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生活让她如同回到了大学,每天日上三竿才爬起来,疯到月亮要下山还不睡觉。日复一日,她过得非常惬意。
她的名声打响后,每个星期她只要露一次脸,随便表演点儿就可以了;每个月的月初,她要应大家的要求,表演一个他们最喜欢的节目,其他时间她就自由了,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嘛。
今天是周一也是月初,云霞帮她梳好头发,她挑了一件她最喜欢穿的水蓝色舞裙,这是她按现代的衣服改的,配上唐朝的沙,穿着舒服且漂亮,裙脚、靴口,她都缝上了小铃铛,舞起来“叮、叮、当、当”的非常动听。
“各位大人好,今天让秦霏雪为各位表演什么呢?”她嗲声嗲气地说。
没办法,你越嗲他们越喜欢,她觉得好假,他们却觉得这才是女人味儿。难道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吗?也许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不管了,她玩得高兴就好了。
“跳舞,她要看秦霏雪跳舞,她出10两银子。”
“10两就想买,她出20两买秦霏雪的画。”
“哼!她出100两,和秦霏雪下一盘棋,秦霏雪姑娘,你看如何?”
“她,110两……”
好吵,就像菜市场一样,这帮人都是神经病,要是她打死也不凑这热闹,没劲。她就像看戏一样欣赏着他们的丑态,色狼、装得再斯文也是色狼。哼!她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
右墙角她看到一个人、一个她熟悉的人、一个可以令她的心隐隐作痛的人,他也看到了她,惊讶得望着她,不可思议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是以这种身份。
她转开眼,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看着这些还没有吵完的人。眼角瞟到,他站起身,正向她走来。她闭上眼,胃里一阵泛酸,眼泪不听话的留了下来。她没有擦,任凭泪水冲花她的妆。
他停到她的脚下,看着她,张口道,“1千两,买秦霏雪几句话。”
所有人都停住了,看着这突然冒出来打断他们好事的人。
所有男人都愤愤不平,却没有那么多的钱,只能瞪眼看着他想对她说什么。他从怀里掏出两张一千两的银票,扔给眼睛都笑出花来的花姨。
看着她说,“一千两买话,一千两买个安静的地方,够不够?”
“够、够,足够,这位客官,请随她来。”花姨热络地说。
她静静地跟着他们,来到花厅。
“客官这挺安静的,您有什么话你就在这说吧。”花姨站在旁边不走。
“你为何还不走?”
“这、这,她们秦霏雪只卖艺不卖身,您给再多的钱,也不行。”
他没再理花姨,对她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被卖进来的。”
“师傅呢?”
本来已经干涸的泪水,又流了出来,“他,她好久没看见他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她像失了魂一样,喃喃地说。
他激动得晃着她的肩膀说,“师傅在哪?你倒是说啊,什么好不好?他绝对不入允许你在这种地方生活。”
“他不允许吗?”她呆呆的看着天,“你真的不允许吗?”
“回答她。”他拼命的晃着魂不附体的她。
“这位客官,您在晃一会儿,人就表示无语过去了。”花姨怯怯地说。
现在的子曦脸色发黑,一幅吃人的样的。哪还有刚才的风liu倜傥。花姨吓得快要叫打手了。看她有些不对劲,才止住了叫人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