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宸和微熹的满月宴设在皇宫西南角的延年殿,彼时歌舞升平,好不热闹。群臣见到太子和长公主,不免说了一大堆吉祥话,虽略有夸张——这么小的孩子哪里能看得出是不是治国之才、倾国倾城……咳,如果说玘萱对于前者是有信心,那么后者便是不容置疑——废话,她莫倾城的女儿不倾国倾城对得起她堂堂北川城主的这个名号嘛?!
宴会是一切太平,只是之后嘛……咳咳,原本就因为前段时间神经紧张而没太休息好的玘萱,一回到琉毓宫,就被喝了酒的郑翊压倒在床——
“喂,你干嘛,醉了就躺我身上哇??”
“小东西,朕几时说过自己醉了?”郑翊抬眼冲玘萱邪魅一笑。
“呵,醉了的银都说自己没醉……”都“朕”了,还说自己没醉,鬼都不信!玘萱心道,不由翻了个白眼,挣脱郑翊,侧过身去,不打算理他。
“小东西,这几日让为夫想得紧,好不容易软香在怀,你说说,朕想干什么,嗯?”说罢便重新掰过玘萱来压上。
玘萱闻言不禁一愣——得,她怎么忘了这茬——那到底是可怜他,让他得逞,一解相思之苦呢,还是不管他,由他孤独寂寞愁呢?毕竟她也很困,很想睡觉哇……
纠结间,郑翊早已不由分说,撕撕扯扯,该干嘛干嘛。等玘萱回过神来,却只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不由得想骂人:“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可惜晚了,不得不说,男人某方面欲望上来,真的是……咳,禽兽不如!什么“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哼,都tm瞬间见鬼!
………………
折腾了一夜,玘萱第二天一早意料之中地起不来床,一直到中午用膳时分,郑翊推门来揪人——
“小东西,还不起来,要为夫将昨晚之事再行演练一遍是不是?!”
玘萱闻言真是头脑一热,一把掀开被子,便冲郑翊叫嚷道:“你来呀你来呀,有本事就再来一遍,本城主还没怕过谁呢!”
郑翊看到玘萱那无比哀怨的小眼神,以及……咳,玘萱身上自己昨晚无意间的“杰作”,不禁呆了。遂忙一把扯过外衣,将玘萱胡乱裹了起来,岔开话题道“咳,是为夫不好,我只是想着你该是饿了,不如快起来用午膳……”说话间,郑翊因为心虚,不敢正眼瞧玘萱。
见此,玘萱不由觉得好笑,这会儿便换她调侃道:“人家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怎的咱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倒是个例外了?”说罢,挑了挑郑翊的下巴。
郑翊实在有些尴尬(恐怕这辈子也只会在他的小东西这儿体会得到这种感觉),温声道“好了,我下次一定顾及你的感受……对不起,这次为夫给你赔不是,不知道我温柔大度的夫人能不能原谅我的无心之过呢?”
“这还差不多……”闻此,玘萱斜睨一眼郑翊,方作罢。任郑翊伺候洗漱,两人用了午膳,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