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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彻底翻脸

月光清冷,走在下雨打落的桃花瓣上,软绵绵的使我的内心逐渐不安。空气中我能闻到桃花与泥土的芬芳,路过荷花池我顺便摘了几朵荷花,以便不时之用。我和珠儿划船的路上,大概我明白了,下午珠儿回去,嬷嬷就来告诉珠儿,说傍晚时分五殿下叫人传话来,说晚上要过来用晚膳。只是没有见到我,所以嬷嬷自己主张去准备了。毕竟我嫁过来这么长时间,五殿下第一次来我的清月阁,所以他们似乎显得比我还要紧张,生怕照顾不好。

月亮已经爬上枝头,我坐在石登边,看着一桌子简单的饭菜,不过早已冷却了。我不知道我这样安静的坐了多久,只是知道月亮早已将大地用银色的纱幔铺盖。

“收拾了吧!”我嘱咐站在身边的珠儿。

“萱家人子再等等吧,毕竟是五殿下亲自叫人过来传话的。再说这可是一个好机会。’我知道这是嬷嬷的好意,但是她不知道,我并不想在这里看见玄奕。

“不用了,收了吧,珠儿去去沏一壶茶,把我的琴拿来。”

“是,小姐。”珠儿很明白的我的心思。

看着嬷嬷带着俩个丫鬟走后,我嘱咐让她们都去睡吧,不用管我,珠儿不是很情愿,但是她了解我的品性,所以带着嬷嬷识趣的离开。我想玄奕不会再来了,因为我在此以他家人子的身份出现,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又一想下午玄奕是不是在桥上看见我,所以才想起清月阁还住着他一直未见到的家人子,所以才来看看。为了不让他想起桥上的人,我以防万一梳了一个公主鬓,我知道白天他在晚霞的照射下并没有看我正真的容颜,所以我依旧遮面打扮。

月色朦胧,望着它有一种柔和之美,身边的无花寒发出淡淡的清香,我情不自禁的弹起琴来,顺嘴即兴说诗:“独倚望明月,

琴声悠自扬,

无花飘散有人寒。

相思兮?离愁兮?

无人问津成追忆。

独有玉轮伴天涯。

杨柳依依,亦风洒洒,

沉思往事已不知,

唯有一滴泪。

月色依旧,琴声飘荡在整个院落。我暗自伤神,感叹时间的飞逝,往事早已过去,可是有谁能够真正的懂我,陪伴着我?许是只有这清冷的月色才能明白我已经对世间冷却了的心。

“人生飘忽百年内,且须酐畅万古情。”

突然听到陌生人的话语,有些吃惊,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许是玄奕来了,听他这样说话觉得不像他了。

“我从来不知五殿下竟会说出如此闲暇逸致的话来。”我缓缓起身,转过身给他请安“纳兰萱参见五殿下。”

“起来吧!”声音依旧很沉稳“为何只有你一个人?没有侍奉的人,好歹也要有守夜之人。”

“这清月阁讲究的就是清净,人多繁琐,再说殿下日理万机怎会想起我这偏远之地?不必有太多的琐碎。”我也有些不大高兴,不管玄奕说这话是不是真心的,我都很生气,当初我来到这清月阁也只是新婚而已,作为丈夫的玄奕怎会不知我的状况。

“三三两两的几个下人,已经够我使唤的了,再说我也没有什么要求。”

玄奕没有在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我的对面,借着月色仔细的瞧着我。“你为何蒙着面?”他不解。

“想必殿下早知我的身体,我怕我不堪的面容污了殿下的眼。”

“无所谓。”他简单的回答者。

“可我介意,再者说你我从未谋面,即然这样何不一直这样朦朦胧胧,真真假假。”

听到这样的话,玄奕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就转变了,想必是想起我嫁过来半年之久,他竟不知我长什么样。即便我不愿意,他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站起来呆呆的望着石凳旁边快遮住半个院落的无花寒。

“花亦是花,亦不是花。故,人非此人。乃是寻常。何必伤神.”

“住嘴,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评判。人非此人叫我情何以堪。”我没有想到玄奕竟然会这样的大怒,可能是我所说的他最爱的人花鸢并非是人,他有些不乐了。花非花,雾非雾,佛家的话总是这样参杂着哲理,说不清道不明。

“即已花开并非只有寒。”说完,我安静的坐下里弹琴。在没有多说一句话。

“不要一副你很了解我的样子。很让我反感!”玄奕突然将我的手臂拽起,我吃痛的站起来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我只是想劝劝他而已,他何必和我动手,再说那个花鸢早已成为他人之妻,为何还是放不下,难道时间抹不平一个人在心里的位子吗?

