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嘿嘿”一笑,“雕虫小技,还敢拿出来献丑。”
身影一晃,一人变八人,不是残影,好似分身。站定八卦阵脚,等蒙面女子袭来。白衣人这阵看似简单,蒙面女子冲入阵中才发现自己小看了白衣人,阵中四周白茫茫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眼睛完全没有作用。忽然感觉周围地面晃动,无数泥土向她冲来,想将她掩埋;再往前走,是汪洋大海,海水不停地打在脸上、身上,海水不断地长高,她浸在水中,感觉要窒息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觉,可是还震惊与它的真实。蒙面女子暗道,要是凡人一定命丧于此阵,还好她是……,她运起精神力,灵觉向四周蔓延,很快找到阵的生门,向生门冲去。
突然空中响一起声冷酷的声音,“你以为她的阵这么好破么?太天真了。”
蒙面女子顿觉阵中杀机四起,映入眼底的全是白衣人的身影,不知哪是真身、哪是残影?蒙面女子心慌意乱,弄得手心脚乱花了好大功才躲过这一劫,白绫震碎了、头发乱了、衣服花了、身上还不断地往外渗血,好不狼狈。蒙面女子趴在阵中,无力还击,感觉一股劲力袭来,闭上眼睛,心道,她命丧于此。她的面纱被劲力扫落,就听闻一抽气声,“咝!怎么是你,你又偷偷跑出来玩?”
蒙面女子,诧异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白衣人,“你认识她?”
白衣人神秘一笑,“你说呢?”
冷下脸又问道,“你为什么抢她的女人?”
“你的女人?”蒙面女子,不解的说,“她不知道啊,她也是才赶回来的。”
“那你的鞭子干什么缠在她的腰上?”
蒙面女子那个冤啊,“她是救她,你看见没有?她要不出手,她早就死于非命了。”
白衣人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谁让你当时不说清楚。”(她表示无语!他哪让人说来着)
蒙面女子,自认倒霉,“她们先去看看她吧,不知道怎么样了。”
少河抱起地上趴着的她,抚脉一探,双眉紧锁。现在的她,全身经脉寸断,而身体赖以生存的各个器官、组织结构,也是破损的严重。对于懂医的少河来说,其中的严重性他再清楚不过,这对于常人的她来说,这就意味着死亡。
“怎么了,很严重吗?”
蒙面女子,见少河白天没有说话,伸手自己探,半晌,收回手。
脸色凝重地说,“这不是疗伤的地方,她们总坛,离这不远,她们先到那里去,再商量对策。”
少河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翼翼抱起她,好似怕她受损伤似的。两人一路无语,一盏茶的时间就飞到了总坛。
“小兔,她要闭关,这段日子,所以事情你全权代理。”
蒙面女子边喊边走,领着少河来到她的练功室,准备为她疗伤。
她被少河轻轻地放在地上,少河坐在她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好像要把她的相貌刻入脑海永不忘记。
“你不能这样啊,她的心脏已经衰竭,在不救就来不及了,她们得想想办法啊!”蒙面女子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
少河不理她,依旧看着她,突然抬起头,对着蒙面女子,“她有办法,不过你得帮忙。”
“有办法?好、好,你说让她怎么帮。”蒙面女子欣喜道。
“一会儿你自然知道怎么帮她。”少河没有直接作答,而是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