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府外,常青替仁德帝掀开轿帘:
“皇上请!”
仁德帝应声而入。待仁德帝坐稳之后,便开始闭目养神,而轿外的常青又喊道:
“起轿~!”
走了许久,在轿里闭目养神的仁德帝缓缓睁开眼,唤道:
“常青。”
“奴才在。”
紧跟轿侧随时听令的常青立刻回应,听到回话仁德帝又道:
“给朕盯着,是人,是鬼?终究是在的。”
“回皇上,奴才已经安排下去了。”
常青对仁德帝所说的事情了然回答,仁德帝面露赞赏之色:
“嗯,做得好!”
“谢皇上!为皇上分忧,乃奴才分内之事。”
常青得到仁德帝的赞赏,面露喜色。虽然知道仁德帝看不到,但是常青还是习惯性的弯腰拱手如此答道,仁德帝显然听惯了这样的话,只是淡淡的说:
“嗯,一旦有任何消息,就立刻报给朕。”
“遵旨。”
听言常青已然收起了刚刚的那一抹喜色,严谨回答。闻府内,在仁德帝离开的不久,那些繁是来参加小闻天百日宴的人,都很自觉的各自散去。
而闻府那些摆设也恢复了原样,只是那个闻府的主人,闻显鹤还在那里跪着没有起身的意思。
人已接近散完,只剩下一个头绾道冠,身穿青衫道袍的一中年道士,站于闻显赫身后笑道:
“多年不见,闻家少年,摇身一变,已为尚书了,哎!世事难料!难料啊!”
闻显赫闻言抬头扭身望去,忽然眼内光芒一闪,又看四下已然无人,便起身大步流星的向那人走去,略显激动的说:
“大哥!你怎么来了?这些年过得可好?”
熟识见面自是欢喜,被闻显赫称为大哥的人,双手抱拳朗声笑道:“哈哈哈,贫道玉休子见过大人。”
闻显赫见那人如此,自然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也就苦着脸道:
“大哥这是在笑话小弟吗?不然,何故如此客套?”
玉休子见闻显赫还是以前的样子,颇为欣慰无奈道:
“经久不见,闻弟还是老样子。”
“大哥才是,一点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神出鬼没,这些年可是让小弟苦寻不得。”
闻显鹤颇为怨怠的看着玉休子,玉休子见之笑得及其爽朗他道:
“哈哈哈,有缘自会相见,闻弟何须苦寻!”
闻显赫自知他是云游八方,四海为家也不刨根究底,又道:
“大哥说的是,此次大哥前来,可是要多住些时日才好,你我兄弟二人也好生叙旧一番。”
“闻弟盛情,贫道心领就是,不过叙旧不分时间长短。不知贫道可说的对?”
玉休子四两拨千斤浅浅回答,闻显赫闻言朗声笑了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玉休子往内堂走去道:
“大哥说得在理,是小弟愚昧了。”
走了几步,闻显赫见玉休子没有跟上,回头便看到玉休子已然停步朝院外围墙的方向看去。他随着目光看去,那里除了围墙和一棵树,并没有什么可以观看的。于是打趣的问道:
“大哥,小弟的院子风光还算不错吧?不然,大哥怎会望而却步?”
玉休子听着闻显鹤打趣的话大笑回过头道:
“贵府上的风光着实是不错的,所以才让贫道驻足观望啊!”
在说话的同时,眼神示意闻显鹤往他脚下看,只见脚在地上划来划去的不知在比划着什么?
看着玉休子的步法,闻显鹤略想了一下便明白,那是写字的比划,而且是四字,他在问
“可是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