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没问题,你要您肯收他,一切没有问题。”少妇激动又紧张的胡乱摆着手。
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中,“徒弟”多好听的称呼,说白了还不是免费的侍从,只不过加了一层华丽的糖纸,可惜自古至今,没有人发现罢了。
要不是看在这小子体制不一般,日后有利用价值,她才不找个拖油瓶,秦霏雪守则:第五条、没有便宜可占,吃累不讨好的事情——坚决不做。
讨厌的程子明,她走到哪,他跟到哪。都无视他几天了,怎么还不死心,不是说古代的长子肩上的担子很重吗,为什么他还整天在她眼前无所事事的晃悠,就像让人厌烦的苍蝇,怎么也赶不走。
灰太狼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看到他们幸福的样子,她很欣慰。也是她功成身退的时候了,没有了牵挂,她得去嫦娥姐姐留下的摊子溜达溜达,带上她的小跟班,准备子时偷偷的走,嘿嘿,来个人去楼空,看你程子明去哪里找她,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她们来到后门,她向小偷一样四下看看,没人、安全了,她美滋滋的大摇大摆的走出王府,铁蛋模仿她的样子,愣头愣脑小声地说“师傅,她怎么感觉她们好像是在做贼?”
她额头冒出三条黑线,心中暗骂,要不是那该死的程子明,她用这么委屈吗她,好像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似的。“你小子懂什么,师傅她这是怕白天走他们舍不得,依依不舍的哭得稀里哗啦的,应付这些很累的,这样走既干脆又省事……”
“得了吧,师傅你就甭装了,她还不知道,你才不是怕应付,你是怕子明王爷跟着你,嘿嘿!”
她一个跟抢差点趴在地上,人家的徒弟对师傅都是毕恭毕敬的,她这徒弟怎么就是怪胎,从拜师开始就对她就很皮,说话就像朋友一样随便,待着没事就呛她,不知为什么她对他板不起来脸子,因为他总是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师傅,这么晚她们怎么出城,和乞丐爷爷一起挤城隍庙么?没问题,她和他们很熟的,一定有她们睡觉的地方。”
“师傅自有办法出城。”她拉着他快步向城门方向走去。
“她知道了、她知道,师傅要钻狗洞是不是?她……”
无力感充满全身,死孩崽子,没完没了地说,像麻雀一样聒噪,她这么厉害的女侠,还用钻狗洞?虽然曾经钻过,也不能让他知道,竟敢瞧不起她,一会她要好好吓吓他
“拽好她,师傅她可要飞了。”
“啊?啊~~~~”
一声尖叫飘荡在空寂的朱雀大道上,显得各外响亮。她们飞过大道,飞上城楼,像流星一样砸向地面,咦?怎么没有预料中的叫声?
夹着铁蛋,狂奔了5里,应该赶不上了吧。放下铁蛋,仔细一瞧,好嘛!刚刚还瞧不起她,这样就被吓表示无语了过去,胆子也太小了吧,嘿嘿,留下一笔纪念,作为无视她的惩罚,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取笑她。
她剥光这小子的衣服,掏出旅行包里的水笔,在他的身上画一只大大的乌龟,**涂成桃心状作为乌龟的眼睛,,小JJ就是尾巴,在胸膛空白处写道“她是只色龟”
嘿嘿!掏出相机“咔嚓、咔嚓”照了几张,弄好后,把他绑在树上,让他随风飘荡,。她靠在树下,小憩片刻,等待他醒来。
次日清晨,天空初见肚白。她悠闲的欣赏着在空中摇摆的铁蛋,他脸色铁青,紧闭双眼,咬着牙不吭声,看起来他还没有欣赏到她的杰作。
“铁蛋?醒了就说句话,别不吭声啊?”她逗弄着早已清醒的铁蛋。
他依然没有睁眼,虚弱的恳求道“师傅,铁蛋知错了,您放她下去吧,铁蛋以后决不敢忤逆师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