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被儬铃吵醒过几次,迬帛硬是一直赖到中午才肯起床。悠悠转醒之后他靠在床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时间都12点多。早都起床的儬铃已经在他的笔记本上,坐着上网。
迅速穿好衣服走进洗手间,迬帛三分钟就解决好自己的个人卫生,准备和儬铃下楼去吃午饭,也许是饿了!等待迬帛出门时,儬铃于身旁很是不耐烦,便娇蛮训斥道:“迬帛你很少睡到这么晚,早上你都起来,写了多少字的稿件,真搞不懂为什么?你总是非要这么累。”
“没有写稿,我就回了几封邮件,看了会新闻。长期写稿精神总很疲惫,所以又睡了。”
“快走!下去吃东西,今天我们就去街边的小吃店,吃东西好了!难得出来逛逛街,不用开车。”
“嗯!走吧!上s市还算很繁华,该有的小吃基本上都有,我年轻的时候也最喜欢到这里来逛逛,在回去上班。”
“饿死我了!叫了一个多小时你都不肯起床。不耐烦的儬铃,不断埋怨着迬帛。”
“难得休息,肯定是要多睡一会儿,一边说着借口;迬帛一边打开房门,准备下楼。”
走出房间锁好房门,便和儬铃一起搭乘电梯,来到酒店一楼。刚准备走出酒店的时候,一位不是很要好的上s市朋友,诸徵的电话在这时候响起。
因为认识诸徵,没有过多的思考,迬帛便接通电话。此时诸徵洪厚有力的嗓音,在电话中问候道:“你写的什么稿子迬帛,我很有点不喜欢你,麻烦你把我送进监狱算了,我不跟了!我凭什么要保护你!”
听到如此莫名其妙得问候,迬帛好笑道:“你吃药的吗!没有吃继续住院,不要怕骨头都被别人在打断了就好。一来,我没有惹你,二来,我写稿很尊重人,三,我从不要你跟,而且你这人有点莫名其妙,我哪里惹你了!说个事实出来,还有我为什么要抓你进监狱,这更莫名其妙。”
“不好意思我是来反映问题的,这是我跟着你,收到的别人跟你对抗的说法,所以我来在演一遍。好像这个人叫钱构。”
“我说你是不是在说笑话,你什么职务老兄,据我所知你和我一样是个作家,麻烦你自重。我也抱歉刚才说的话,语气重了点!再见。”
“再见。我的问题也反映完了。”
“看到迬帛挂断电话,儬铃在旁边摇头道,回去吧!你是对的,吃完咱们就回去。你早都是众中之矢,到哪里都是被骚扰的命。我真是晕!迬帛。”
“呵呵!走吧傻女人,这就是生活哪会没插曲。又没有惹谁,管他呢!说话都客气一点就过去了,做人要学会礼让。不能总这样的埋怨。”
见怪不怪迬帛的大道理,儬铃无奈地大声喊道:“迬帛!走吃饭去。我要吃串串火锅加羊肉串,还有冰淇淋但不吃哈根达斯,要小时候哪种蛋筒,咱们在大街上,一边吃,一边逛!”
摇摇头迬帛自思,儬铃还算很开朗乐观的个性,说上几句话,基本上就能和好如初。难得这样轻松逛街,俩人一边走!一边吃着路边的零食,一直走到火锅店,才停下来。走进火锅店刚坐一会儿,点完单。迬帛和儬铃,还在回味着这一会儿的开心,江小昀的电话于此刻凑巧打来。
接通电话江小昀开心的笑声,从电话中传来道:“我说迬帛你说话真带劲,你能不能不这么文绉绉的讲话,把咱们诸徵兄弟的眼泪都说出来了!他说你又要回来抢位子,所以他得告诉你真实情况!氛围都是他在顶,你不能不管他的感受,他也是个作家。”
“吃饭了吗!江小昀?没有的话就过来吃吧!只玩两天就回去,下午咱们去街上逛逛,明后天就走。”
“嘿嘿!还是跟你说话简单,你们在哪里。我和小云这就来,对了我把乐器和音响都买了,不会只玩两天吧!多玩几天。还是我来跟你好了!免得笑话一大堆,刚才已经说过了,以后你不能说话时在文绉绉的,听的真气人。”
“你来吧!我们在嵣汤火锅店里,离酒店不远的大街上。”
“嘿嘿!那好吧!我们马上就来。”
挂断江小昀的电话,迬帛对儬铃说道:“江小昀和小云马上到,会一起吃饭。”
“怎么了江小昀又出现了。又跟你一样罢工是吗!”
