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了8:30,安夏初欢喜的拉着徐逸清跑出了舞厅。
坐上了出租车,徐逸清像是想起了什么,对安夏初说:“明天会家吗?明天可是开学最后一次了。”
安夏初当然明白徐逸清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家这个词,对安夏初来说还存在吗?
“要啊。”安夏初苦涩的回答。
“不想回去就不回去了吧。”徐逸清难得的安慰人。
“不行啊,我要回去拿东西......”
徐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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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夏初早早的就起床了,给白诺和徐逸清留了一张条子。就走了。
她慢慢的朝着校门外走去,刚刚走到校门口,一辆蓝色的保时捷就向她开来。车里的人升下车窗。露出一张可爱而不失帅气的脸,“小初初,你要去哪儿啊?”
“安桀学长,我...我回家拿东西。”安夏初礼貌的回答道。
“哦,那正好啊,我也要回家,我送你啊!”安桀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冲安夏初笑笑。
“不用了,这怎么好意思麻烦学长,公交车站离这里又不远......”
“哎呀,不麻烦,我们俩都是一个小区的,顺路!而且,初初你是愿意坐公交车都不愿意坐我的车吗?”说完安桀的嘴翘的高高的。
“不是的,不是的!”安夏初急忙解释道,“好吧,那真的麻烦学长你了。”
“安小姐,请上车。”安桀从驾驶室上下来,帮安夏初把副驾驶的门打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安夏初觉得莫名的有些好笑,“谢谢。”
很快,就达到了目的的。
“谢谢学长,我先走了。”安夏初朝安桀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就往家里走去。
走到家门口,安夏初摸出钥匙,打开了门。
“哟,今天是什么日子,刚刚睡醒,就遇到瘟神!”说话的是安夏初的继母,张婷玉。她的语气里露出了浓浓的厌恶和讽刺。
安夏初理都没理,径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刚刚爬到二楼,就遇到了一个她非常不想遇到的人,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安夏沫。
“安夏初,你怎么来了?!”安夏沫一脸碰到“鬼”的表情。
“这里也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来?”安夏初有些好笑的问。
“你不是说你不会再回来了吗?”安夏沫略带嘲讽的说。
“是啊,可是那是十八岁以后的事,现在我还没到呢。”
“哼!那我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安夏沫话锋一转,“今天忆白哥哥会过来,他答应要配我去逛街。”安夏沫把头扬的高高的,像是一只傲娇的小孔雀。
欧阳忆白,是一个安夏初不愿意提及的人。他是安夏初的青梅。也是安夏初从小到大都喜欢的男生。
小时候,欧阳忆白曾信誓旦旦地跟安夏初保证过,等长大后,就娶她当新娘子,让安夏初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这一切,都被安夏沫打破了。安夏初母亲去世后,安夏初父亲迎娶了安夏沫的妈妈,张婷玉。一年后生下安夏沫。
安夏沫自从第一次看到欧阳忆白,就深深的爱上了这个既温柔,又帅气的男生。
安夏沫爸爸,也就是安夏初的爸爸,安粤城。和欧阳忆白的爸爸有合作关系。所以在安夏沫10岁那年就和欧阳忆白订了婚。从那以后,安夏初就再也没理过欧阳忆白了。
而且现在,安夏沫是欧阳忆白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感觉到了安夏初目光的呆滞,安夏沫得意的笑了。“哎,忆白哥哥还说今天带我去买婚戒呢!”
欧阳忆白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安夏沫,只是因为家庭的原因,他才被逼迫和安夏沫定婚。他在心里默默的发誓过,以后等他有能力了,有能力保护安夏初,他一定会娶安夏初的。
安夏沫的话虽然很刺耳,安夏初听了也很难受,但她还是傲气十足的说:“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她飞快的跑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