资料是关于周谦的,周谦,三十岁,周影传媒的总裁,是家里的独生子,父母早亡,他原本是一名经纪人,七年前,他被爆出丑闻,退出圈子,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混混,两年后,他凭借阴狠的手段,进了邪灵,随后,他就创立了周影传媒,虽说是传媒,其实暗地里,却是干着****的勾当,而他更是好女色,所有进入周影传媒的艺人,稍微有点姿色的都被他侵犯过。
更重要的是,他会留下视频,让人留下成为他的工具,那些被侵犯过的人,没有人敢反抗,不只是为了那个视频,还有,只要有人想反抗他,最后都死于非命。只能被迫****。当然,这些,都是暗地里的勾当。
明面上,他的周影传媒还是很正常的。毕竟,不管私底下多肮脏,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而对于他,外面也只有花心的传闻。
至于他之前被传出丑闻的事,就更加没人会提起了。因为当初嘲笑过他的人,在三年前,就消失了。大家的心里都有点底,所以对于这件事,大家都选择装傻。就怕一不小心,下一个消失的就是自己。
最近关于他的事,有一个很热门的事,就是在下个月的初五,周影传媒会在世纪豪景酒店举起慈善晚会。
这正是叶子兮的机会,那时候,虽然会有保镖,但是,因为宴请的人多,加上周影传媒的艺人,到时候,反而会更容易解进周谦,她想到得到其它的消息,唯有从他入手,只不过,她看着资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自己做着最残忍的事,却要装出一副和善的人,真是虚伪,恶心。
现在是月尾了,时间还可以,但是,她还是要提前准备着,她决定,现在就去想想具体方案。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想到就行动,叶子兮再把资料认真的看了一遍,关掉电脑,往外走去。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她停下脚步,拿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转身往楼顶走去。
走到楼顶,确认没人,她才接起电话。
“喂!叶子,资料,你看了吧!”电话那端,传来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
“嗯!看了。”叶子兮淡淡的回道。
“那你接下来的打算?”那端的男声问道。
“混入慈善晚会,找机会接近他。”叶子兮的声音依旧平淡。
“你想好了吗?这样很危险。”那端的男声,语气有些担忧的说道。
“想好了,我一定要去。”叶子兮坚定的道。
“那好,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毕竟我们是师兄妹,”那端的男声,见叶子兮那么坚定。只好无奈的说道。
“陌尘师兄,谢谢你。”
“嗨!你跟我客气什么,我要是不帮你,老头,会灭了我的。”什陌尘笑着揶揄道。
叶子兮笑了笑,没有说话。
“对了”什陌尘想起了什么,“叶子,下个月十五,我要去你那里一趟,对于那边,我不熟,到时候,你来接我吧!”
“你要来这里?”叶子兮有些疑惑。
“嗯!去那边,有事要办。你来不来接我!”什陌尘没有多说。
“好,到时候,我会去接你,不过,你要自己找好住的地方。”
“嗯!那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你自己注意安全,特别是下个月初五,我知道我劝不了你,也无法劝你,但是无伦怎样,你都要以自己的安全为重,知道吗?”什陌尘严肃的叮嘱道。
叶子兮眼里闪过一抹柔意,“好”
“嗯!我还有事,先不说了,好好照顾自己。我希望下个月看到你的时候,是活蹦乱跳的”
“嗯!你和师父,也多保重,跟师父说,我有时间会回去看他的。”
“嗯!”
叶子兮跟什陌尘通完电话,还在楼顶站了会儿,才下了楼,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