“我没有。”我怯怯的说,看着他一直盯着我的眼睛,他眼里的愤怒有一种让我心惊胆战的感觉。

突然他用他宽大的手掌死死地将我的蛮腰搂了过去,突然贴着他的身体,让我觉得很不适,我努力挣扎着,可是怎么也没有逃脱他的魔掌。忽然他将嘴凑过来,吓得我使劲将头往外撇,他想要揭开我的面纱。被我狠狠的将他推出去了。

“殿下,请您自重。”刚才用尽过大,现在说话有些气息不足。

“哼,这不是你们女人最想要的吗?你感觉很了解我,还说话安慰我,不就是想得到我的宠爱吗?我给你啊。你们女人除了争风吃醋,就是虚荣。我看你也是个贱坯子。”当他藐视的望着我的时候,我已寒心,再说他故意轻薄我,我更是心灰意冷。他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么美好,正如外界传言冷酷无情。

我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竟然上去就给他一巴掌,他许是惊住了,没有动弹,而我开始训斥他“每个人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将所有女人看做贱胚子。你醒醒吧,好好看看为你争风吃醋的人并非看中权势的人,就算他们虚荣但是她们也有爱你的心。是你胆小不敢承认你爱错了人,却将错怪到别人身上,活该花鸢给你戴绿帽子,因为你不配有爱。”可能是我最后的一句话彻底激怒了玄奕心底的底线。他冲上来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狠狠的将我抵在无花寒树上,顿时间我不能呼吸,他用劲很大,我越是努力挣扎着他越用劲,月色下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睛里在发光,红色的。慢慢的我不想在挣扎了,我安静的等待着他将我致死,我闭上眼睛,只是说了一句话“让我和其他人一样失踪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句话,玄奕竟然放开了我,突然放开我不免有些咳嗽,努力的呼吸着空气。

“你想失踪却没那么容易,你就在这清月阁好好呆着吧。”说完他大步走了,我不明白他这个却是什么意思。难道其他家人子失踪很容易吗?好好呆着吧,难不成他真的要我在这冷宫一样的地方呆一辈子吗?纳兰萱你在想什么、。在这呆着不是我一直的心愿吗?现在连五殿下都这样发话了,为何人自己的内心有一丝的难过。看着走远的玄奕,我有点不舍,不舍他的眼神,一双忧郁的眼神。也有点怜惜,怜惜他最爱的人背叛了他。

第二日清晨我还没有起床,就听见外面有人来,不一会珠儿就推门进来了,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珠儿,你在那干嘛呢?”我起身,觉得脖子有些酸痛。

“小姐,你的脖子怎么了。”珠儿趴在我的身上,开始大哭。“怎么都是青紫色,我说五殿下的手下送来一包消除淤青的药,昨晚五殿下是不是来过?他跟传说中的一样,是个恶人,许久没有见到家人子,一见面就将小姐你弄得伤痕累累。”

“不管他的事,是我自己要顶撞他的,”我将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珠儿。

“那也不能把你弄成这样啊。”珠儿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准备给我上药。

“我脖子上的淤青有多深他就对花鸢的愤怒有多少,不过这样也好,我们算是彻底翻脸了。”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心里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失落。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安静的呆在自己的阁楼里,再也没有出去过,这样的日子大概有几个月之久,天气逐渐转为秋意,天高气爽正是我喜欢的。不过所有的日子都恢复了平静,我脖子上的伤势早已痊愈,我经常写信给秦臻,告诉我的状况,也只是想借机拉近我们的关系,我好在见到玄奕。我从未觉得我是那么的想接近玄奕却又不愿接近。心里的矛盾一天天增加。但是我从未提及过我真正的身份,也许我觉得他真的不是我要找的知己,一般朋友而已。写信的地址也是苏淼青的家,那是三哥心疼她给她买的院落,院子不是很大,却很别致,清雅得很。我经常不回清月阁就住在那里,也是我和秦臻书信联络的地方。

