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心情很不好,无缘无故被骂,换谁也不能好得起来,就因为一个扳手找不到了,我老爸的气色就不太好看,还不因为我又失业了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没办法忍了,为嘛用‘又’呢?失业就我来说,就像家常便饭,一年怎么也得两三回,不是我懒,也就是因为一些小事,在当时来说,就是天大的事,过后想想,觉得也没什么,再说了好马不吃回头草,辞了就辞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最好立马给钱,等一两天也是可以的。
“你平板的密码是多少”老二刚回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更别提叫声‘哥’了,回来就拿着我刚买的平板看着正在烧火的我问道;
我去,就这态度,我也不告诉你,话说密码还是你自己设的呢,现在反过来问我,我转身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老爸这座活火山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发,告诉你吧“密码是*****,滚蛋,别打扰我烧火”,目送他离开,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灶火,想着怎么度过今晚。
跟我妈忙乎完做饭,把饭菜都端上桌,等大家都吃完了,我立马起身收拾,多干点活,希望老爸别把枪口对准我,就在我准备刷碗的时候,老妈过来问我“能教我怎么用平板吗?说也不谁谁,给他妈买了一个平板,没事跟她们吹嘘”我看着老妈,又将我和别人比,我最烦这个,俗话说‘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我立马加快进度把碗都刷干净,来到老妈身边教她怎么用,老太太还是比较好糊弄的,问她喜欢看什么,一搜索完事,爱看哪个自己去挑吧。我转身找了个寂静的房间,开始聊天。
“胡子在吗,11号干嘛去,有空的话送我出去趟”等了一会,他没回复,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找别人再聊。
“胖子,干嘛呢”果然不出我预料,每一分钟回复就来了。
“你去死,有这么叫人的吗”阿胖
“那怎么叫你呀”我说
“叫我‘亲’呀,现在很流行的”阿胖
“叫‘亲’太肉麻了吧,我从没人跟人叫过,换别的吧”我厚颜无耻的说道;
“叫什么都行,别叫人家胖子就行,我不胖”阿胖回复道,就在这功夫,胡子给我发信息了,“应该没什么事,那天我下夜班,不过九点才到家,你干嘛去呀”
“我考试去呀,考个本容易吗,这天侯冷的,你开车送我趟得了,行吗”我左右开弓,聊的不亦乐乎。
最终胡子同意了,我问他为嘛,回复我这么慢,他说跟对象吃饭了,刚到家,切,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跟他说了声‘祝你成功’就不跟他扯淡了,这家伙还得跟他对象煲电话粥呢,我干嘛去当电灯泡,跟阿胖又聊了会,时间不早了,就让她睡觉了,毕竟她明天还要上班。
阿胖是我小学同学,因为我‘嘴甜’,没少追我,幸亏我跑得快,要不然早把我打个半残了,就因为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国宝’,小时候她脸上有块胎记,跟大熊猫似的,我就给她起了个外号,大概这个外号伤了她自尊心,所以她老用杀人的眼光看着我。后来上初中没在一所学校,就失去了联系,我是在偶然的时候,通过摇一摇找到她的,通过聊天知道了,她去内蒙上的学,现在做了一名教师,我还听过她的一节课,说实话,教师真不是谁都能当的,面对一群怂孩子,我第一感觉就是头大,第二就是有一种杀人的冲动,打个比方,你在教室里给孩子们上课,你讲的口干舌燥,再看下面,该玩的跟同桌玩,该睡觉的睡觉,甚至还有扔纸飞机的,你打也不行,骂也不行,你不被气得‘七窍生烟’,那你一定是高人,你还得把东西该交的交给他们,要不然,到了考试都考个大鸭蛋,学校和家长都不会放过你,真是对应了这句话‘挣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所以我很喜欢和她聊天,听着她抱怨哪个学生又气她了,那个学生又不听话了,我就觉得我的生活还不错,起码比她好得多。神呀,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
