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封带安七把整个陵园都逛了一遍,整个工程看下来只能有两个形容词,财大气粗和人傻钱多啊。
皇帝见工程做的差不多了就带安七走了,其实安七挺好奇为什么皇帝舅舅要偷偷带他来,直到后来她才懂得皇帝的良苦用心,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来的时候是走小路,回去的时候是走大路,就单纯的为了避免沈宸那个傻帽。毕竟偷偷出来,皇帝可不想被一个傻子坏了事,不过报复还是该报复。请相信,所有的皇帝都是小心眼,没有一个例外。嗯,木有。(#‵′)凸
皇帝送安七回安府之后就回宫,一回宫马上就召集六部等到上书房开会。皇帝急匆匆的开会,搞得那些大臣们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了。
兵部尚书陆一航问张琦山:“张阁老,皇上如此匆忙召集我等,你看会是为了什么?”已是休沐,突然叫大家来,没有任何风声,在场的人都有疑惑。
张琦山也不解地说:“老夫也甚是疑惑,最近并没有什么大事啊。”
礼部尚书宁舒秋猜测道:“难不成是为了祭祀大典?”
工部尚书郭钦不认同道:“应该不是,往年都是下个月二十八号商讨,断断没有这么早的道理。”
此时郭公公一声“皇上驾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皇上刚沐浴更衣了过来,没办法,他总有种身上有瓜子味道的错觉。“众卿久等了。”
众人跪地迎接,惶恐地说:“皇上言重了”,皇帝一声“免礼”才站了起来。
张琦山问:“不知皇上召臣等,所为何事。”
皇帝喝了两口茶才示意郭公公把一份诏书给众人传阅。
众人大致浏览了下内容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永安郡主安氏,聪慧可人、蕙质兰心、温良恭俭让,端赖柔嘉,堪称女子之表率。对上守孝,对下宽和,明德惟馨,深得朕心。今、特书此书,晋封永安郡主为永安公主,位同嫡长公主。钦此。
看完这一份哔了狗的文章,众臣深深觉得当今圣上能坐上龙椅也是有原因的,就这睁眼瞎的功夫他们是拍马都追赶不及。
皇帝意思意思的问:“众卿觉得如何。”
众臣腹诽着:还能如何,诏书你都自己写好了,还问我们干屌,明摆着就是通知我们一声就是了。
嘴上却是,“圣上英明。”
郭钦表态说:“安将军征战四方,开疆扩土,劳苦功高,自是应当。”
宁舒秋符合道:“臣附议,明霞公主自小与圣上亲厚,永安郡主既是公主唯一血脉,皇上恩抚体恤也是无可厚非。”
如果安七知道这一幕,只会吐槽:编,接着编,一个个都是编瞎话的高手。
好吧,不管怎样安七当公主的事情就这么拍案定决了。
皇帝又让郭公公把自己刚才起草的文书传递给大家传阅,众人看过之后就交头接耳讨论,窃窃私语着什么。
“众卿觉得如何?”
众人见文书上写着:即日起布告所到之处的各省、州、府、乡镇均实行《造砖锲名》之法。即责成各地窑厂为官府所造的石砖均需刻上人名和年月,每烧制一块砖,砖面上必须锲上工匠的姓名、贯籍及年月,以及验砖者的官职所在。
工部尚书郭钦感慨地说:“由于各地上交的石砖瓦块,或有缺损、或以次充好。每每为工部施工带来麻烦,延误工期不说,还要花费更多的钱。若实行造砖锲名,实在是惠利良多啊。”
内阁大学士孙乾朗赞同的说:“不错啊,如此一来任何一块砖块出了问题便可以层层查下去,从上到下谁也脱不掉责任。”
兵部尚书岳伟棋附和道:“出了问题就是该杀就杀,该罚就罚。只是若此法推行,来自各窑厂、工匠及负责官员的阻力会不会过大。”
张琦山摸着胡子说:“此言差矣。他们所造的砖块要用来筑造城墙,这城墙要是得存千年,他们的名字不也在城头上光照日月、万古长存吗?”说着感兴趣的问皇帝,“敢问皇上,如此良计是谁想出来的。”如此人才,不可能在没有听过啊。
皇帝打马虎的说:“朕的小幕僚,有机会朕会带她跟众卿见面。”接着岔开话题道:“太后十五过后就去钟南山为国祈福,此次祭祀大典就提早举行吧。”
礼部尚书宁舒秋问:“每年祭祀大典的时间基本没有变过,这要是改变日期是否。。。。。”
皇帝没直面回他:“宣钦天鉴进来。”
钦天鉴一直候在偏殿,一听到太监传唤他,赶紧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微臣叩见皇上,吾皇。。。。”
话还没说完就被皇帝打断,“行了行了,起来说话。”
“是”,钦天鉴紧张的站起来,要知道钦天鉴一年到头都见不到皇帝一面,突然被皇帝亲自召见真是紧张的不得了啊。
“钦天鉴,你来告诉他们这次祭祀大典为什么要提前举行。”说着皇帝悠闲的喝着茶,吃着甜点。
钦天鉴紧张的直冒冷汗,哆哆嗦嗦的说:“此次祭祀大典提前举行是因为臣昨晚夜观天象,发现紫微星有异动。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彗星影响了紫微星。。。。。。。。(此处省略300字,嗯,看官们是不会想知道钦天鉴编的瞎话的)”
对于钦天鉴的说法,不管别人信不信,皇上是信了,因为这些瞎话就是他让钦天鉴说的。
钦天鉴边说还边小心的注意皇帝的神色,众臣心里也知道这是皇帝要他们相信呢。只是比较让他们无语的是,就不能表现的不那么明显吗?心里吐槽,不过也安慰自己,起码皇帝还能给他们个理由,有总比没有要强吧。
众臣赶紧顺着皇帝给的梯子顺势就下,“皇上英明。”于是祭祀大典就提前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