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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还有6天即将太监,不用打赏和推荐了,主要还是金手指开的太大,泫然兮说的很对,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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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大营前,一声爆喝传来!
“来者止步!”
诸夏抬眼一看,笑了,熟人,又是那位中年人,朗声道:“数日不见,足下忘了我这张脸?”
那中年人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是诸夏,目光扫过诸夏身后数人,又看了看板车上的滚滚人头,心神一凛,拱手说道:“原来是君子当面,那就不用检查了!请随我来!”
“请!”
诸夏徐徐而行,一路不断和那中年人说这话,更多的还是探听营内虚实,而那中年人对于诸夏的询问并没在意,但也没什么多说的兴趣。
最终,诸夏得知这营内,约有1800多人,心中凛然,如果自己真的要兵谏,就必须要直捣黄龙,不能给对方任何反应时间,否则诸夏这次真的死定了!
到了大帐前,中年人让诸夏停下,而他则进去通报。
这时,一个神色高傲的青年人,带着几十人走过来,目光贪婪的看了眼板车上的财富和人头,目光炙热,旋即斜着脑袋看着诸夏,轻描淡写道:“你就是诸夏?卖我景氏一个面子,这些钱你可以留下,人头我要了!你可以离开了!”
随后旁若无人的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一个中年人,说道:“等会你就说这些战功是在你指挥下得到的,而我是出谋划策的人,知道吗?”
“喏!”
诸夏怒火中烧,面上不怒反笑,道:“那么如果我说不呢?”
景墨一怔,随后勃然大怒,挥手一巴掌,扇向诸夏,嘴里叫嚣道:“小杂种,居然敢挑衅景氏威名,找死!”
啪!
这一巴掌没有扇到诸夏的脸上,反而诸夏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紧跟着,诸夏手一扭,一把抓住景墨头发,往自己膝盖上撞,冷声说道:
“你嘴里最好放干净点!不然我会宰了你!
我在战场厮杀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在拼命的时候,你在哪里?你现在嘴一张,就要夺走我的战功,你也不看看你爷爷是从哪出来的?”
说完一把将他推在地上,狠狠的踢了他肚子几下,直让景墨惨叫连连。
而一旁的护卫反应过来,一连串“锵锵锵锵”的拔剑出鞘声,迅速将诸夏等人包围起来,护卫头领连忙将景墨扶起,颤声询问:“君子,你没事吧?”
景墨神色癫狂道:“去你的,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给我杀了这个杂……这个人!”说道杂种,只见诸夏眼睛一瞪,景墨瞬间住嘴,然后气势极弱的说完。
“这……”那护卫迟疑了。
“锵锵锵锵——”
又是一连串拔剑声,诸夏等人持剑而对,丝毫不怂,杀气腾腾的看向那些温室里的护卫,顿时吓得他们连连后退!
就在这时,一道冷厉的声音传来:“够了!你们还嫌闹的不够吗?”庄侯龙行虎步,走出大帐,神色威严的看着诸夏以及景墨等人,心中则暗骂景墨不争气,又骂诸夏这小杂种如此狂妄!
“回禀君上,君上此言差矣,想必君上也听见了,此人依靠自己的宗族的势力,强夺战功,难不成我就要给他战功?长此以往,寒了将士们的心,谁还为我庄国建功立业?还请君上明查!”诸夏不卑不亢道。
“放肆,你就这么跟君上说话?”一旁以白发苍苍老臣,待诸夏话音刚落,便忍不住跳出来横加指责。
“敢问这位大夫,莫非我有什么说错,或者礼仪不到的地方吗?”诸夏故作疑惑的回应道。
“你……这……这,这君上按辈分乃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反驳长辈的话?这岂不是无君无父之辈?”那老臣一时语塞,但好在这么大年龄,迅速反应过来。
“难不成就算说错,我也不能反驳?分明是此人无理取闹,强夺战功!”诸夏不服了!
“放肆!君上怎么会说错?君上金口玉言,他永远不会说错,你也不能反驳,这就是君君臣臣!”那老臣呵斥道。
诸夏一脸无语,摊手道:“你刚才说他是长辈,现在又说君君臣臣,是不是凡事你说的都是对,不管我说什么都是错的!”
“就算是长辈,你也不允许反驳,长辈,永远是对的!”
“……那我……”
“够了!你们成何体统?诸卿,你是认为孤冤枉你了?”庄侯不怒自威,朝着诸夏冷声说道。
“回禀君上,君上您说的自然都是对的,臣不敢有丝毫怨言和不服!”诸夏一丝不苟道。
“哼!如此便好,你二人在帐前喧哗,等同藐视,诸卿,你这次就功过相抵吧!景墨,罚你5金!还有既然回来了,兵力也归营吧!你留在孤身边听用。”
庄侯故意看不见诸夏的不满,轻飘飘的说完就打算离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诸夏笑了,他癫狂的狂笑着!
庄侯停下步伐,冰冷的眼眸盯着诸夏,毫不遮掩自己的厌恶,以高高在上之姿,俯视着诸夏,语气冰寒道:“你在笑什么?”
“笑什么?我是在笑,我有五金啊!那我是不是可以用5金……哈哈,用五金来换我的战功?”说到,中途,诸夏没忍住又笑了一声。
“是嘛?这些钱也没收吧!你还有什么?”语气轻轻的,带着温和,庄侯询问道。
诸夏闭上眼睛,许久叹了口气,说道:“我果然太天真了!君上,你这么欺负我一个孩童,真的合适吗?你不怕天下人耻笑你吗?”
原本准备离去的庄侯再次停住脚步,扭头冷冷说道:“孤赏罚分明,谁能说孤半句不是?有谁?”
“君上所言甚是!”
“君上赏罚分明!”
一旁臣子大夫纷纷附和。
“哼!听见了?”
诸夏徐徐将壁纸秘密基地取出,嘴里呢喃着:“幸好我还有这个!”
“也没收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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