胡子是我哥们,我们一共哥仨,我老大,他老二,还有个老三叫小彪,胡子是他外号,他本名叫大千,这个外号是一位在老师眼里‘好学生’,在我们眼里是‘马屁精’的人起的,为了这个外号,大千他妈还来学校理论了一番,其原因就是‘胡子’和‘柳子’一样都是叫土匪的称呼,也就是所谓的‘黑话’,把大千叫成‘胡子’,他们家不就成了‘土匪窝’了。看着那位哭的稀里哗啦的把家长叫来,我们感觉就是‘该’,谁叫你嘴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过胡子这个外号被这么一闹,名声却越发响亮,全学校都知道了,知道是知道了,可也没人敢叫,除了我和小彪,这件事之后,也有人给他起过别的外号,但我们觉得还是这个好,就一直沿用至今,他妈也没怎么说过我们,没别的,我们关系好。我也忘了,我们三是怎么凑一块的,应该,应了那句话,人与群分,物以类聚。我们三小彪最聪明,我最笨,其实我不笨,就是贪玩,一放寒暑假,我们仨就聚在一起写作业,一人写一样,写完了对着抄,原本以为没事,哪知道老师她居然会看作业,我们三就被叫到办公室罚站。罚站的时候,还低着头互相挑逗,别提多有意思了。
我记得有一次,我和胡子去偷西瓜,那是西瓜刚熟,我们俩趁着天黑,偷偷的来到村后的大坑,大坑原来是池塘,后来闸口关了,水过不来了,一点点就干了,大坑对面就是邻村的土地,我们在闲逛的时候后,无意的发现了这块西瓜地,西瓜在我们这没人愿意种了,一是麻烦,二是买不了好价钱。好几年没看到西瓜地了,突然看见,我们显得很兴奋。于是我提议,咱们偷个瓜吃呀,小彪一不愣脑袋,打死也不去,胡子也觉得大白天去,让人家抓到不好,没准还要要家长。商量了一会,我和胡子决定晚上去,小彪去不了,他家晚上不让出来。天快黑了的时候,我吃完饭,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就出去了。来到胡子家,这货光着膀子正等着我呢,脚下穿着‘趿拉板’,我俩相视一笑,朝着西瓜地走去。等我们好不容易从大坑了爬出来,黑已经有些黑了,我俩摸着黑往前走,好不容易来到西瓜地,刚看见西瓜叶,正弯腰摸西瓜呢,我就看前面有个小圆点,一闪一闪的,我急忙拉住胡子,示意他“你看那是什么”。
这一说话倒好,就听一声暴喝,进这就是脚步声,明显朝我们来的,我勒个去,我俩撒丫子就跑。原来瓜地有人,真坐在瓜棚边抽烟,我俩一说话把他惊动了。话说我俩在前跑,他在后面追,不一会儿就来到坑边,胡子要命了,穿着拖鞋顺着坑坡就跑下去了,差一点就栽了一跟头,我看他跑了,我也就跳下去了,不过我但也没他那么大胆,万一摔一下,我非打着滚下去不可,从这到坑底起码有两层楼高。我跳下去之后,身体贴着坑边,眼睁睁地看着胡子一溜烟的跑进村,我快看不见他的时候,瓜农跑到坑边了,他可能望了望,发现偷瓜贼早就跑远了,就开始破口大骂,他哪知道,我就藏在他脚底下呀,当时我的心呀,别提多紧绷了,只能在心中祈祷瓜农快点走,瓜农骂了一通,大概是觉得没用,转头走了,听到脚步声走远后,我这才灰溜溜地往家走。心说,多大点事呀,不就是吃个西瓜吗,基于这么骂吗,后来我才知道,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一群小孩不懂事,来到西瓜地,地里刚好没人,他们就开始找西瓜吃,孩子小她们也不知道西瓜熟不熟,找到一个砸开一个,生的就走,熟的就吃几口,这不活造吗,你问我怎么知道的,你猜?
我刚来到村口,迎面走来一人,张口就问我:“那面骂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我笑着说,我就这个话题,不感兴趣,那人也没说什么,‘哦’了一声就完了,我继续往前走,我刚到胡子家,就看那背信弃义的家伙蹲在路边,我走过去,蹲在他旁边,笑骂道:‘你这家伙属兔子的,怎么跑得这么快,我也是服了“。
”嘿嘿,那不是吓的吗,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我以为你被抓住了呢“胡子不好意的说。
”没抓住我,我在坑边藏着了,这么黑的天,他看得见才怪“顿了下我对他问道:”你真是不要命,这么深你都敢往下跳,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你看看这些“胡子说着抬起一只脚,就看原本的拖鞋,早已坏的不成样子。
我笑骂道:”你该,谁叫你穿拖鞋,也不怕扎了脚,看见个没有,布鞋“。我俩胡说一通之后,我就回家了。从此之后,胡子又多了个外号‘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