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北问铁老汉:“铁爷爷,我们去丹阳要怎么走,能走近道吗?”
铁老汉笑着说:“我们从乐县出发,去江府那里走官道,路上经过两个省,快点的话一个月左右就可以了。”
这时候的省跟现在的省差不多,不过没有市,只有府城,然后是县、镇、村。小北觉得非常难过,他么的这是马车不是汽车啊,人类刚进化时的最原始生活交通工具,她不想拥有。“我们就没有别的路吗?”
老汉“有啊,水路的话,半个月多左右。”
陈晓北一听,就马上转身找他们兄妹:“我决定了,我要改走水路。”
田虎:“为什么要突然改走水路啊。”
“我要改走水路。”
田小花:“走水路的话,会晕船,小北你受得了吗?”
“我要改走水路。”
“小北你确定?”
“我要改走水路。”
“。。。。。。。。。。。”两兄妹已无力吐槽。。。。
无论他们说什么,陈晓北只有一句“我要改走水路。”很想友尽啊。其最终结果是改走水路。
两天后,陈晓北他们跟铁老汉告别后,坐上了南下的客船。
第一天:陈晓北一行人,晕倒在床上的船舱里,已晕死过去。
第二天:陈晓北一行人,已经头晕呕吐在船舱。
第三天:陈晓北已经天旋地转的生活不能自理,两兄妹已经能够吃东西不吐。
第四天:陈晓北快为自己选择水路的这个决定想插自己几刀,两兄妹已经满血复活。
这样的节奏一直持续到第七天,她的情况才好了些,但是她照镜子的时候发现她的双下巴居然木油了,她不见了,被她吐没了。木油双下巴应该感到高兴的,可是她现在是五岁孩子啊,要尖下巴顶个屁用啊,怒摔镜子啊有没有。
到了第七天她才可以出现在夹板上,看着夕阳、吹吹暖风、啃啃鱼、吃吃虾,这才是生活啊。只有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啊,她表示本宝宝心里苦,我不说。
而在陈晓北时不时的接受生命挑战的时候,边关大营,一个满脸胡渣子穿着铠甲,双眼通红的男子问来着:“怎么样,还有没有消息。”
来者穿着一身黑衣,身后还插着一把箭,俯身回:“禀告将军,属下已经把西辽军营里都搜了一遍,没有找到。”说着就跪下了,“属下有负将军所望。”
将军双手紧握,压下心里的情绪,扶起他说:“你辛苦了。小七看来应该不在西辽军营里,不关你事,下去治伤吧。其他你不用管了。”
“属下告退。”
那人一走,将军直接将身前的桌案一掌拍下,瞬间裂成两半,咬着牙:“西辽,我跟你不共戴天。”
而另一边,南望的皇宫中,在太后寝宫,寝宫外跪着一群太监、宫女。而太医院的太医令正跪在地上,南望皇帝慕容封问:“母后身体如何?”
“启禀皇上,太后凤体违和,主要是因为优思过度,这是心病,药石无用啊。”
慕容封叹了口气“朕何曾不知。自皇妹出事后,母后一直以泪洗面,你多注意母后的身体,别让她哭伤了眼。”
走完就走出寝宫,对外面跪着的一群人说:”你们这群狗奴才,母后优思伤神,你们不会劝着点吗?朕留你们何用。都好好给朕跪着,下次母后要是再晕倒,你们就统统给皇妹陪葬吧。“说完就大步离去。
寝宫内,太后身边的大总管刘嬷嬷,正给太后按太阳穴,不久见太后醒了。说:“主子,你醒了,你可真是吓坏奴婢了。”
太后虚弱地问:”哀家刚才可是又晕过了?”说着刘嬷嬷就扶起太后躺着。
刘嬷嬷心疼地说:“主子刚才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了。”说着就伺候太后喝水,“主子,你再这样,公主知道了,她去的也不安心啊。你要顾着身子,郡主还下落不明,你要是垮了,郡主可怎么办啊。”
太后听她一说,眼睛又红了,“对,七宝,我还有七宝。她还下落不明,我得替霞儿照顾她,把药给我。”刘嬷嬷转身擦了眼角的泪水,然后拿药伺候伺候太后用药。
这边好不容易可以出来蹦跶的陈晓北,再次病倒了。可能是伤口快愈合了,可江上湿气太重,陈晓北又发热了。好在上次的药还有点,不然陈晓北就真的挂了。本来她们应该直去京口,然后赶两天路就能到丹阳,可因为陈晓北的病,田虎兄妹两不得不提前靠岸。
他们到的湘湖省的府城江城,这个地方之所以是府城因为有很多湖泊、江道,水利交通极其便利,所以取名江城。
入住客栈后,田虎就带陈晓北去看病。等抓药后,他们一行人面对经济窘迫、弹尽粮绝的问题了。
总之,他们要再入不敷出,就得一路上讨饭去丹阳了。╮(╯▽╰)╭哎,应了一句“伤不起”啊。