“嗯!还是让他出来吃饭吧!不然他心里跟着又会不舒服,下午还要一起到街上去玩音乐。”
“那我要唱歌你伴奏,好久没有到街上玩了。你还行不行迬帛。”
“不行!几年不练手生,弹不好吉他,玩玩而已,都是种放松心情的玩法。”
“哼!自以为是,最不喜欢你这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写稿就被人臭红了,反正说一大堆任何纰漏,就是非要骂你不好!还不让你听到,以免打草惊蛇,他们说这叫权利和道行,然后你就不见了!告诉你一走我就玩完了,我还不跟你了!”
“这话说的不对,难免有些纰漏等他们说,听不到不心烦。也不过有时候他们爱说给你听而已,吃完了去玩。我再不走跟着你好了!”迬帛此时真想笑话自己,实在是无奈,好多时候明知道儬铃是在拖后腿,不过人是个感情动物,很多事情只能顺其自然,该怎么着!怎么着。终究会围城守卫,守卫自己的爱情。不想说太多豪言壮语,可是如果正式注册有法律效应的时候,也便肯定如此,虽然人难免情不自禁,可是却能控制,偶尔迬帛也犯一些小毛病,爱毛手毛脚,最后太多数次的文稿创作定论,这些重复的过程。也是到这个年纪,才能完全懂为什么?因为他的爱情被侵犯的时候,他心里难受,所以一直不曾越礼,哪种难受感触让人,疼侧心扉,黯然落泪,悔恨自己玩世不恭,放荡不羁。也许迬帛一辈子不会围城,可是这个原则,他会为自己的信仰守卫终身,不会后悔。”
难得听到句让人放心的话,儬铃不禁感叹道,“能抓住了你的心就好,等一下不许又把小云拐骗了。你那水平我还不知道,不至于非要三妻四妾吧!”
“不!中国现代社会2014年,大家能和谐地生活在一起,友好相处。这一夫一妻制,不会变。”
“再说一遍死书呆子,这话还算中听。”
“是!我保证一夫一妻制,你说了算。”
俩人大概边吃边聊,十几分钟,江小昀和小云便出现于火锅店中,很快找到迬帛和儬铃坐的位子。
发现他们的到来,迬帛连忙客气地招呼小云和江小昀,坐在他对面的空位之上。
这一桌四人本都相识,不用迬帛多说!江小昀兄妹俩自然随意就坐下来。
难得四个人能融洽的坐在一起吃顿火锅,便开始闲聊起来。还是有些担心家里的事情,于是迬帛问道江小昀这几天有没有情况发生。
江小昀道:“就呼忤混得不好,有些难堪,大家或多或少都在针对他的鲁莽与贪心。谁又在乎他!听我的!等一下家里没有电话打来,咱们继续玩咱们的,不必把他放在心上。”
迬帛道:“你就是太看重他那点坏水平了江小昀,不用把他当回事,盯得太紧,让他能学会宽容。呼忤其实很怕事,因为总在孤立无援,爱玩点几万块的散银两哄女人,在股市里真打起来,垫底的肯定是他,加上个神似不清的泗蓝爱胡闹。”
“那你为什么不把泗蓝先救回来?”江小昀此时有些不耐烦,便开口问道迬帛。
儬铃道:“吃饭吧江小昀,泗蓝不就在上s市里吗!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在管,不用你管。”
江小昀笑道:“呵呵!那就好,那吃完饭是不是,继续逛街玩音乐?”