秦臻告诉我,过几天中秋节,所有的皇室都要去皇宫吃团圆饭,皇上很器重他,再加上他一个人,所以也在邀请的范围内。所以没有时间来探望我。

我放下手中的信,怔怔望着窗外依旧开花的无花寒,我没有想到这颗树一年四季都开花,听嬷嬷说冬天这花开的比梅花还要妖艳,我很期待白雪过后看见满树的小白花。正在出神的时候,看见院落里夫人差遣下人送来了着装,说是给过几天去宫中参加晚宴用的。远远地我看见大红色绸缎长衫在阳光下显得很耀眼。可是我的心却是灰暗的。月光清冷,走在下雨打落的桃花瓣上,软绵绵的使我的内心逐渐不安。空气中我能闻到桃花与泥土的芬芳,路过荷花池我顺便摘了几朵荷花,以便不时之用。我和珠儿划船的路上,大概我明白了,下午珠儿回去,嬷嬷就来告诉珠儿,说傍晚时分五殿下叫人传话来,说晚上要过来用晚膳。只是没有见到我,所以嬷嬷自己主张去准备了。毕竟我嫁过来这么长时间,五殿下第一次来我的清月阁,所以他们似乎显得比我还要紧张,生怕照顾不好。

月亮已经爬上枝头,我坐在石登边,看着一桌子简单的饭菜,不过早已冷却了。我不知道我这样安静的坐了多久,只是知道月亮早已将大地用银色的纱幔铺盖。

“收拾了吧!”我嘱咐站在身边的珠儿。

“萱家人子再等等吧,毕竟是五殿下亲自叫人过来传话的。再说这可是一个好机会。’我知道这是嬷嬷的好意,但是她不知道,我并不想在这里看见玄奕。

“不用了,收了吧,珠儿去去沏一壶茶,把我的琴拿来。”

“是,小姐。”珠儿很明白的我的心思。

看着嬷嬷带着俩个丫鬟走后,我嘱咐让她们都去睡吧,不用管我,珠儿不是很情愿,但是她了解我的品性,所以带着嬷嬷识趣的离开。我想玄奕不会再来了,因为我在此以他家人子的身份出现,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又一想下午玄奕是不是在桥上看见我,所以才想起清月阁还住着他一直未见到的家人子,所以才来看看。为了不让他想起桥上的人,我以防万一梳了一个公主鬓,我知道白天他在晚霞的照射下并没有看我正真的容颜,所以我依旧遮面打扮。

月色朦胧,望着它有一种柔和之美,身边的无花寒发出淡淡的清香,我情不自禁的弹起琴来,顺嘴即兴说诗:“独倚望明月,

琴声悠自扬,

无花飘散有人寒。

相思兮?离愁兮?

无人问津成追忆。

独有玉轮伴天涯。

杨柳依依,亦风洒洒,

沉思往事已不知,

唯有一滴泪。

月色依旧,琴声飘荡在整个院落。我暗自伤神,感叹时间的飞逝,往事早已过去,可是有谁能够真正的懂我,陪伴着我?许是只有这清冷的月色才能明白我已经对世间冷却了的心。

“人生飘忽百年内,且须酐畅万古情。”

突然听到陌生人的话语,有些吃惊,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许是玄奕来了,听他这样说话觉得不像他了。

“我从来不知五殿下竟会说出如此闲暇逸致的话来。”我缓缓起身,转过身给他请安“纳兰萱参见五殿下。”

“起来吧!”声音依旧很沉稳“为何只有你一个人?没有侍奉的人,好歹也要有守夜之人。”

“这清月阁讲究的就是清净,人多繁琐,再说殿下日理万机怎会想起我这偏远之地?不必有太多的琐碎。”我也有些不大高兴,不管玄奕说这话是不是真心的,我都很生气,当初我来到这清月阁也只是新婚而已,作为丈夫的玄奕怎会不知我的状况。

“三三两两的几个下人,已经够我使唤的了,再说我也没有什么要求。”

玄奕没有在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我的对面,借着月色仔细的瞧着我。“你为何蒙着面?”他不解。

“想必殿下早知我的身体,我怕我不堪的面容污了殿下的眼。”

“无所谓。”他简单的回答者。

“可我介意,再者说你我从未谋面,即然这样何不一直这样朦朦胧胧,真真假假。”

听到这样的话,玄奕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就转变了,想必是想起我嫁过来半年之久,他竟不知我长什么样。即便我不愿意,他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站起来呆呆的望着石凳旁边快遮住半个院落的无花寒。

“花亦是花,亦不是花。故,人非此人。乃是寻常。何必伤神.”

“住嘴,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评判。人非此人叫我情何以堪。”我没有想到玄奕竟然会这样的大怒,可能是我所说的他最爱的人花鸢并非是人,他有些不乐了。花非花,雾非雾,佛家的话总是这样参杂着哲理,说不清道不明。

“即已花开并非只有寒。”说完,我安静的坐下里弹琴。在没有多说一句话。

“不要一副你很了解我的样子。很让我反感!”玄奕突然将我的手臂拽起,我吃痛的站起来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我只是想劝劝他而已,他何必和我动手,再说那个花鸢早已成为他人之妻,为何还是放不下,难道时间抹不平一个人在心里的位子吗?

