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景昊正在找童婳,听福伽说童婳在这边,这才来这边小厨房找她。
“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七少爷,你们俩吵架了?”
“我没有!”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景昊听得出这兄妹俩绝对是吵架了,而且这小子还把丫头弄哭了,哼!惹女人哭算什么男人,景昊现在有些看不起他了,所以说话也就不怎么好听了。
“我怎么知道!婳儿说着说着就哭了,我也想知道啊!!”
“我说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你们童家也真好意思,这么大个家业,就让一个十岁的小丫头顶着,同样是十岁,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在做什么?!丫头这两年过得肯定辛苦坏了,就为了操心你们这些不懂事的,所谓的家人!”
“我!”
童婳听了景昊的话并没有觉得好一点,反而眼泪流的更狠了。
“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吗?丫头,你听我说,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立马带你走,离开这里的是是非非,你放心,跟着我,你绝对会享受荣华富贵!”
景昊是真的心疼童婳,这么小的丫头,哪里能承担得起这么大的家业,还不把小人儿累垮了!
“不!不要!婳儿,你别走,七哥知错了,七哥以后绝对听话,再也不让你担心了,我求你别跟他走。他是什么人咱们都不知道,你去了还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别,婳儿,七哥今儿对天发誓,我童子涛。。。。。。”
“闭嘴!”
童婳一听童子涛又要说胡话了,立马出言打断!
“哼!真是个不省心的!丫头,别哭了,你要是信我,就把这臭小子交给我,我虽不能给你保证他日他一定有所作为,但是最起码能有个人样!”
童婳这会儿什么都听不进去,她让徐晴把她抱起来,说了一句话就回房间了:
“福伽把糖葫芦做好给众人送去,没事别来找我!”
童子涛呆呆的站在原地,他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现在知道错了,他一直以来都明白婳儿很辛苦,但是,婳儿太能干了,所以自己慢慢的就将婳儿的能干看作理所当然,随着家里条件变好,自己仿佛忘记了从前的苦日子!
“小姐。。。。。。”
福伽心疼的直流眼泪,也不再看童子涛,按着童婳的吩咐默默的做起糖葫芦。
景昊看着童婳离开时的样子,心里闷闷的,但是,他现在时间紧迫,今日必须要走。
“福伽,一会儿来我房里一趟,我留封信给你家小姐,一会儿我可能就要走了,等不及跟她道别,你跟她解释解释。我现在去跟老太爷老夫人道别了。”
景昊走了,就像来的时候那样毫无征兆。童婳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小姐,这封信是景昊公子留下的,他说了他走的匆忙,许多话来不及说,所以他都写在信里了。”
“嗯,他可带走了两只小狗?”
“带走了,景昊公子说,你看了信自会明白。”
童婳心下一暖。自己和景昊萍水相逢,尽管自己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单纯心疼她、对她好的情谊。童婳缓缓打开信慢慢读了起来:
给爱哭的丫头:
丫头,小爷本想着文绉绉的咬文嚼字,但是撕了又撕,最终还是觉得就这样大白话显得不那么做作。
丫头,你还是个孩子,何必将自己逼得这样紧,童家的未来并不是你的责任。你应该有自己想要的人生。丫头,我知道自己左右不了你的意愿,但是我承诺,他日你若是抗不下去,我绝对不嫌弃你,我养你一辈子了,在你这儿我不怕麻烦。
你的混蛋七哥我带走了,就如昨日我所说的,我绝对不会让他再拖累你,但是,你可能起码六年内没有他的消息,不过你别担心,六年后,绝对还你一个全模全样的七哥。对了,你家以后要是还有什么不靠谱的人都送过来,折磨人的本事,小爷我最在行了,你就放心吧!
至于昨日的交易,你此刻也应该知晓了,小爷我就吃点亏答应你,不过,这买卖着实有些亏,你要赶紧把百味斋开到京城来,小爷自打吃了百味斋的饭菜之后,吃啥都不香了,丫头,你可要抓紧啊,要是缺银子就来找我,你这丫头脑子精明着呢,也让小爷的银子生些银子,你也别觉得不好意思,悄悄告诉你,小爷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丫头,小爷真的走了,你要赶紧来京城啊,等到时候你来京城,让小爷带你装逼带你飞!
好了,不废话了,你好好努力,咱们京城见!
小爷
童婳又哭又笑的看完了这封信,这个大傻子,白长了这么些年纪。他允诺的这些东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童家占了大便宜!再说,他这学习能力也太强了,自己不过在他面前说过那么几句现代语句,他就可以灵活运用了。
“小姐,您怎么又哭了。可别再哭了,昨日哭了那么久,眼睛哭得都不能见人了,今日若是再哭,眼睛就该哭坏了。”
“没有,我这是高兴!对了,昨日景昊公子走的时候,爷爷可曾给他带东西了?”
“回小姐的话,当然带了。昨日景昊公子走的时候也带走了七少爷,起初三夫人有些不乐意,但是也不知公子跟三老爷三夫人说了什么,三老爷和三夫人一下子就答应了。景昊公子趁机要了咱家好多东西,还一个劲的强调是帮七少爷带的。但是,他带的那些东西全都是自己喜欢的东西,老太爷觉着还不够,愣是装了三马车的东西给他们!”
“哈哈哈,这就对了,这才是我认识的景昊嘛。行了,你也别在这边伺候了,你家小姐我昨日就够丢人了。你去找找姥姥送的东西里有没有三伯娘和五姐娴儿能用的东西,咱们请罪去,再怎么说,七哥也是因为我才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