迬帛道:“为什么不去!叫上泗蓝她们,一起去逛逛,这繁华热闹的街头。”
江小昀笑道:“呵呵!我的笑声都变了迬帛,你听出来没有,你在吓我吗!我不敢去叫她们一起来玩。”
“去吧!打电话她们一起逛逛,这里是曾经大家都喜欢的繁华街头。也都年近30岁了,差不多最后的青春时光。也到时候,让我们再次走在一起,逛逛街,玩玩音乐。然后回家,各奔前程。”
“嘿嘿!你就会说说而已,我去打电话试试看。总算是能笑的自然点,我差点哈哈大笑,你知道为什么这么笑吗?我被你吓死了!不多说!我出去打电话她们好了!”
“不用回避就在这里打,明着说我与儬铃,小云都在。”
听到迬帛说自己也在,江小云坐在一旁,则开心地大笑道:“不用管我的想法,也不是第一次这样逛街。不过每次都是和歌手,一起上街演唱,你们这些老板也能玩音乐,真是搞笑。”
“我也无所谓!我是开酒吧的,这逛逛街玩点音乐,在多人都能一样发挥,打电话了江小昀。”儬铃也是习惯这种场面,所以一点顾虑都没有。
耸耸肩!迬帛玩味地笑道:“大家都是能玩!会玩的伙伴,就坐着打吧江小昀。没有什么放不开,怎样玩都行!只要你会玩,就怕你不会玩了!记住没有恩怨的时候,大家随便一起开心玩乐,有的话大家也不要见面。留点玩乐精神,大家可以坐一下,很多事情你说了也算,不用在我面前装孙子,背后掏家伙,大家心里都是明的。”有些心里话迬帛没法说出口,可是大家也心知肚明,他这个调子的节奏勉强还能控制江小昀的行动,估计他也知道为什么?吹笛子蛇就会翩翩起舞,因为它们太懒,不愿意思考与行动,必须得用节奏与好玩的音乐控制到底。这个世界上有时候很难遇见好人,只有自己做到是个好人,学会善待任何人,不用去争论与纠结。这几个女人或多或少,都能江小昀有些来往,可是迬帛无所谓在交往之前,会有一个相识来往的过程,你只能不在乎过去,珍惜现在的拥有。爱情很短暂或许下一秒,就会出现裂痕。那么大家都可以选择忘记,或者偶尔于心中找到那片刻的温存与美好,留给自己的良心封存到底,不曾忘记。
“嘿嘿!那我就打了!想应该没有问题。”拨通泗蓝的电话,很快电话中,传来泗蓝不耐烦地问候声,“又怎么了江小昀!出什么事了!”
“嘿嘿!没事,帛哥喊你一起逛街玩音乐,我们现在有4个人,我加小云还有儬铃,如果你要来的话加上雯欣姐,刚好6个人,咱们一起去逛逛街怎样。”
泗蓝道:“什么!我都是老板娘了,还玩什么音乐,迬帛不是在吗!他为什么不打电话来?”
“嘿嘿!给迬帛电话,泗蓝问你为什么不亲自打电话给她。”
接过江小昀手中的电话,迬帛有意开心地大笑道:“出来逛逛了泗蓝,跟着后面玩!真累人,是我在邀请你。”
“怎么!你还是这么大的架子吗!我为什么要来,你给个理由我?躲在你后面狙击你,真开心!看你输光了场面与计划,就是开心怎么了!是你自己喜欢装高手,为什么13块不抛非要9块抛。我们都赢了,你又一个人输,怎么装伟大,扮演纯情奋斗男人是吗!什么年代了!不给理由我就不来。”
“我邀请你来玩,没有理由。难得一聚,过两天又得回去。大家都三十岁了!该是做个真正朋友的时候,也许你能换个活法,会好玩一点。没有别的意思。”
“哼!什么理由?什么叫难得一聚?说得好像多年的好朋友一样,算了我来吧!你们在哪里?我叫上雯欣一会就到。”
“我们在熏环酒店,附近吃午饭,你们吃了吗?要不!先一起随便吃点。”
“我们都吃了,说你们的具体位置,我们这就来。”
“在黄卜街上的嵣汤火锅店,你们来好了!”
