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看来拜倒在你的淫威下的不止她一个啊,嘿嘿!”蛋塔突兀的冒出一句,自己还得意非凡。
她懒得和傻子说话,抄起茶杯砸向他,他随手轻松一接,滴水未洒,放到嘴边故作潇洒的喝一口,“师傅,这种雕虫小技你就别再用了,丢人啊,麻烦您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靠,这小子,还和她拽上《海燕》了,刚揍完他,皮又痒痒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对不起他的这番话。
她微微一笑慵懒的说,“好呀,如你所愿。”说毕,她施展隔空点穴,不过这次她很仁慈,没有点他的哑穴,他能畅意的呻吟。
“你们四个赎罪的机会来了,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去抓蚂蚁,谁抓得多,谁的惩罚越轻。”
“呵呵…………哈哈………………噢噢…………,师傅,徒儿真的知错了,呵呵…………放过徒儿吧,哈哈…………”
没人理他,各自忙各自的,她看着目瞪口呆的小侍女,无奈的说,“你,去厨房找点儿蜂蜜,还要几根鹅或鸭的软羽毛。”
……
“好好,来把蛋塔剥光,吊在桶上,脚里桶底一寸就可以了,等等,先把蜂蜜涂在他的腋下、胸膛、后背、腿肚、脚心……,好把蚂蚁倒在桶里,不错不错,做的非常好……”
四人看着蛋塔胸上的杰作,个个憋得脸红得像猪肝,也不敢笑。蛋塔在从内到外双重的折磨下,不停的嚎叫。好累啊,她伸个懒腰,站起身,对着他们说,“他要是渴了记得的喂他喝水,她去休息了,你们陪他吧。”
听着蛋塔的呻吟声入睡,真是身心舒服啊,一夜好梦到天明。
摆平四大护法,恶整了蛋塔。清晨,心情愉快地她身着男装,独自来到城里最大的茶楼,做在桌前,研究着窗外人群各式各样的说话方式与习惯,悠闲的喝着茶,听者闲人们聊侃江湖、市井中的消息,这也是她来此的目的,看看有没有感兴趣的事,好久没有运动,手痒痒了。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心慌,她要不找点事做,会整天胡思乱想的。
“听说没有,最近咱们洛阳可不太平,都出十几起凶杀案了,死的全都是年轻美貌尚未出阁的闺女。”一个神神秘秘三八兮兮的声音勾起了她的注意。
“这么大的事,能没听说过么,街上早已传得沸沸扬扬的了。官府已贴出告示,谁抓住这个采花杀人之徒,赏银百两。”
“以后少让家里的闺女们出门了,免得惨遭毒手,现在闹得人心惶惶了。”
“还听说啊……”那个三巴兮兮的声音又响起了。
“听说什么?快说。”
“快说、快说。”
那个三八的人,向左右的看看,对同桌的人勾勾手指,大家把头聚到了一起,他小声的说,“昨天晚上柳阳镇又出一桩人命案。”
“柳阳镇?不就是邻镇么,离她们好近啊。”
“昨晚?昨晚才发生的,你就知道,莫非,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