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够惨的,林澜刚刚在这份销售的工作中干出点起色,但是她并没有看出这个市场现在的行情,被迫下岗了。她就反问自己:我是真的该嫁人了吗?她决定相亲,但是也不甘心。有时候,真的很想忘了这一切,逃离这个地方,记不清自己是谁,忘掉所有的不开心,但是道德心不允许她这么做。林澜现在的身不由己的活着,是因为她没有理想,没有经历过好的生活,爱情虽美但是在林澜的爱情里面伤心是多数的。
一个女人在什么情况下是需要男人在身边陪伴的?实习的时候在转站的时候,生病需要照顾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个异地就把林澜折腾的不轻,林澜是一个很要强的女子,平时都是大大咧咧的,即使是在实习转站的时候,提着行李去工作地,没有一个人陪伴不说更没有人帮她提一下行李,这时候的她会忽然想给男朋友打个电话,电话另一边的男生声音低沉的说:都几点了?我明天还有事情那,挂了吧....嘟嘟嘟,就这样林澜跟他的男朋友分手了。现在工作没有了,又没有了合适的结婚对象,这时候她接受了妈妈的提议去相亲吧,早点把自己嫁出去,给这个家减轻点负担。让爸妈心不用那么累啦,就这样,林澜又熬过了一个晚上,还是起得很早,一如之前那样的去找工作,应聘,他的心里是多么希望可以有一份像样的工作摆在自己面前,让自己有一个展现自己才华我机会,就这样每天无时无刻不焦虑,活在惭愧中,恨自己不争气。
去相亲吧,就这样林澜见了一个男人之后就答应开始跟他交往了,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马上就是结婚的日子了,其实林澜还来不及问一下自己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和一个什么样的未来?至少现在林澜看到的就这样像其他女孩一样,一个普通的婚礼,一个普通的家和一个普通的未来,她并没有很大的要求,这些足矣。说来也怪,在洞房之夜,她的老公有点失望,因为她没有落红,怎么可能那!!!她自己也在反问?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没有男人想要的那点红那?她真的是上帝制作的一个产物吗?她这次是真的开始怀疑她的人生了,甚至开始了,哭泣,瞎想。不得不承认,林澜的命运也许真的是上帝给她开的一个玩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这也许就是上天对林澜的恩赐吧?我们要对生活有积极向上的态度。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是我们就这样想想而已。
在结婚不到一个月之后,林澜老公就被调去外地工作,在这一个月里,他们不但没有蜜月旅行,没有原本的喜气洋洋,更让林澜生气的是她老公跟她同房的次数少得可怜,就这样老公走了,自己准备开始找寻新的工作,一次次碰壁,一年后,让她有了去老公工作地去找老公的冲动,自己坐着火车到了老公所在的城市,到了目的地,给老公打电话,老公让她回家,老公应付的让她住到了火车站的酒店,这让林澜心里很不是滋味,让她本是女人的神经绷紧了起来,偷偷地跟在这个男人后面,忽然觉得跟自己相亲时遇见的那个男人不像了,也许更是自己当初就没有看清楚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吧?林澜还是毅然的坐进一个的士中,跟踪着她老公去到了他现在住的地方,等他上楼,林澜才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女人,标志的瓜子脸,淡淡的眉毛,眼睛很大却总是眯成一条缝,小小的鼻子上框着一副浅蓝色边框眼镜,一双伶俐的嘴巴,林澜看得出她是一个很会讨好人的女子,娇小的外形,小女生特有的撒娇,一副童心未泯的样子,她就像一束满天星,淡蓝色的花瓣散发着独特的芬芳,繁星点点惹来一片春色。确实看见这个女孩子,林澜一点没有生气的意思,她自然在进入这个门口之前,她并没有想象到她的婚姻会因为这样一个女子而完结。“这个女孩不错,很会持家,做的饭菜也不错”林澜脸上再无昔日的笑容。“她是第一次,因为我们同事的一次聚会,喝多了就失控了?所以我必须对她我负责任,因为她很善良,心情好的时候会缠着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向我不停的撒娇。我买一点小东西就会高兴很久,不像你。”原英俊--林澜老公,当然他们的婚姻马上会破解。就这样林澜这次不是一个人踏上火车站的,是跟老公一起,林澜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碍于自己的颜面还有自己的自尊心,并没有跟原英俊大吵大闹,只是静静得在车厢里面坐着回想着自己可是刚刚才结婚啊,回家怎么交代,她和原英俊达成协议不会向双方家长说离婚的事情,原英俊的家自然林澜还有居住的权利,但是折磨人的自尊心真的可以让林澜这样憋屈着吗?
回去之后,就这样,林澜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番往常画着精致的妆容,穿上了搁置已久的高跟鞋,跟原英俊去了民政局,扯了一个离婚证,然后去了一家自己一直不舍得去的西餐厅,华丽的水晶灯投下淡淡的光,使整个餐厅显得优雅而静谧。柔和的萨克斯曲充溢着整个餐厅,如一股无形的烟雾在蔓延着,慢慢地慢慢地占据你的心灵,使你的心再也难以感到紧张和愤怒。花散发出阵阵幽香,不浓亦不妖,只是若有若无地改变着你复杂的心情,使你的心湖平静得像一面明镜,没有丝毫的涟漪。彬彬有礼的侍应生,安静的客人,不时地小声说笑,环境宁静而美好。跟林澜的心情截然相反。人们不是常说嘛,人最狼狈的时候就是吃东西的时候,我想林澜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吃东西,默默无声的林澜,大口大口地吃牛排,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是在喝酒的时候会有咕咚的声音发出,大口的吃肉,林澜俯在桌子上全身搐动,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餐厅,织出一幅暗蓝的悲哀。灯光也变得朦胧浅淡了。继续拿起酒杯全部倒进肚里,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呜咽,并再一次试图用手掩盖她的痛苦,她那不时的啜泣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她眼睛紧闭着,用牙咬着自己的拳头,想竭力制止抽泣。这些到底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毕餐之后,林澜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抬头看看灯火酒绿的大厦,心里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放弃或者会快乐哭泣也许不值得错过的本来就不是你的,林澜就这样又混过了一天,深夜里在房间,看着家里一切的摆设还有没有拆封的婚纱照,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对自己真是讽刺得可笑。一个小小的处女,一个长得没有自己漂亮的女人就这样把自己打败了。二十六岁,你还是处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