“我没有。”我怯怯的说,看着他一直盯着我的眼睛,他眼里的愤怒有一种让我心惊胆战的感觉。

突然他用他宽大的手掌死死地将我的蛮腰搂了过去,突然贴着他的身体,让我觉得很不适,我努力挣扎着,可是怎么也没有逃脱他的魔掌。忽然他将嘴凑过来,吓得我使劲将头往外撇,他想要揭开我的面纱。被我狠狠的将他推出去了。

“殿下,请您自重。”刚才用尽过大,现在说话有些气息不足。

“哼,这不是你们女人最想要的吗?你感觉很了解我,还说话安慰我,不就是想得到我的宠爱吗?我给你啊。你们女人除了争风吃醋,就是虚荣。我看你也是个贱坯子。”当他藐视的望着我的时候,我已寒心,再说他故意轻薄我,我更是心灰意冷。他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么美好,正如外界传言冷酷无情。

我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竟然上去就给他一巴掌,他许是惊住了,没有动弹,而我开始训斥他“每个人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将所有女人看做贱胚子。你醒醒吧,好好看看为你争风吃醋的人并非看中权势的人,就算他们虚荣但是她们也有爱你的心。是你胆小不敢承认你爱错了人,却将错怪到别人身上,活该花鸢给你戴绿帽子,因为你不配有爱。”可能是我最后的一句话彻底激怒了玄奕心底的底线。他冲上来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狠狠的将我抵在无花寒树上,顿时间我不能呼吸,他用劲很大,我越是努力挣扎着他越用劲,月色下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睛里在发光,红色的。慢慢的我不想在挣扎了,我安静的等待着他将我致死,我闭上眼睛,只是说了一句话“让我和其他人一样失踪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句话,玄奕竟然放开了我,突然放开我不免有些咳嗽,努力的呼吸着空气。

“你想失踪却没那么容易,你就在这清月阁好好呆着吧。”说完他大步走了,我不明白他这个却是什么意思。难道其他家人子失踪很容易吗?好好呆着吧,难不成他真的要我在这冷宫一样的地方呆一辈子吗?纳兰萱你在想什么、。在这呆着不是我一直的心愿吗?现在连五殿下都这样发话了,为何人自己的内心有一丝的难过。看着走远的玄奕,我有点不舍,不舍他的眼神,一双忧郁的眼神。也有点怜惜,怜惜他最爱的人背叛了他。

第二日清晨我还没有起床,就听见外面有人来,不一会珠儿就推门进来了,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珠儿,你在那干嘛呢?”我起身,觉得脖子有些酸痛。

“小姐,你的脖子怎么了。”珠儿趴在我的身上,开始大哭。“怎么都是青紫色,我说五殿下的手下送来一包消除淤青的药,昨晚五殿下是不是来过?他跟传说中的一样,是个恶人,许久没有见到家人子,一见面就将小姐你弄得伤痕累累。”

“不管他的事,是我自己要顶撞他的,”我将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珠儿。

“那也不能把你弄成这样啊。”珠儿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准备给我上药。

“我脖子上的淤青有多深他就对花鸢的愤怒有多少,不过这样也好,我们算是彻底翻脸了。”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心里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失落。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安静的呆在自己的阁楼里,再也没有出去过,这样的日子大概有几个月之久,天气逐渐转为秋意,天高气爽正是我喜欢的。不过所有的日子都恢复了平静,我脖子上的伤势早已痊愈,我经常写信给秦臻,告诉我的状况,也只是想借机拉近我们的关系,我好在见到玄奕。我从未觉得我是那么的想接近玄奕却又不愿接近。心里的矛盾一天天增加。但是我从未提及过我真正的身份,也许我觉得他真的不是我要找的知己,一般朋友而已。写信的地址也是苏淼青的家,那是三哥心疼她给她买的院落,院子不是很大,却很别致,清雅得很。我经常不回清月阁就住在那里,也是我和秦臻书信联络的地方。

秦臻告诉我,过几天中秋节,所有的皇室都要去皇宫吃团圆饭,皇上很器重他,再加上他一个人,所以也在邀请的范围内。所以没有时间来探望我。

我放下手中的信,怔怔望着窗外依旧开花的无花寒,我没有想到这颗树一年四季都开花,听嬷嬷说冬天这花开的比梅花还要妖艳,我很期待白雪过后看见满树的小白花。正在出神的时候,看见院落里夫人差遣下人送来了着装,说是给过几天去宫中参加晚宴用的。远远地我看见大红色绸缎长衫在阳光下显得很耀眼。可是我的心却是灰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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