“你真大方迬帛,看似什么都不怕了是吗!是准备逛完街解散,还是你一锅端呢?“
“难得一聚,就玩纯音乐而已,你想多了泗蓝。这世界上有很多好玩的节目,试试看!说不定会有一种新的活法,不一定非要谈感情。儬铃也在!大家可以在场面上,一起认识一下,也可以是个朋友。”
“哼!不用介绍了都很熟了,就你这傻子不知道!不会是一直你在装木头吧?”
“呵呵!算了!都上了年纪泗蓝,所以可以在一起聊聊天,做个真朋友。”
“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到。”
“呵呵!好的等你。”挂断电话,迬帛把电话还给江小昀。
接过电话,江小昀则大笑道:“嘿嘿!帛哥你真笑人,等一下咱们能和这么多美女伴奏吗?”
“不是有碟吗!作弊了!”
“嘿嘿!笑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有很高的音乐境界,出来要露两手的,搞半天又作弊放碟子,你的吉他呢?我连萨克斯都买好了!”
“带着了,还是先准备好,万一不行混过去算了!都不是艺人,谁有这么高的水平。”
“嘿嘿!说的也是,你还有没有好点子,到了现场怎么玩?”
看到自己的大哥,又在为难迬帛,江小云连忙在旁边抢白,说道:“这就很好了昀哥,都四大美女登场,你不是还要叫,你家的美女一起来玩!”
“不用你多嘴,我有说叫吗!我在问迬帛,还能不能安排点玩法。”
“还能怎么玩迬帛,那天在酒吧里的玩法行吧。”儬铃这时也在问道迬帛。
“随意吧!大家自由组合,逛逛街而已。”迬帛说。
“也行吧!我先上车安排事情,你们还坐一下好了。等到泗蓝她们都到了,你们就直接上车找我。走小云!我们到车上去等他们。”
“我先走了帛哥,儬铃!一会儿见。”江小云临走时,与迬帛,儬铃客气地道别,先走一步,不想趟这浑水。
“好的一会儿见。”迬帛和儬铃一起回应,江小昀兄妹俩的离开。
当江小昀带着小云离开后,儬铃突然问道迬帛,“你喜欢我什么?是美貌还是感情。”
“又有什么想法吗!儬铃?
“你在骗人而已,泗蓝来了!我也就想离开,你说好吗?反正大概差不多”
“你不能这样问我!因为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你能懂就懂,走到哪里算哪里,这很公平的。圆点上的合拍偶尔发生,说不定不坚持到底,下一秒钟可以走过圆点!不过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想走到哪里停下来?”
“哼!我还不知道你,就会逞能,不说了!泗蓝她们也快来了,你等一下看着办。”儬铃说,其实她心里有点紧张,她还不懂自己到底要什么样的生活,因为年纪大了以后,如何玩乐都是麻木不仁,或许追求幸福快乐的同时,她也在慢慢老去,需要的是生活的动力源泉,做些有意义的事情,例如真正酿一瓶上好的葡萄酒,将它调制出来叫“帛之幸福,”也问问自己书上的幸福自己是否曾经拥有?还能否让自己的心情,有些感触,顺路将自己调制的美酒分享给大家。或许现实很残酷,可是如果真的能懂,这杯调制的红酒会很醇,很香,而且封存的时候刚刚好!解开盖子的时候,能让爱喝酒的人,闻到幸福的味道,因为她的手艺与成熟心境,恰好能让人心动,无论男女。
此刻还算融洽的氛围,让俩人一边聊天,一边等待泗蓝的到来,大概又等了十几分钟,泗蓝的电话在这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